I. 关于这些病历的简短历史
II. 一个奇怪的事实
I.
从索诺拉飞往墨西哥城的旅途中, 我写下了下面的这些话:
我试图在这一连串二十二个病历中表达的是一些我几年前第一次来到这个美洲大陆时感悟到的东西。同现在一样我也是从北向南旅行。
我但是隐约感到的那种想法是慢慢成熟起来的,开始只表露在热烈的交谈中,后来又出现在我的出生地巴塞罗那的一本杂志的文章里 (A· S· Mayo, 1968)最后这些文章用加泰罗尼亚语发表在加泰罗尼亚的几种报纸上。
但现在,当我逗留在埃莫西略这个墨西哥北部粗犷的省府之时,这些想法好象鞭炮在不同地点爆出了令人感到意外的火花,形态各异,色彩斑斓。它不仅表现在人物、家庭、经济的层次上,而且也表现在社会、政治、理论诸方面。
我的文字力求简短,尽管如此,我希望至少能显示出我认为的存在现实主义的宝藏。
或许因为自己是医生和医学教授的缘故,我希望把它们用“病历”的形式写出来,也就是说,是教学试的:让它们得到传播,成为思考的向导。另外,它们决不是虚构的。
II.
我证明了一个有些奇怪的事实
在跟很多人谈起此书包含的主题时,——任何一件有别与使我们得以生存的事件都会使我们不存在——,一些人马上就理解了,并且很容易地领会了这个原则在个人态度转变中的重要性极其引出的全新结果。而另外一些人则相反,几乎弄不懂这些问题,更弄不懂它所产生的影响:就连如此明显的命题所含的意义也搞不懂!
他们并非天资不足,也不是文化不高的人,那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呢?
众所周知,当我们不喜欢某物或某物使我们不快时,我们的潜在意识回在注意力和理解力上设置障碍,我们甚至连此物的存在都会拒绝承认......这样,当我们在自己面前为自己的不认同进行辩护时就心安理得了。
但是,尽管这个现象是发生在某些跟我进行交谈的人的身上,可我想这并不是不理解的最常见的原因。
我更认为那些迅速理解的人是具有特别条件的。意音乐为例,只有具有音乐才华的人才能享受音乐:他们会唱,并且唱得很准,能记住旋律,甚至刚一听到某个旋律就能演奏。别的人对此则一窍不通。
我那些对存在的现实这一命题有所抵触、加以拒绝的朋友们(那是由于他们相信柏拉图哲学、东方宗教或者认为在神学问题上不能兼收并蓄,或者甚至不知为何原因)或许在别的多个领域中具有有效地进行有益于公众的思考和工作的才能,如果无人对此加以怀疑的话。
对第一类人,即那些因理解这些病历中的故事感到惊喜的人,我们请他们不要忘记这些故事,让这些故事在自己心中成长、成熟并把它们讲给更多的人听(因为这些是临床评述),至少要讲给那些急需想听的人听。
我真心相信,了解并理解这些故事的人会在生活中找到更多的欢乐,跟自己,也跟别人和解。他们自己和别人都会对此深为感激。某一日甚至那些过去不理解或不愿理解的人也会感激的。
这些故事真是许诺的太多了!
太多了吗?
不!恰如其分。但的确是跟多。
同时也是意外地令人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