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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十讲》 第三部分

第十六讲:忠贞不渝的爱(6)



          “为什么?凭你当年那么漂亮,怎么会嫁不出去?”
          “我不愿意嫁人。”
          “为什么不愿意?这话什么意思?”
          “这还用得着解释吗?想来您还记得吧,我当初是多么爱您。”
          他羞愧得泪水盈眶,便蹙紧眉头,重又踱起方步来。
         
      “一切都会过去的,我的朋友,”他喃喃地说,“爱情、青春,一切的一切无不如此。这是一桩庸俗的、司空见惯的事。随着岁月的流逝,一切都会过去的。《约伯记》中是怎么说的?‘就是想起也如流过去的水一样。’见《旧约·约伯记》第11章。全句是:“你必忘记你的苦楚,就是想起也如流过去的水一样。””

          “未必见得,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的确,每个人的青春都会过去,可爱情却是另外一回事。”
          他站停下来,抬起头,凄然地笑着说:
          “您总不可能为我守一辈子吧!”
         
      “恰恰是可能的。多少年过去了,我始终是独身。我知道您早已不是过去的您了,而且您当初也根本不把它当一回事,可是……今天再来责备您已经晚了。话要讲回来,您当时把我扔掉,也够心狠手辣的啦——别的都不说,光因为这一点,我就曾经不知多少次想自杀。要知道,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时候,我是管您叫尼科连卡系尼古拉的昵称。的,而您管我叫——您还记得管我叫什么吗?那时候您还常常念诗给我听,是关于各种各样‘林荫幽径’的诗。指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奥加辽夫(18131877)所作的一首诗《司空见惯的故事》。奥加辽夫是俄国著名政论家和诗人,在莫斯科大学求学期间,与赫尔岑共同组织宣传革命思想的小组,曾两次被捕,1856年逃亡国外,与赫尔岑合编《北极星》杂志、《警钟报》,早期作品多为抒情诗。”她冷笑着补充说。

          “啊,那时候你可真迷人呀!”他摇着头说,“那么热情,那么可爱!那么美丽的身段,那么美丽的眸子!谁见了你都入迷,你还记得吗?”
          “记得的,老爷。当时您也非常英俊,我可是把我的美貌、我的热情都给了您。这种事怎么忘记得了。”
          “唉!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忘记的。”
          “一切都会过去,但一切并不都会忘记。”
          “你出去吧,”他说着,掉过身子朝窗口走去,“请你出去吧。”
          他掏出手帕来揩着眼睛,又急促地补充说:
          “但愿上帝宽恕我。而你大概已经宽恕我了。”
          她这时已走到门口,站停下来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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