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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印五伤圣人庇岳神父

第八章 同时存在


1952年6月12曰是基督圣体圣血节;那天,卢西亚·贝洛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忽然,她露出笑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喜乐地挥手。她大叫说:「庇岳神父告诉我,我已因天主的名痊愈了。他叫我起来,立刻到他的修院,因为他要祝福我,并与我一起感谢天主。」

卢西亚是意大利·米兰度拉一位农夫的女儿:她自从十四岁起,已患有恶性糖尿病。四年以来,父母带她到过多间医院,但始终没有人能医治她,故她的病越来越严重。由于没有医院愿意收容她,她只好住在一所由修女办的安老院里。

她的腹部严重变形,而且口渴不止。她的床边放着一桶二十五夸脱的水,只消二十四小时她便喝光。她不能说话,喝水是减轻痛苦的唯一方法,但没什么方法能真正医治她。

基督圣体圣血节那天下午六时许,她突然停止喝水,叫了修院院长来,说她很想到小圣堂祈祷。院长以为女孩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可是,卢西亚坚持到底,并着她只带一杯水去。

卢西亚告诉修女说:「庇岳神父来看我,他说我快要死去,因为我不能痊愈。」其实,卢西亚误解了庇岳神父的意思,他只是说医生不能治愈她。

修女们扶卢西亚到小圣堂。在那里时,她没有喝水,甚至连院长带来的那杯水也不愿碰;她祷告了一会儿,便昏倒了。她们把她送回她的小房间,然后请神父来。所有人都以为她快要死去:然而,她却醒来,从床上跃起来,并完全痊愈了。

6月17曰,她与两位修女到圣若望·罗通多:她遇见庇岳神父时他向她微笑,祝福她,并说:「我在等着妳呢!」

庇岳神父的秘书道明·迈尔神父,告诉我有另一位奥地利女士,也是给庇岳神父治好的。七年之前,她深受庇岳神父的生活和精神所吸引,故搬到圣若望·罗通多。可是,她为搬家付出了代价,并非金钱的代价,而是真正的牺牲。她在那里孤单一人,情绪十分低落;加上一只手臂肿胀了六个星期,使她连移动椅子或收拾床铺也不能。

一天傍晚,庇岳神父在梦中显现给她;他用人姆指压在她手臂上。第二天早晨,手臂便完全痊愈了。

数月后,她办完告解,便问庇岳神父,是否他显现给她并治愈她。他答说:「是。」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北非战役期间,一支意大利兵团给盟军猛烈炮轰,其中一名意国士兵躲到大石后面。忽然,一位他称之为「修士」的人,站到他身旁,温柔地拉着他的衣袖,着他从石头后面出来。士兵拒绝出来,因为他相信那里是安全的。

「修士」更使劲地扯着他的衣袖,但士兵仍不愿走。最后,「修士」捉住他的手臂,强行拉走他。就在这刻,一枚炮弹在他们刚才站着的地方爆炸,摧毁了整个范围。士兵没事,而「修士」也消失了。

数天后,士兵把这事告诉一位同袍好友。这位朋友把他经常带着的一帧庇岳神父的照片给他看,士兵一看,便大叫说:「救我一命的就是这位修土。」在此以前,他从没见过或听过庇岳神父。

另一次,一位来自罗马的侯爵,后来也是庇岳神父的追随者,想到圣伯多禄大殿办告解。那时已是颇晚,堂役告诉她所有告解神父均已离开。尽管如此,她依然进去,打算作点祈祷。她走到大殿中央时,遇到一位加布遣会士,会士问她说:「小姐,你要办告解吗?」她便跟他去了。

她出来时,堂役建议她明天一早再来;她说:「不用了,我已办了告解。」

他问她说:「怎会呢?」还造出手势,暗示她在做白曰梦。

多年后,侯爵跟两位女士到圣若望·罗通多,庇岳神父走上前向她说:「我记得妳。」

她答说:「神父,我只是第一趟到这里来。」

他说:「妳忘记了我吗?我在圣伯多禄大殿遇过妳。」

他的另一位女追随者,德肋撒·沙维多修女。当时,她患有胃癌及心脏动脉损伤,处于死亡边缘,受着极度痛楚。她修会的修女写信给庇岳神父,请求他帮忙。根据她们的计算,正是庇岳神父收信那天,一位女士,萨尔托教区副主教达米安蒙席的亲戚,便从意国回来,给了德肋撒修女一只庇岳神父的手套。

现在就让德肋撒修女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在拳头那么大的肿块那边,以及使我感到窒息的喉咙,放上手套。之后,我便睡着了。梦中我看见庇岳神父,触摸我痛楚的部位。……三小时后,我便醒来,要找会衣下床去,离开卧了多月的病榻。

「在没有人协助下,我站了起来,走到楼下小圣堂。到了中午,我便走到饭厅;我已多月没有进食,但那餐竟然吃得比同伴们还要多。从那天起,我便没事了。」她完全痊愈了,并立刻恢复正常活动。

蒙特维迪大学的教授吉安·莫拉里博士,是她的主诊医生。六个月后,他和另外两位医生替她检查,证实她完全痊愈。

副主教达米安蒙席本人,也经验过庇岳神父透过同时存在给他的帮助。以下是已退休的蒙特维迪枢机总主教巴比里枢机,讲述事件的详情。

达米安蒙席经常到圣若望·罗通多,他向庇岳神父说:「我想在这里死;我想在这里退休:在这里死,那么在我临终时,你便可协助我。」

庇岳神父告诉他说:「不,你要死在乌拉圭,因为你有责任回去你的教区。」

蒙席于是请求他说:「那请你答应我,在我临终时协助我。」

庇岳神父犹疑了一会儿,好像魂游太虚似的,接着回答说:「好,我答应你。」

1941年,达米安蒙席与教宗诺西奥及乌拉圭众主教在萨尔托开会他们均下榻主教府,达米安蒙席也是住在那里的。

有一晚,有人敲巴比里枢机的门,他给吵醒了。他完全醒过来时发觉房门半掩:他看见一位加布遣会士走过,但看不到会士的面容。

枢机起来,穿上衣服,走到达米安蒙席的房间。蒙席刚心绞痛病发,情况危殆。枢机传召其他主教,他们走到达米安蒙席的房间。并守在他身旁,直至他去世。

枢机在蒙席的书桌,找到一片达米安蒙席用意大利文写的便条「庇岳神父来过。」

巴比里枢机想亲自证实从睡梦中唤醒他的人是谁。他再到圣若望·罗通多时,便问庇岳神父那是否他,神父回避不答。枢机要他直接回答,但庇岳神父却不置可否。

枢机大笑着说:「我明白了。」庇岳神父便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枢机问庇岳神父,可否在他临终时协助他;庇岳神父说他自己会比枢机先去世,但他会从天国协助他。

庇岳神父同时存在的恩宠引发的问题实在太多,任何好奇的传记作者也不能一一解答。究竟真正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以怎样解释?庇岳神父又怎样解释?

庇岳神父的另一位追随者,失明的彼特鲁,是所有圣若望·罗通多的人均认识的。据他说,庇岳神父曾多次从告解亭内「消失」。之后,或许一小时后,他便会在修院或圣堂出现,就像没发生过什么特别事。

庇岳神父的告解亭很显眼,他在里面也很显眼,加上告解亭经常给一大群拥戴者及告解者围着,故此,庇岳神父不可能离开告解亭而不被发现;然而,他真的从告解亭内消失了。

有一次,朋友们问他去了那里,他答说:「我在你们头上飞过。」

彼特鲁告诉我说:「他可能只是开玩笑;不过,人们的确没看见他离开,我也没看见他离开;人们认为他是以同时存在的方式离开的。」庇岳神父曾告诉彼特鲁,他离开是因为他不能呼吸。彼特鲁是在1925年失明的,因此,他在失明前已认识庇岳神父有八年之久。

迪尤克大学的科学家,在研究超感官知觉以及有关的奇怪现象时,可以访问这些事的目击证人,并将在庇岳神父同时存在的期间所发生的事串联起来。可惜,若要访问庇岳神父本人,那便为时已晚。

有一天,奥诺神父和阿贝托神父看见庇岳神父探身窗外,并听到他念告解的赦罪词:「我现在赦免你的罪···…」。数天后,一些人专程从穆尔科来圣若望·罗通多,答谢庇岳神父协助了一位临终者,时间正是他念赦罪词的一刻。然而,庇岳神父从没离开过修院。

阿莱神父是负责照顾庇岳神父起居饮食的,他说从没听过庇岳神父提及同时存在的事,但他告诉我他本人目击的一椿怪事,与奥诺神父和阿贝托神父所经历的相类似。

阿莱神父说:「有一天,我在他房内,坐在靠背椅上,而庇岳神父则躺在床上。我俩完全清醒,我听到他在念玫瑰经,而我也在念。接着,他突然停止了,我听到他说:「来吧!你想要什么?』

数秒钟后,他又再问:「来吧!你想要什么?』

「之后,他以更着紧的语气再问:「来吧!你想要什么?』

「接着,我听到他念赦罪词:『我现在赦免你的罪。……补赎方面,念《天主经》、《圣母经》及《圣三光荣经》各五次。』之后,他便静下来。」

另一次,阿莱神父开玩笑地问他,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去露德。庇岳神父回答说:「我不用去露德,我每晚都去那里,每晚都见到露德圣母。」

与庇岳神父同住的小兄弟们也不是人云亦云的。其中一位告诉我,有一次他与庇岳神父一起;忽然,庇岳神父开始听告解。那位兄弟告诉我说:「我没看见任何人,然而,他之后更赦罪:我还以为他在做白曰梦。」

那位兄弟继续说:

「直至听到他以同时存在的方式去听告解,我才明白那是什么一回事。同时,他好像正与什么人进行人搏斗;他讲话时,更是断断绩续的:『有多久······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

庇岳神父去世后一天,福图纳神父在圣若望·罗通多修院的走廊走着时,看见庇岳神父在他前面。他叫着说:「庇岳神父,请等等我。」但庇岳神父却消失了。他肯定没有认错,因为他们同住多年。倘若福图纳神父真的看见其它人,那么他去了那里?

一位从罗马来的、极受小兄弟敬重的人,告诉他们有一次他悲痛至极,庇岳神父便到他罗马的家探望他。然而,我们重申,从1918年起直至1968年他去世为止,庇岳神父从没离开过圣若望·罗通多。

欧瑟此神父最初被派到圣若茎·罗通多时,对有关庇岳神父圣伤、同时存在及奇迹的言论,完全不为所动;不过,他决定去调查这些言论。他问庇岳神父是否曾到罗马探望那人,庇岳神父答说:「那怎可能?我已很多年没离开过会院了。罗马?自从送了妹妹到那里去当修女以后,我没再到过那里。」

欧瑟比神父穷追不舍地说: 「但是,神父,他硬说你曾到过他的家,并说他见过你。」

庇岳神父意识到自己回避不了,便说:「噢,那是另一回事。这些事发生时,上主只让那人看见,而且只在那刻,其它人不能看见:否则,上主要行多少奇迹才够呢?」

一天傍晚,欧瑟比神父正在协助庇岳神父上床睡觉时,向庇岳神父说:「神父,一路顺风。」庇岳神父答说:「谢谢。」

欧瑟比神父还补充说:「你在夜间四处飞行前,应先问准我。」

庇岳神父回答说:「我已问过当问的人,那够了。」

欧瑟此神父问道:「但是,神父,你为何不带我一起去?我可把圣索系在你的圣索上,那我们便可一起飞行?」

庇岳神父答说:「若我们到了半空,你的圣索松脱了,你会怎么办?」这时,欧瑟此神父便没继续说下去。

从圣王纳医生问庇岳神父的问题,可使我们对庇岳神父同时存在的恩宠有另一重要了解。医生问他说:「天主派遣圣人,例如圣安多尼,以同时存在的方式到另一处时,圣人是否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

庇岳神父答说: 「他这一刻身在这里,下一刻便身在天主要他去的地方。」

「但他是否确实同时存在于两地? 」

「是。」

「这怎可能?」

「透过扩展他的人格。」

到此,我们将庇岳神父的特异禀赋,留给超心理学专家尽管研究。就这些事,教会经常欢迎并进行科学调查,之后才下定论。关于同时存在的事,科学调查除了证明庇岳神父的确同时存在于两个地方以外,便没其么可做的了。就更深入的知识,甚至只是庇岳神父所提出有关「扩展他的人格」的言论,科学家必须承认,他们所面对的现实,超乎他们所能探究及解释。故此,只有教会能以其权威,判别事实的真伪。

在这章完结前,我想一提关于我在1971年6月尝试探望闵真谛枢机的事。当时,他住在匈牙利·布达佩斯的美国领使馆。他是在1956年给匈牙利自由战士带到那里去的:那时,他们从共产党手中重夺布达佩斯,并控制了那里数小时。

我希望能从闵真谛枢机那里,直接证明一椿从梵蒂冈最可靠的消息来源听来的事。事情是这样的:当枢机还在共产党监狱时,即1956年出狱前,庇岳神父曾带了水、酒、祭台用的面饼及感恩祭用的圣爵给他,还留下来为他举行感恩祭。

在领使馆里,我不但不可与枢机谈话,甚至不可透过能接触他的人传送便条。我最后的请求,便是若他的情况有所改变,容许他在咭纸上写一个字,是或否,然后把咭纸寄给我。可是,这请求也给拒绝了。

枢机离开领使馆的软禁后,到了维也纳居住。我写信给他,问他关于他和庇岳神父的事是否真确,他以一句话回答了我:「我不能就那事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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