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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年：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致天主教全体献身人的信 |
| 一九八八年五月廿二日 黄怿憬译 铎声 第 278期 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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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生命与基督在一起隐藏于天主内」（哥三：3） 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给我们献身于主的人写了这么灵修深度的信！ 请众同祷，为我们的教宗若望保禄。伏祈天主护之寿之，于兹下土赐之荣福，一切毋委付于其雠计。阿门！阿门！阿门！编者 基督内的弟兄姊妹们： 壹 绪言 当然，亲爱的弟兄姊妹们，值此圣母圣年期间，你们之中很多人正尝试重温天主之母与你们自己在教会内的特殊圣召之关链的认识。我现在给你们写这封信，意在帮助你们在这主题上作默想。基此意愿，我亦愿参考「修会及在俗团体各部」已经做好的熟虑[2]。同时，我写此信的目的意在表达教会对你们的关爱，为你们的圣召，为你们在天主子民之间，在许多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方式下，实践传教使命。这一切对教会来说是一份厚礼。基于在基督奥秘中有她的地位，天主之母就不断地临在于教会生命中，而你们的圣召与服务就如同她临在的反映。因此，我们应该自问在这个「典范」与献身的人的圣召之间存着什么关系，他们在不同的修会和机构内追寻为基督而生活出自我奉献的恩典。 贰 与玛利亚一起，让我们默想我们的圣召奥秘 在领报时，天使对玛利亚所说的话当然非比寻常。仔细阅读路加本文呈显出天使对她说的话涵括有关天主的真实性，已经与福音书和新约取得某种程度的一致性。纳匝肋的童贞被导入生活的天主底不可窥测的奥秘中，天主圣三：父、子及圣神。在这关键中，童贞女预定是默西亚之母的圣召被启示给她，而她「遵行」来回应这圣召：「照你的话成就于我罢！」（路一：38） 默想在领报时发生的事，我们也想到我们自己的圣召。圣召永远是在我们与生活的天主的关系道途上刻划下的转捩点。在你们每一位之前，一个新的景况敞开，对你们的基督徒生活给予一个新的意义和幅度。 这是以未来的观点而发生，关键到个人将度的生活，选择，和成熟的决定。圣召发生的时刻通常直接地关系到一个特定的人，但是，依照在纳匝肋的领报看来，圣召也意味天主奥秘的「揭开面纱」。在一个人的考虑中圣召成为一个成熟事实之前，成为一个选择和个人决定的具体事实之前，圣召牵涉到另一个选择，天主方面的选择，它是在人性选择和决定之先。基督在告别词中向宗徒们论及它：「不是你们拣选了我，而是我拣选了你们」（若十五：16）。 这拣选邀请我们，如同在领报时邀请玛利亚一样，去发现自己置身于天主永恒奥秘的深处，天主是爱。我们看到，当基督拣选我们时，当祂对我们说「跟随我」时，就如厄弗所书所宣告的，「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的天主和父」在祂内拣选我们：「祂于创世以前，在基督内已拣选了我们……由于爱，祂预定了我们获得子女的名份……为颂扬祂恩宠的光荣，这恩宠是祂在自己爱子内无偿地赐给我们」。更进一步，「祂赐与我们各种智慧和明达，为使我们知道祂旨意的奥秘，是全照祂在基督内所定的计划」弗一：4，6；9）。 这些话有其普遍性的延伸：论及每一人及所有的人在基督内的永恒选择，论及符合于天主义子的成圣圣召。同时，使我们能够追寻每一圣召奥秘的深度，尤其是献身人员的圣召。亲爱的弟兄姊妹们，以此方式，你们每一位都能了解此实在性是如何的深邃和超性的，当我们追随基督时所体验的实在性，当祂以「跟随我」这话邀请我们时。于是，圣保禄的话的真实性，「你们的生命和基督一起隐藏于天主内」（哥三：3），对我们来说成为既切实又清澈。我们的圣召是隐藏在天主的恒奥秘中，是在我们成为一个达成的事实之前，是在成为我们人性的「首肯」，我们的选择和决定之前。 与在纳匝肋领报的童贞玛利亚一起；让我们默想圣召的奥秘，圣召的奥秘使我们成为基督和教会的「部份」。 参 和玛利亚一起，让我们默想我们献身的奥秘 从永恒不变之中，天主在祂爱子，世界的救赎者内，拣选了我们。嗣承为天主子女恩宠的圣召相合「与基督一起隐藏于天主内」的永恒真理。这圣召对所有的基督徒来说，是藉洗礼而实现，洗礼将我们埋葬于基督的死亡里，洗礼也刻划出我们生命「与基督一起隐藏于天主内」的开始，是铭刻在每一受洗者生命史上的事实。由于圣事上分担基督救赎的死，我们也在祂的复活中与祂结合（参罗六：5）。我们分享由基督在人类历史创始的新的生命（为罗六：4），正确地说是藉祂的复活。这「新生命」首先意谓从罪的阻碍，从罪的奴役中，解脱的自由（参罗六：1－11）。 同时，它尤其意谓「因真理而献身」（参若十七：17），由于与天主结合的景况－在天主内的生命－完满地得以启示。这说明我们人性的生命如何「与基督一起隐藏在天主内」，以既真实又是圣事性的方式表达出来。就圣事而言，它符合圣化恩宠的生动事实，透过分享天主圣三的生命，圣化恩宠渗透入我们人性的生命。 圣保禄的话，尤其在罗马书中，指陈出这「新生命」的一切，藉洗礼我们首先享有它，包含一总圣召的开端，在基督生活的过程中，它将召唤在教会内作一选择和自知的决定。的确，受洗者的每一圣召反映出「献身于真理」的一些形态，「献身于真理」是基督以祂的死亡和复活来完成，并构成祂巴斯卦奥秘的一部份：「为他们的缘故我奉献自己，为叫他们也因真理而献身」（若十七：17）。 一个人奉献出他或她全部生命的圣召与基督为人类的缘故奉献祂自己之间有特别的关系。源出于洗礼的圣事根原，洗礼包含人对天主首先和基本的献身。献身，经由福音劝谕的宣誓－经由誓愿或许诺－是固定的拓展、在洗礼时开始。献身包括成熟的选择，为天主人们对基督的爱作净配般的回应。当我们以全部和不分割的方式把我们自己献给祂时，我们极望「跟随祂」，在福音劝谕的光照下作成遵守仁爱，神贫和服从的决定。我们愿意以最接近的可能方式肖似基督，依照山上圣训的真福精神形塑我们的生活。但是，首先我们意愿有爱德，爱德浸透入献身生活的一切元素，并结合它们成为真正「完善的结合物」[3]。 这一切均涵盖在保禄意谓的「死」的意义中，这「死」始于洗礼圣事，它是与基督一起的死，它也使我们能够分享祂复活的果实，如同一粒麦子落地「死了」，是为新生命的缘故（参若十二：24）。一个人经由神圣的结合关系的献身决定「生命的新貌」，而「生命的新貌」唯有基于一切构成我们地上生命的事物「隐藏」在基督内才能够实现：我们的生命与基督一起隐藏在天主内。 然而从人性观点来看，一个人的献身可和「丧失他的生命」相比较，也是「发现」生命的最直接方法。因为基督说：「谁因我的缘故丧失他的生命，将发现生命」（玛十：39）。这些话正确地表明福音的本质。同时我们不得不注意它们多么适用于人，它们有独特的人类学幅度。为一个人－男人或女人－来说，有什么比这更基本的：发现自我，发现自我于基督内，因为基督是「完整而完满」（参哥二：9）？ 有关人经由福音劝谕的宣誓而献身的这些思想，不停地使我们留守在巴斯卦奥秘的气氛中。与玛利亚一起，让我们追求成为这死亡的分享者，在复活中这死产生了「新生命」的果实：在十字架上这样的死是不名誉的，而却是她亲生子的死！然而，事实确是如此，在十字架傍，「她站立在那里，不是没有天主圣意的安排」[4]，以新的方式，玛利亚会不明白在领报之日经她已经听到的一切吗？正是如此，正是透过「利剑刺入她的心灵」（参路二：35），正是透过无可比拟的「信德服从」[5]，难道玛利亚未完全悟解有关她母职的完满真理吗？正是如此，难道她未明确地将自己与那真理认同吗？「重新发现她的灵魂」，在哥尔哥达山上的经历，为基督和福音的缘故，她必须以最苦痛的方式「丧失」她的灵魂。 正是进入有关她神圣母职真理的这一完满「重新发现」，这母职从领报开始已成为玛利亚生命的「一部份」，适合基督在十字架上指着若望宗徒说的话：「看，妳的儿子！」（参若十九：26）。 亲爱的弟兄姊妹们，让我们以我们的圣召，我们的献身，不停地回转到巴斯卦奥秘的深处。让我们自己出现在基督的十字架下靠近祂母亲身傍。让我们从她那里学习我们的圣召。基督自己不是说过：「谁奉行我在天大父的意旨，就是我的兄弟，姊妹，和母亲」（玛十二：50）吗？ 肆 和玛利亚一起，让我们默想你们的使徒职责 在圣神降临日的晚餐厅中[6]，玛利亚带来「新的母职」，这母职来自十字架下而成为她生命的「一部份」。这母职在她内保持完状，同时从「典范」的她转移给整个教会，而教会也在护慰者圣神降临之日被显示于世人之前。所有聚集在晚餐厅的人都明白，从基督回归天父那里的时刻开始，他们的生命是和基督在一起隐藏于天主内。玛利亚生命在这理解中比任何人都来得强烈。 天主来到世上，从她而出称为「人子」，以便完成父的永恒旨意，父「如此爱着世界」（参若三：16）。然而，藉圣言成为伊玛努尔（天主与我们同在），圣父，圣子及圣神亦显示比世人「住在天主内」（参若壹三：24）更为深广的意义。「因为我们生活，行动和存在，都在祂内」（宗十七：24）。天主以祂的创造能力拥抱整个受造界，藉着基督祂的创造力被了解为爱的力量。圣言降生成人，是天主「临在」（immanence）世上难以言喻及不能毁损的讯息，以新的方式启示祂的「越越」（transcendence）。所有这一切已经在巴斯卦奥秘的格局中完满达成。「一切受造物的首生者」（哥一：15），子的离去带来充满一切事物生机者的新希望：「因为上主的神充满了世界」（智一：17）。 那些和玛利亚聚集在耶路撒冷晚餐厅中等待五旬节的人，已经体验到「新纪元」。接受真理之神的气息后，他们走出晚餐厅，与圣神结合，为被钉死和复活的基督作见证（参若十五：26－27）。就这样，他们揭露了天主，祂是爱，拥抱并充实世界。他们必须说服每一人，就是与基督在一起，他们受召在祂的死亡力量中「赴死」，俾能复获生命并与基督一同隐藏于天主内。 这正是构成教会传教使命的中心所在。在圣神降临的那天，宗徒们走出晚餐厅，肇始了教会，教会是完完全全使徒行动的，并不停地保持传教使命感（in statu missionis）。 在这教会中，每一个人旨先在洗礼圣事，其后坚振圣事中，接受圣召，依大公会议所言，圣召主要是传教职责的圣召[7]。 圣母年在去年圣神降临瞻礼揭幕，因此每一位，与玛利亚在一起，应该感觉受邀进入晚餐厅中，从晚餐厅中教会的整个传教历史于是开始，并世世代代的延续下来。显然地，亲爱的弟兄姊妹们，你们是在受邀者之中。在圣神的感召下，你们基于特别的奉献，将自己完全献给天主的原则下，建立你们的生活和圣召。在五旬节进入晚餐厅这一邀请意谓着你们必须在两方面更新和加深你们圣召的认识。其一，关系到加强包涵在你们献身本意内的传教职责；其二，关系到给予许多不同的传教工作新生命，这些传教工作源出于对你们的社团和机构的灵修和目标，以及你们每个人的灵修和目标有关的奉献。 尝试与玛利亚一起出现在圣神降临时的晚餐厅中。她胜过任何人，将带领你们接近有关天主和人，有关天主和世界的真相的得救透视，这真相包涵在圣保禄的话中：「因为你们已经死了，但你们的生命与基督一起隐藏于天主内」。这些话涵盖着矛盾性（paradox）同时也是福音讯息的核心。亲爱的弟兄姊妹们，身为奉献给天主的人，你们有特殊的品质去带领人们接近这矛盾性和福音讯息。你们也有告诉每一个人的特别任务－在十字架和复活的奥秘中－如何世界和整个受造物是「在天主内」，如何「我们生活，行动和存在」于祂内；如何这位天主，祂是爱，拥抱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事物；如何「藉着赐给我们的圣神，天主的爱已倾注入我们的心中」（罗五：5）。 基督「从世上拣选了你们」，而世人需要你们的呼唤，即使现时世人对这呼唤表现冷漠和不予重视的印象。世人需要你们的存在「与基督一起隐藏于天主内」，即使现时世人批评隐修院围墙内的生活方式。正因为经由这「隐藏」性的力量，与宗徒们和整个教会结合，你们能够使我们救主的大司祭祈祷的讯息成为你们自己的讯息：「如同你（圣父）派遣我来到世上，因此我也派遣他们进入世界」（若十七：18）。你们分担这一使命，分担教会的使徒传教使命[8]。你们以专属于你们自己的特殊方式，依照你们「自己的神恩」（参格前七：7），来分担这使命。你们每一位，是男是女，承担这使命，你们越是承担这使命，你们的生命越是「与基督一起隐藏于天主内」。在天主内是你们使徒职责的根由所在。 这使徒职责的基本「形式」不能够因为符合这世界的意识观而作草率的改变（参罗十二：2）。这是真实的，你们通常体会到世界喜爱「它自己的一切」的事实：「假使你们是属于这世界，这世界将喜爱你们，如同属于自己的人」（若十五：17）。然而基督却「从世界中拣选了你们」，拣选你们为的是「世界能藉着他而获救」（若三：17）。正是为此缘故，你们不能放弃你们的「存在与基督一起隐藏于天主内」，因为这是世人相信基督的拯救德能不可或缺的条件，这「隐藏性」，源出于你们的献身，使你们每一位成为诚信而笃实的人。这不是使你们与世界隔离，相反地让你们打开世界。的确，「福音劝谕」，如同我曾经在「救恩」（Redemptionis Donum）宗座劝谕中对你们说的，「主要目的是针对『受造物的更新』而发」：藉福音劝谕，「世界是属于人，并以这样的方式恩赐给人，俾使人自己能够完满地献给天主」[9]。 参与整个教会对圣母玛利亚敬礼的成长，视为对圣母年的初步成效，参与将有不同的方式和表达，依照每一机构的特殊圣召，其成果有赖于每一机构对其特别恩宠的信实程度。因此： 一、专务默观生活的机构，「以遗世独居和宁寂静默，并藉不断的祈祷和苦行，奉献给天主。不管实际的传教工作的需要如何迫切，这样的团体在基督奥体内永远扮演着显着的角色」，梵二大公会议就提醒他们[10]。 于是，在这充满恩宠的特别圣年中，教会仰望圣母玛利亚，格外感到应关注和敬重默观生活的丰富传统，许多男女忠实于这份神恩，成功地建立并培育了默观生活，为教会团体的利益和整个社会的福祉祈祷。 荣福童贞有强烈的神修果实，使她成为教会及人类之母。在静默中，在不停的注意天主圣言，并透过与上主的密切结合，玛利亚在她圣子，基督耶稣的身傍，成为救世的工具。因此，让所有奉献于默观生活的心灵得到慰藉，因为教会及其应播福音的世界，由于他们专务祈祷的隐修生活，从上主那里接受神光和力量，追随主之婢女所给的谦逊，隐藏，和不断地与天主共融的好榜样，他们能对他们圣召的爱，专务默观生活的心灵，成长茁壮。 二、所有专务使徒生活，传播福音，和慈善仁爱工作的会士修女们，将在玛利亚身上发现对天主及人的爱德典范。以慷慨忠实跟随这个典范，他们将成功地回应遭受忧患疑虑，缺乏对真理和天主的意识的人类的需要。这人类知道不义，歧视，压迫，战祸和饥饿的焦虑。和玛利亚一起，修会男女将分担他们兄弟姊妹们的悲惨境况，并帮助教会为人类的救恩而服务的努力，就是教会在她今天的旅途上遇到的人类。 三、在俗机构的会员，在社会不同阶层中度他们的日常生活，尊玛利亚为楷模和助力，提供给与他们分享世上生活的人们人类生存的美好和谐的意识，人类生存愈向天主敞开就愈伟大和更令人喜欢。在俗机构的会员也提供生活事实的见证，俾能建造对人更有价值的良好社团。他们提供证据，以福音力量生活出的现时事实能够给予社会良好生活，为天主的所有子女的福祉使社会更自由更公正，天主是普世的主和一切美好事物的赐予者。这是赞美诗歌，如同玛利亚一样，人类将能够赞美天主，认识祂是全能而慈悲的天主。 藉你们完满地度你们的献身生活的坚强决定，以耶稣和教会之玛利亚为完全献身于天主的崇高典范，你们的福音见识会产生效果，并导致为圣召的牧灵工作有更大的成果。 为数可观的机构现时正体会到圣召的严重缺乏，这是事实，在世界的许多角落教会感到需要更多献身生活的圣召，期盼圣母年能刻划下圣召的苏醒，透过对玛利亚作更信赖的求助，求助于一位供给家庭的需要的母亲，并透过教会的成员之间为促进教会内的献身生活负有责任的深刻意识。 伍 结论 我们真可以说，圣母年成为独特的「朝圣」时期，步她的芳踪前进，在信德的旅途上她「先导」天主的全体子民：她走在每一个人和群众之前，圣母年朝圣有许多幅度和关链性：来自各国，甚至各大洲的人聚集在圣母圣地，更不必提基督徒个人有他们自己「内在」的圣坛的事实，在那里玛利亚是他们的引导者，沿着信德，望德和基督密切结合的道路上向前走[12]。 各男女修会，各机构，具有此体会，而历时常达数世纪之久，通常都有他们自己的圣坛，玛利亚临在的「驻所」，与他们的神修生活联结一起，甚至他们的生命史和在教会内的传教使命也包括在内。这些「驻所」唤起童贞母后的独特奥迹、品德，如生命的经历事件，创会者的神修体会的见证，或者他们神恩的显示，而后通传于整个修会团体。 值此圣年，尽量亲近和出现在这些「驻所」，在这些「圣所」。期盼从其获得新力，为你们的献身生活获得真实革新的途径，为你们的使徒职责作成正确的导向和方式。从其寻找你们自己身份的证同，如同那位家主，那位聪明人，「从他的宝库里取出新的和旧的东西」（参玛十三：52）。是的，透过玛利亚寻求精神活力，与她一起重振活力。为圣召祈祷。最后，「无论他告诉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如玛利亚在加利肋亚加纳婚宴上说的（参若二：5）。玛利亚，圣神的神妙净配和我们的母亲，渴望你们这样做，也是为你们的好处着想。的确，我劝告你们以奉献的团体行动去回应玛利亚的这一愿望，也正是「对圣母的爱作回报」[13]。 值此圣母年，我也全心的把你们每一位和你们的社团信托给她。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我祝福你们。 一九八八年五月廿二日圣神降临瞻礼日发自罗马圣伯铎大殿 若望保禄二世 注 二： 效法圣母1987年 三： 参教会宪章44 四： 同上58 五： 救之母通谕18 六： 参教会宪章19 七： 参教友传教令2 八： 教会法典574，2项 九： 「救恩」宗座劝谕9 十： 修会生活法令7 十一： 参教会宪章第八章 十二： 同上，63，68 十三： 救主之母诵谕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