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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曷亦法予，如予之法基督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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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事事以予为怀，且能遵守予之教训，诚可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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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尔等当知基督为世人之干纲，男为女之干纲，而天主为基督之干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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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祈祷宣道而蒙首，则其首蒙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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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祈祷宣道而不蒙首，其首亦蒙羞辱，是则无宁雉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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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发既为女子之羞辱，则其蒙首也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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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为天主之像与荣，故不宜蒙首；若夫女子，第显男子之荣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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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男子非渊源于女子，乃女子出于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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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之受造，非为女子，而女为男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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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女子头上宜有服从之表识；天神临尔，可不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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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主怀中，男不可离女而独立，女亦不可离男而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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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者乃相须而成者也。女自男出，固矣；然男亦藉女而生也。究其原，则万物皆渊源于天主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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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尔等衡情酌理，以为女子不蒙首而祈祷天主，果宜乎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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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自然现象，亦予尔以暗示焉。男子而蓄长发，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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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之有长发，女子之荣也；长发者，乃女子天赋之帕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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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持异议者，吾将应之曰：吾人无此习惯，天主教会中亦无此习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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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中尚有一事，予实未敢恭维。以尔等聚会，非惟无益，且有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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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尔等聚会时，彼此之间，分别党派，议论纷纭。我亦略信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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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分派立异之事，在所不免；伪者既起，则真者弥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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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谓尔等集会，其意不在圣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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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每人各先食其自备之餐；于是不获一饱者有之，而纵饮无度者亦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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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尔岂无私宅为尔饮食之所乎？抑尔藐视天主圣堂，而欲以饮食炫耀穷人之耳目乎？然则，吾将何言？谓吾与尔乎？吾弗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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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吾所授于尔者，乃吾所受于主也。主耶稣于被逮之夕，取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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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而分之，曰：
此乃吾体，为尔等所舍者；
尔等当行此礼，以志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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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后取爵亦然，曰：
此爵乃吾血所立之新约，
尔等每饮，当行此礼，以志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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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尔每食此饼，每饮此爵，即系纪念主之弥留，以待其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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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凡轻率冒味，妄食圣饼，妄领圣爵者，则亵渎圣体与圣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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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必正心诚意，深自反省，然后可食斯饼，而领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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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冒昧食之，冒昧饮之，而不思此即主之圣体者，是以饮食而自取罪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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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中弱者、病者既多，死者亦复不少，坐是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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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人当初若能善自检点，则亦何至如此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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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今之受罪，即主之所以锻炼吾人，以免与世同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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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乎，聚食时宜彼此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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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则可食于家，庶几免乎因聚会而获咎也。余事俟吾亲来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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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圣神之灵赋，吾亦不欲兄弟之懵然无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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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当犹忆昔为外教人时，如何溺于习俗，惑于无灵之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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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吾欲尔澈悟者，凡感于天主之神，而谓耶稣可诅者，末之有也；未感圣神，而称耶稣为主者，亦未之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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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灵赋虽万有不齐，而圣神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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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司之事虽殊，而所事之主则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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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效虽变化无穷，而所以致之者，则为推动万有之唯一天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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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圣神所授予各人之启牖，莫非为众人之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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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感圣神而受妙谛，或感同一圣神而受智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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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受笃信，或受疗疾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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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行灵迹，或作预言，或识别神之真伪，或操方言，或译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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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此皆同一圣神之妙工，随意所悦，以施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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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之一身，具有四肢百体；肢体虽多，不外一身。基督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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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无论犹太人也、希腊人也、主也、奴也，皆洗于一神，融为一体，且共汲同一之活泉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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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身固非单独肢体所成，乃多数肢体所成也。足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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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既非手，故不属身，」其果不属身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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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曰：「吾既非目，故不属身，」其果不属身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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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全身皆目，将何以为听乎？全身皆耳，将何以为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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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主匠心独运，置百体于一身，岂无意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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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百体皆属一官，则不成其为身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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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揆诸实际，肢体虽多，其身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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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目不得谓手曰：「尔于我何有？」首亦不得谓足曰：「我无需于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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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身之百体中，尤以其较柔者为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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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视为体之贱者，则愈益贵之；俗者，则愈益饰之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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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雅者无庸饰也，此实天主调和全身，以有余补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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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几一身之中，不生嫌隙，四肢百体咸能休戚相关，互相爱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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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体痛，百体同苦；一体荣，百体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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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吾人全体，乃基督之身也；各别言之，则皆此身之肢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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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在教会内所建立者，一为宗徒、二为先知、三为教师、次则圣迹异能、医道、赈济、管理及各种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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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皆为宗徒，皆为先知、皆为教师、皆施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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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行医道、皆操方言、皆作翻译者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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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自应志为较大之灵赋；惟吾欲示尔以尽善尽美之道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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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当追求爱德，亦当志于灵赋；而灵赋之中，预言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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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则？操方言者，非与众人语，乃与天主语也。心中虽言妙谛，而他人则莫名其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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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作先知之言，则所以觉众；立人达人，劝人慰人，于是乎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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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方言者，立己；而作预言者，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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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固愿尔等皆能操方言，顾吾尤望尔等能作预言。盖操方言者，苟非自译以裨会众，则不若预言之为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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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吾来兄弟处，尽操方言，则于尔何益？必也授尔以启示，传尔以知识，觉尔以预言，警尔以教训，斯有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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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夫箫与琴者，无生之物也；其声律犹须厘然而不相混，不然将无以成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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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吹角，若发音含混不明，其谁复鼓舞精神，从事战斗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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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尔操方言，亦必须加以阐明；不然，将何以使人晓然于尔之所言，是何异与西风作对话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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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容有如许方言，且各有其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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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吾若不识其所言之意义，则我之于彼如异邦，彼之于我如陌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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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尔既有志于灵赋，则须以建立圣会为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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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方言者，务须祈求翻译之术，俾知如何译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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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吾若以方言祈祷，则吾之心魂诚祷矣，而吾之理智则未受其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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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何如斯可？吾固欲以心魂颂祷，亦欲以理智颂祷也。吾固欲以心魂歌咏，亦欲以理智歌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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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尔若仅用心魂祝颂，则在无术者将莫明尔之所云，又何以应尔之称谢而曰「心焉祝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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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之谢恩，固善矣，顾彼则未受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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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荷天主大德，吾所操方言，多于尔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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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集会时，吾无宁用理智说述五句教人之语，而不愿用方言说千万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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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吾人对邪恶之事，宜若童蒙，一无所知；惟对于理智，则莫为童蒙，当作老成练达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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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载主言云：
「吾将用异舌、异唇警告斯民；
虽然，其亦不我听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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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方言之为用，非所以警信者，乃所以警不信者；而预言非所以晓谕不信者，乃所以晓谕信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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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全会同人于聚集时，相约共操方言；其时适有无术或不信之人，亦来到会，不将谓尔等作梦呓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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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同人共作预言，即来一不信或无术之人，亦将为尔众所感化，为尔众所诘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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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心中隐念，昭然若揭，则必俯伏而顶礼天主，且自承天主之实与尔偕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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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兄弟究应如何？尔等聚会时，各有贡献，或以圣咏，或以教理，或以启示，或以方言，或以翻译；总之，亦在己立立人，已达达人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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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作方言者，以二人为限，多则三人，按次发言，且须有舌人为之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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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舌人，则在会中应守缄默，径向自己及天主陈述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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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预言者，亦以二、三人为限，其余皆应静听，以辩其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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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座中有人获一启示，则先发言者，即应停止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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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则井井有序，各人皆得预言，使同人均获教益，咸蒙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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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先知之识，虽属圣神所赋，而言、默则出己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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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知天主非紊乱之主，乃和平之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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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在会中宜谨守缄默，不许发言，此乃诸圣教会之通则也。法有明诫，妇人固应顺服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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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欲有所学，可归问其夫。妇人而在会中发言，实可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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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天主之道，岂自尔中发源乎？抑仅传至尔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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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有人自以为先知，或富于灵赋，则应知吾兹所书者，乃为主之命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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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并此而不知，则吾亦不之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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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望兄弟志于预言同时，亦勿禁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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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切务求井然有序，无失体统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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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兹欲为尔重述福音之道；此福音即吾向者所授。尔向者所受，至今犹赖以立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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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能恪守福音，如吾所传，则蒙救也必矣。若是而不蒙救者，其惟所信者妄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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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吾所授于尔者，固有所受也。基督确为吾人之罪而死，一如古经之所预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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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乃瘗，第三日自死者中复活，亦一如古经之所预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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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后见于基法，又见于十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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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五百兄弟同时见之，此中多数至今尚存，少数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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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又见于雅各布伯及诸宗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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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乃见于生不及时之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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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在宗徒中，为后生小子，实不堪称为宗徒；以予曾窘辱圣教会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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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之得有今日，皆赖天主之宠佑；惟予黾勉劳苦，视他人有过无不及，则未辜负天主之宠佑也。虽然，是亦天主宠佑而已，初非予之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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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之，无论在吾，或在其它宗徒，吾人所传者同，尔等所传者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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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传基督自死者中复活矣，则尔中何尚有人主张死者无复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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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死者无复活，则基督亦未复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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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未复活，则吾辈之所传，尔等之所信，悉属无稽之谈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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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宁惟是，吾人将为天主之伪证矣。盖死者苟无复活，则天主实未复活基督，而吾人强为之证，曰：天主已复活之矣，是非伪证而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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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死者无复活，则基督亦未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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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未复活，则尔所信，实为徒然，尔至今且仍在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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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彼安寝于基督怀中者，悉已沦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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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吾人所望于基督者，仅及斯世，则斯世之最可怜者，应无吾人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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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按诸事实，基督固已自死者中复活，而为众寝者先荐之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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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死亡之来，由一人也；复活之兴，亦由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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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因亚当而死，亦因基督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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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此中亦各按其序：基督实为先荐之果，而信奉基督者之复活，则有待乎基督之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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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后乃为末期，其时基督既已毁灭一切统治威权，乃还其国政于天主圣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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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基督之乘权也，以俟天主之伏众敌于其足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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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劲敌，实为死亡，终亦被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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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亦天主制伏万物于基督足下之真义也。虽谓万物皆受其制，然制之者，固未始受其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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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万物既经制伏，圣子亦必受制于制万有于其下者，务使天主庇覆万有，统于一尊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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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为亡者领洗，亦胡为乎？死者果无复活，则人之为其领洗也，亦何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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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吾侪之临危蹈难，不遑宁息，所为何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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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乎，尔等非我在耶稣基督身上之光荣乎？吾敢凭斯光荣而誓曰：我实无日不处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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曩在伊弗所，予曾与猛兽格斗矣；若依人之常情而论，我亦何乐而为此？若死者无复活，则
「人生有酒须当醉，
明日死来万事休；」
如是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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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幸毋自欺，结交匪人，必致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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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干夕惕，孳孳为善，痛绝一切罪行。尔中颇有不识天主者焉！我之言此，尔等倘亦知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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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将曰：「死者果如何复活乎？将受何种之体以兴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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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亦愚人也已！夫尔所播之种，必先死而后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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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尔所播者，非将来之体，乃介然一谷耳。或为麦种，或为其它百谷之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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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主则随其圣意，赋之以体，且各依其种而授体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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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肉体固非祇一种；人之体，非兽之体；兽之体，非禽之体；禽之体，非鱼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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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有天体者，有地体者；天体之荣，异于地体之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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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荣异于月，月之荣异于星，一星之荣异于他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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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之复活亦然。所播者必朽，而所发者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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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播者辱，而所发者荣；所播者弱，而所发者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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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播者形体，而所发者灵体也。夫既有形体，则亦宜有灵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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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经所载，始祖亚当赋有血气之生命；而后来之亚当，则为赋予生命之神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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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具灵体者不在具形体者之先，乃在其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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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者本乎地而属地，后者本乎天而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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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属地，则众人属地；一人属天，则众人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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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人既为属地者形体之肖像，亦当克肖在天者之神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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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兄弟，血肉不能承天主国，朽者不能承不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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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且示尔以神圣之秘密：吾人不必尽死，惟必须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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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乃当最后号角之鸣，瞬息之间耳。盖号角一鸣，则死者复活，不能复朽，而吾众尽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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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朽者必须化为不朽，而有死者必须化为无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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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死者能化为无死，则经中所云：「死亡已被吞灭于凯旋中」者，乃见应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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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死亡！尔之胜利安在？尔之毒螫又安在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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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毒螫，罪孽也；而罪孽之威权，律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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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荷天主洪恩，吾人已藉吾主耶稣基督，而获最后胜利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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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望我亲爱之兄弟确乎不拔，屹然不动，恒在主之工作中发荣滋长，蔚为大观；固知尔在主中所有艰辛困苦，不为徒劳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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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圣徒捐赀之事，予曩所训示加拉太诸教会者，尔亦当遵例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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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首日，尔等每人各按其经济能力提出若干，各自贮之；务使予来时，不复有临时劝募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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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一抵尔处，即拟备函派人，将尔之嘉惠送至耶路撒冷。至于人选，请尔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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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须予亲往，彼等伴我同行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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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目前须赴马其顿一行，此行既毕，当赴尔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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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可与尔小叙，或能在尔中过冬，再行辞别他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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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予就尔时，雅不欲来去匆匆，希望能在尔中稍作勾留，主其能偿我区区之愿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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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在复活节前，拟暂留伊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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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间门户洞开，颇有发展工作之余地；第反对分子，亦不在少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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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茂德如抵尔处，务望殷勤款接，勿使其有所顾忌。彼之为主服务亦犹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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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毋得轻视。又望恭送其行，使其平安来此；盖予极盼其与诸兄弟同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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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亚波罗同志，吾曾竭力劝驾，欲其偕同诸兄弟访尔，然彼一时无此意念，待有机缘，当亦可能一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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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望恒自儆醒，坚信不拔，庄敬日强，刚毅不屈，庶几不愧为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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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一切行为，当以爱德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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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法一家，乃亚该亚之首先奉教者，专心为圣教服务，此兄弟之所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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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尔等对于此等之人，及诸同劳者，亦能尽力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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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法、福都纳、亚该谷三人抵此，令予喜甚。若辈之所为，实能补尔等之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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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浣吾心，亦慰浣尔心也；若是者，可不敬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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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细亚诸教会问候尔等。亚吉拉及波立西拉，会同彼等家中之同人，皆因主恳切问候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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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兄弟皆祝尔康乐。彼此当以圣洁之吻礼互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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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禄亲笔祝尔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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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不爱主耶稣基督者，当被阿拿提玛！(译言「服咒诅」)
玛兰阿他！(译言「主即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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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主耶稣基督之圣宠，与尔等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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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在基督耶稣怀中笃爱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