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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希望的门槛 |
26、一个革新的品质 |
问:您的话说的很清楚,再一次证实了那些人的偏颇与短见,他们甚至怀疑阁下意在为“复古”催生,有计划地“反抗”大公会议的革新。 然而,阁下不是不知道,教会里的人怀疑教会革新不当者,实在少之又少。大家争论的不是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本身,而是大会的某些解释,不但未遵从大会的条文,也并不合乎大会教长们的精神。 答:让我再回到您早先的问题,这问题和其他问题一样挑战意味十足,那就是大会敞开了大门,是为了让外面的人能够进入教会呢?还是使教会内的个人与团体得以离开教会? 您所表达的见解,在某种程度上是与事实相符的,特别是‘对西欧教会’来说,(虽然在西欧我们也看到了许多宗教革新方面的迹象)。但是教会的状况应由全球性的宏观角度来看,也就是将中欧和东欧、欧洲之外、南北美洲以及在传教区国家,特别是在非洲大陆、在广阔的印度洋和太平洋地区,甚至某种程度在亚洲地区,连中国大陆在内等处,所发生的种种都考虑在内。其中的许多地方,教会是建立在殉道者的见证上,就是在这种基础上,教会能以不断增加的活力成长发展,因此虽然信众不多,却活力十足。 从大公会议开始,我们看到的‘教会革新,主要是在品质方面’。虽然神职人员继续不足,圣召也常过于缺乏,但‘宗教性质的运动却在苏醒与成长’。它们诞生的背景与过去有社会倾向的天主教社团有所不同,这些团体以教会有关方面的道理为依据,以转化社会、重建社会正义为目地。其中有若干团体与马克斯主义的对话非常密切,在某种程度上,几乎丧失了它们天主公教的本质。 ‘新的运动,首先就是趋向于个人的更新’。人是社会、历史等一切改革的主体,但为了扮演这个角色,人自身应先在基督内、在圣神内革新。此一方向的认定对教会的未来必有许多贡献。‘过去教会的革新主要是透过“修会”’。就如同在罗马帝国崩溃之后是通过本笃会士;在中世纪是透过托钵会会士、方济会会士、道明会会士等,在宗教改革之后是透过耶稣会会士及其他类似的组织;在第十八世纪是透过赎主会会士和苦难会会士;在十九世纪则透过活跃的传教修会,如圣言会、救主会、自然的也包括慈功会等。 除了新近成立的修会,以及在本世纪兴盛的俗世团体外,在梵二大公会议期间及大会以后,更产生了这些新的运动。这些运动虽然也接受献身人士,但主要是由那些度婚姻生活,从事各种职业的平信徒所组成。在基督内革新世界的理想是直接源于受洗者的基本责任。 今天只讲教会成员的流失是不公平的,因为也有回流。首先基层教友的层次有了彻底的改变。我是说在欧美、尤其是北方,某个程度下也包括南方,‘传统上以量为重的模式已转变为较以质为重的模式’,这也是大公会议的成果。 梵二大公会议的出现是在旧模式开始让位给新模式的时刻。因此我们应当说,‘大会来得正是时候’,它所着手的工作不但对教会是必须的,对整个世界亦然。 如果在大公会议之后,教会在教义和纪律方面有了困难,那也不是严重到会造成新的分裂危机。梵二大公会议的教会,‘世界主教团紧密联合的教会’,都以各种方式真正对这个世界提供服务,并以基督的真正身体、以天主救世赎世使命的仆人、以正义和平的拥护者等等身份来展现自己。在一个四分五裂的世界上,‘天主教会超国际的合一,仍然是一股强大的力量’,这一点即使教会的敌人都能体察,且在今日政治与世界性组织的各种场合中,仍能表现出来。但是这股力量也不是为所有的人喜欢,无论如何,教会必须持续不断地重复那出自宗徒口中的“我们不得人”(参阅宗四20),这样它能忠于自己,在自己四周散放‘真理的光辉’,这光辉是圣神反映在自己净配教会的面貌上。 (注1:圣经用丈夫对妻子的爱来比喻天主对人的爱,因此教会甚至个别的个人都可称为是天主圣洁的配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