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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日志—秋之旅

10月8日 星期日


清晨,我驱车到老朋友尤塔(Jutta)的家中。在空荡无车的高速公路上奔驰了一小时后,终于在9时抵达尤塔的家。在她的客厅中,我们同领圣体,默想诵读的经文,分享生命的神圣恩赐。
在弥撒前后,我们都谈到梅·萨顿(May Sarton)她是诗人,又是小说家、杂志作家,于数月前逝世了。虽然我认识她的名字,但我以前从未读过她的作品。最近才买了她的著作《孤独人的日记》(Journal of a Solitude),对她的生平和作品愈来愈感兴趣。
尤塔把她那本《梦向深处的籽苗》(A Plant Dreaming Deep)拿给我看。萨顿在书中谈及自己在欧洲的过去,以及在美国寻找真正的家所面对的挣扎。她流露出来的那种无家的漂泊感,我深有共鸣。这本书写于40年代,其时她的父母还活着。其后,她终于能较狠心地割下自己在欧洲的根,宣称美国——特别是新罕布什尔州(New Hampshire)——是她真正的家。
我和尤塔都是由欧洲移居美国的。尤塔在1960年,我在1971年。回顾我在美国和加拿大24年来的日子,我发现我甚少有重回欧洲居住的冲动。我爱我的国家、我的家人、我在那里的一切好友;但自从打算在美国定居后,我享受到一种无可比拟的内在自由,这种感觉至今仍存留心中。
也许给萨顿的诗荡起我内心的情感,我在尤塔的家致电给身在荷兰的父亲。我的长途电话令他喜形于声,他问我有没有收到他的新书《我最后的忏悔》(My Last Confession)。还没有呢。他说:“记得要看呀,然后告诉我你的想法。”我记起曾在这本书的宣传单张中看过这样的章题:“那位善良的天主在哪里?祂在哪里?”(Where is the God, Where is He?)于是我说:“我一定会看的,然后给你回应,特别是关于‘善良的天主’那部分,我倒要看看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父亲说:“好的,好的,我这部分的确有点吓人!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呀!”接着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我打算在圣诞的时候回来,跟你庆祝生日,然后带你到弗赖堡(Freiburg)度假。”他显得兴致勃勃。“我多想跟你到弗赖堡去呀,我要偶尔离开这所房子。弗赖堡的旅程一定会令我心旷神怡呢!”
萨顿离世时83岁。明年的1月3日,我的父亲就93岁了。他仍在写作呢!我多想在他的寿辰与他聚首一堂;不管在林堡省(Limburg)他的家,还是在弗赖堡。我今天特别为他祈祷。
与尤塔一同在她加重共度时光,实在美妙!她总是热情而蛮有心思地款待我。她这份真挚的友谊,令我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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