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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7 22:30:12 发表 |
罗马天主教会是全世界唯一秉着正直和勇气,教导这项不受欢迎的真理之教派.我不知该对此作何解释.因此我只好诉诸一个家常谚语:"瞎了眼的猪也能找到食物:"我的想法是,天主教会都过了快两千年了,总会有做对的时候.
不管是否是天主教的道理,它确实合乎真理,所以我们放弃一向使用的人工避孕法,开始以新的家庭计划方式信赖上主.首先,我们使用自然避孕法.数个月之后我们决定开放迎接新生命,等待天主认为适合祝福我们的时刻.
我把神学院中十几个信奉加而文主义的顶尖核心研究生,组织成一个早餐会,一星期聚会一次讨论问题,同时也邀请教授来分享他们的观点,并进行交互审问.那真是一段友谊交流的美好时光,谈话间处处是激发人心的论点,我们称此聚会为日内瓦学会,系仿照加而文在日内瓦的学校名称.
有时我们也在星期五晚上聚会,地点选在霍华詹森店或某些当地的酒吧,吃披萨,喝啤酒,为的是讨论神学到翌晨三点,我们得事先向我们的太太保证,次晚会带她们出去.在这三,四个小时中,我们深入于天主圣言中,就困难的教理加以辩论,如:基督的第二次来临,天主的存在的争议,预简论(PREDESTINATION).自由意志,以及其他神学家乐于探索伟大奥秘,特别是盟约.
深入研究圣经意味着,我们必须靠自己努力再了解主要经文的意义.我们得学一些懂希腊文和希伯来文的技巧.为我们而言,唯独圣经是我们的最高权威;有了这些技巧后我们就能直窥圣经堂奥.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传承是绝无谬误或至高无上的.它们可能有用,可能足堪信赖,但绝非全无错误,因此可能在某一点上有差错.实际上,这需要我们个人彻底重新思考教义.这项工作不简单,但我们都还年轻,因此我们相信靠着圣神和圣经,我们可以重整一切,如果这是必需的话.
我在神学院的最后一年,一场危机正在酝酿当中.我的研究促使我重新思考盟约的意义.
在基督新教传统中,盟约(CONVENANT)与契约(CONTRACT)指的是同样一件事.但在研究旧约圣经的过程中,我发现古希伯来文里的"盟约"与"契约"的意义大不相同.在圣经中,契约仅用于财产的交换,而盟约则用于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以形成神圣的家庭结合关系.亲属关系是籍由盟约才形成的.(从旧约圣经的背景加以理解,盟约的观念并非理论性或抽象的.)事实上,盟约的亲属关系强过于生物上的亲属关系;旧约中,神性盟约的较深意义在于宣称他要作为以色列之父,以色列民族是他的家人.
如路德和加而文所解释的,当基督与我们建立新约时,他继承了我们的罪,赐给我们他的正义,这绝非只是一张简单的契约或合法的交换.虽然这是真的,但这解释却未能完全说明福音的全部真理.
我的发现是,新约建立了一个新的普世家庭,基督分享给我们,他神性的人子身份,使我们成为天主的子女.就盟约的行为而言,成义(BEINGJUSTIFIED)意指分享基督的恩宠,成为天主的儿女;成圣(BEINGSANCTIFIED)则意味着.分享神圣的生命和德能.由此角度观之,天主的恩宠不只是恩惠而已,它是一项确实的礼物:做天主子女身份中的天主的生命.
路德和加而文只用法庭语言的措辞对此加以解释.但我开始明白,天主天主绝非仅是一位判官,他是我们的父.我们不只是罪犯.新约不是法庭中成立的,而是天主在家庭中制订的.
圣保禄(我以前一直认为他是第一位路德)在罗马书,迦拉达书和其他地方教导说,成义不是一项法令;它单靠恩宠在基督内,建立我们成为天主的儿女.事实上,我在圣经中找不到圣保禄曾在那里教导过,单凭信德就能成义!"因信而成义(SOLAFIDE)"不是圣经所讲的!
我十分兴奋有此发现,我告诉了一些朋友,他们惊异地表示这很有道理.其中一位打断我的话问我,是否知道有谁正这样教导成义的道理,我答说不知.他告诉我有位威斯敏斯特学院(WESTMINSTERTHEOLOGICALSEMINARY,美国最严格的长老教会加而文派神学院)的教授,诺曼.雪波德博士(DR.NORMANSHEPHERD),他因为教授和我一样的成义观点,正要接受审讯是否为异端.
于是我打电话给雪波特教授和他谈谈.他说他被指控其授课内容有悖圣经,路德和加而文的教导.我听着他陈述他所教导的,心想:"嘿!正与我的不谋而合."
对许多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危机,但对一个长年浸淫于新教主义,并深信"因信成义"是基督信仰中心的人,这可是件大事.
我记得我最喜爱的一位神学家,葛斯特内博士(DR.GERSTNER),有次在课堂上说,如果新教徒所主张的"因信成义"是错的话——而天主教会所说的"因信德和行为(BYFAITHANDWORKS)而成义"是对的——"那么我明天早上就会去凡蒂冈外跪着忏悔."当然我们知道这是夸张的说法,但却令人印象深刻.事实上,整个改革教派便是从这歧义点上产生的.
路德和加而文经常说,这一点决定了教会是起或落.此即为何他们认为天主教会堕落了,而基督新教则从废墟中站起来."因信成义"是改革宗派的重要原则,而我却认为圣保禄从未讲过这点.
圣经雅各伯书的第二章第二十四节,如此教导我们:"人成义是由于行为,不仅是由于信德."此外,圣保禄在格林多前书第十三章第二节中说:"我若有全备的信心,甚至能移山,但我若没有爱,我什么也不算."就这一点,我现在认为路德基本上全错了,对我而言,承认这点真是一次痛苦而难忘的转化经验.七年来,路德一直是我灵思的泉源及圣言的有力宣讲者.而他的这项教理,已经是整个宗教改革运动的全部依据.一一史考特
天主对史考特和我的旨意是什么?我们希望知道,并遵循天主对我们生活的旨意.有段圣经章节可帮助我们思考,那是罗马书第十二章一至二节:所以弟兄们!我以天主的仁慈请求你们,献上你们的身体当作生活,圣洁和悦乐天主的祭品,这才是你们合理的敬礼.你们不可与此世同化,反而要以更新的心思变化自己,为使你能辨别什么是天主的旨意,什么是善事,什么是悦乐天主的事,什么是成全的事.
保禄指出奉献的生活需要天主的仁慈——天主并不要求我们靠自己的力量,去过这种生活.我们可以在敬礼中献上我们的身体作为祭品——灵性的修炼包括身体方面.如何以合乎天主旨意的方式做奉献呢?关键之一,在于正确地区分何者是属世的讯息,何者是天主的真理.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在天主的圣言中,积极地更新我们的心思.在避孕问题上的研究引导着我——默想天主圣言;圣经提出了另一种声音,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咆哮.
史考特和我早已互托终身,并且将我们自己交给了上主.问题是,我们真能靠天主,来计划我们家庭人数的多寡以及生育孩子的间隔吗?他知道我们能处理经济,情绪和精神上的一些什么吗?他是否有办法使我们有能力,抚养多出我们所计划的孩子?我心底知道自己正与什么搏斗——天主的至高无上权利.只有天主知道未来,以及如何建立我们的家庭,生育他所极愿我们拥有的"天主的子女"的最佳方法.他确实早已在无数情况下,证明了他足堪信赖.我知道我们可以信赖他,他会给我们所需的信心,将生活的这一部分交给他,他也会赐给我们希望,这个发现是他对外店面生活的计划之一部分,他更会将他的爱倾注在我们身上,并透过我们传承他托给我们照顾的宝贵生命.更何况,我知道神学院中有许多对夫妇"计划"好了生育时间,却发现天主所要的时间与他们的不同.我们必须在生育之事上彻底地信赖天主——不再使用避孕法.不用多说,我已确知这点;只是婚姻是由二人组成的,我得将这些想法和问题向史考特提出来.
有天晚上用餐时,史考特问我研究避孕问题进展如何.我尽所能地告诉他.然后我请他阅读一本由约翰.齐普力所写的书<生育控制与婚姻盟约>.史考特从书中明白了我的论据;甚且他还看出齐普力如何地运用婚姻的盟约观念,来解释为何人工避孕是不道德的.
齐普力提出下列的比较.在古罗马时代,人们大吃大喝后籍着吐出刚刚吃喝的食物,以为自己脱罪(避免自己行为的后果).这就好象实行人工避孕的夫妇,在婚姻行为中享乐时,却又阻挡这项盟约更新的行为所带来的给予生命的能力.这两种行为皆违背了自然律及婚姻的盟约.
从齐普力的观点来看(他代表天主教会),婚姻行为的主要目的是繁衍子孙.夫妇若蓄意阻挡此目标,就是违反了自然律,也破坏了他们自己的婚姻盟约的更新,而他们相互交托的誓约也成了谎言.
如今我终于了解,为何罗马天主教会反对人工避孕,但对于"自然家庭计划"(NATURALFAMILYPLANNING,简称NFP)又该作何解释,这不就是天主教式的避孕法吗?格林多前书第七章四到五节谈到,夫妇可以为了专务祈祷,而戒绝性关系一段时间,之后仍要恢复关系,免得撒旦有机可乘.阅读<人类生命>通谕(HUMANAEVITAE)时,我渐渐开始欣赏教会在了解避孕问题时的平衡.无论是行夫妇之礼,或是在严肃的情况中,持审慎态度实行可孕期的禁欲,都有属于天主的方法.
如同食物一般,某段时间禁食对人有益;因此在某段时间内为了祈祷的缘故,而暂停婚姻行为也是有帮助的.然而,人禁食过久可能无法存活,除非是奇迹.相同地,为整体健康考量,NFP可视为一帖药方,而不是每天服用的维他命.
某天在图书馆中我把这一切发现,向一位仍是单身的神学院同学解释,之后他向我提出挑战:"金柏莉,你和史考特已经不用避孕法了吗?""还没.""但是听你刚刚解释的语气,你似乎深信避孕是不对的."我回应他一个故事."你曾否听过有一次布朗农夫的鸡与猪,在讨论它们有多幸运拥有这么好的主人?""'我想我们应该为布朗农夫做一件特别的事.'鸡说.'你打算做什么?'猪问道.'我们来为他做一客火腿蛋早餐.'鸡俏皮地说.'唔,'猪回嘴说:'为你倒好,那是捐献,对我而言则是全部的付出.'""泰瑞,我会把你的质疑放在心中,只是冒险在这上面服从对我而言,比对你这个单身汉来说可要难得多."
他表示愿意为史考特和我祈祷后,我们就各自回家了.史考特和我讨论起这事,他承认他也觉得避孕是不对的;不过他建议,我们也许可以把避孕物品放在架子上,以防我们改变心意.我觉得为避免走回头路,这个诱惑太大了.因此我们决心不再使用避孕法,开始一个信赖天主的新阶段,把我们的生活及生育之事交托给他.
在神学院读书的这段时光里,史考特和我有许多机会,一同并肩研读神学,我们互相鼓励,劝勉,和朋友彼此挑战.夫妇圣经小组是个很大的神恩泉源;参与教会服务工作让我们运用所学,磨炼自己.还有多次与同学在我们家里一边用餐一边讨论神学,使我们的生活活泼有生气.
每当我和其他女神学生在一起时,我们的讨论常会转至毕业后个人所希望从事的工作.当我解释获得学位后想做的事时,许多人并不是很肯定.如果没怀孕,我会考虑教神学,并且和史考特一起传教服务;如果按我所期望地尽早怀了孕,我会运用我所学的知识作史考特的助手,教导我们的孩子,以及带领妇女研读圣经.
我的父母(他们支付我的学费)十分支持我,他们了解我的目标.他们并不在乎,我是否可从硕士学位回收多少钱.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可以为上主发展我的天赋的机会,他们亦相信上主必会让我们知道,要如何运用这些天赋.总的来说,研究神学并不会对我们的信仰构成太大挑战(比如避孕的问题),倒是加深了我们对于生活当中原有的基础的认识和了解,只有一件事例外:因信成义的这个说法是否站得住脚?
我们渐渐认为马丁.路德的神学信念与圣经相悖,是他没有遵从圣经,而不是天主教会,他宣称人只靠信德本身便能成义,而不是靠以爱实行的信德.他甚至在他的德文罗马书译本第三章第二十八节中的"成义"(JUSTIFIED)之后加上"唯独"(ALONE)一辞,并称雅各伯书为"无价值的书信",因为此书第二章第二十四节明确表示:"人成义不仅是由于信德."
我们再度奇妙地发现,天主教会在这个关键点上又对了:成义的意义在于成为天主的子女,并且透过以爱实行的信德,蒙召去度属于天主的忠实子女的生活.厄弗所书第二章八至十节中阐明信德——我们必须有的——是天主的恩赐,并非出自我们的功行,免得有人自夸;而这信德促使我们去行天主为我们预备的各种善功.信德是出自天主的恩赐,同时也是我们对天主之仁慈的顺从回应.新教徒与天主教徒都同意救赎只源于恩宠.此时我尚未深入浸淫于改革宗教神学,因此我对于成义的看法有所改变没有什么了不起.了解这点很重要,但我觉得每个人都会同意我们得救是只由于恩宠,并透过以爱实行的信德.要是当时我有足够的时间为此作解释的话,我的朋友就不会封我为天主教徒了.不过,这个神学观点的转变为史考特而言可是一大震撼,后来在我们的生活上产生极重大的影响.
By金柏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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