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页码:198 页 ·出版日期:2010年03月 ·ISBN:9787208090460 ·条形码:9787208090460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学术译丛 作者简介 · · · · · · 费迪南德·凯宁·思戈特·席勒(F. C. S. Schiller),英国实用主义哲学家、人本主义哲学家、逻辑学家、元哲学家。1864年8月16日出生于丹麦北什列斯威,自幼聪明机智、文采飞扬。大学时期就读于牛津大学,后赴康奈尔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曾先后于牛津大学和南加州大学任教,百年前Mind杂志的核心成员,与阿尔弗莱德·西继威克一同开创现代非形式逻辑与新论辩术,同时也为现代语义学的先驱之一,但其思想大多被遗忘。 席勒与实用主义哲学家威廉·詹姆斯为良师益友的关系,早年与詹姆斯曾在康乃尔大学共事(1897),并深其影响。1891年以“穴居人”的匿名发表了他的博士论文《斯芬克斯之谜:进化论哲学的研究》,该书以进化论的高度,历数古希腊以来至斯宾塞的哲学思想及其缺陷,分辨了具体的形而上学与虚假的形而上学,并作为早期实用主义哲学理论构建的一部重要书籍。实用主义哲学之父皮尔士对席勒的评价为“思想清晰,才华横溢。” 于1902年发表了《作为准设的公理》,该书是他研究方向的转折,除了尽数自亚里士多德以来,统治人类的形式逻辑学的败笔之处以外,提出了“人本主义”为其认识论的原则和出发点(但后来一直被人以字面意思误解)。在此期间,席勒在心灵杂志上风骚一时,发表多篇论文。这些论文,于1903年汇编在《人本主义》一书中发表,标志了人本主义哲学的诞生。席勒的思想,后来在《人本主义研究》(1907)、《柏拉图还是普罗塔哥拉》(1908)中得到补充和扩展,并先于过程哲学,提出了新的“泛心论”思想。 詹姆斯和皮尔士相继去世以后,席勒与杜威反目,曾有多次论战与误解。为纪念威廉·詹姆斯,于 1912年出版《形式逻辑学:科学与社会问题》,此书不仅是对形式逻辑学的彻底反叛和颠覆,更是席勒哲学思想和逻辑学思想的巅峰之作。除了为非形式逻辑学的创立铺平了道路,还提出的“意义先于真理”的大胆构思,并成为马克思·舍勒在他的“现象学认识论”中构想“非现象学”的来源之一。但由于当时信息学理论还没诞生,未能彻底打破本体论与认识论分立的局面。 席勒的哲学贡献主要有二: 其一是提出具体的形而上学(concrete- metaphysics),他把唯心主义和逻辑实证主义的形而上学称为虚假的形而上学(pseudo-metaphysics) 。他与众不同地注重Facts,而非Truth。因为“真理”在现代世界只不过是中世纪“上帝”一词的变种。 其二,继承了叔本华倡导的“用自然的视角去认识自然”,并把自己放到自然中一起批判。致力于认识论和本体论的统一,先于哥德尔,于1907年提出哲学认识论中的“不完备定理”,标志着进化论视野下“意义先于真理”的新人本主义哲学的完成。 晚年的席勒,仍然活跃在哲学探究的最前沿。按照他在1912年的那本形式逻辑中提到的未来科学发展,席勒开始涉足科学学与知识论(Theory of Knowledge) 。席勒在这方面的贡献,分别刊登在了查尔斯·辛格(Charles Singer)的两卷Studies in the history and method of science上。他痛斥逻辑实证主义对人类的发现和创造进行逻辑还原的方法,逻辑方法只能解释已有的知识,对于从未知到已知、以及逻辑方法本身而言则好无用武之地。在知识论方面,则始终倡导知识的整体性,人类的发现与发明,无不需要大量的准备,在席勒看来,认识论与本体论之间之所以存在代沟,就在于人类对知识学理解不够。他的构思,汇编于1929年的Logic for Use一书中。 席勒的哲学很少受到世人的重视,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彰显他的与众不同,则非“元哲学”(meta-philosophy)一词莫属。因为席勒的哲学深度,自他1937年去世以后,再也没有人到达过了。 透过席勒的著作,他的才华明显地远胜于弗雷格、维特根斯坦等人。但由于思想超前,他的人生也如同他所研究的进化论一样,遵从了孟德尔式的人生定律。他的革命性思想,在物欲追求盛行的20世纪并没有受到什么重视,实用化了的实用主义者,几乎没有人对他的理论感兴趣。直到信息论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人们开始关注信息哲学的时候,他的理论方受到重视。几部代表作,自05年开始相继再版。 在南加州的海滨,席勒孤独地度过了他的晚年。开创者的晚年,向来是愤怒的。从我们熟知的物理学家伽利略、遗传学家孟德尔、社会学家帕累托,直到当代经济学家莫里斯阿莱。几乎每个人都会留下一段激情的文字或是演说。席勒,也不例外: Essentially it is an exercise in the art of rational prediction, which has become so popular in these days, and of which Mr. Bernard Shaw and Mr. H. G. Wells are the most illustrious masters, although in the To-day and To-morrow Series its principal exponents were Lord Russell and Professor J. B. S. Haldane. My own interest in this art, however, is largely philosophic and theoretic, being concerned with its bearing on the theory of truth and the paradox which prophecy involves. Disagree? The other aspect of prophecy is to serve as a warning, but for this practical purpose it cannot claim much value. For prophetic warnings, especially if unpleasant, are hardly ever heeded. The reason for this, however, is not (as in Cassandra's case) the malice of an insulted deity, but simply that the public does not read salutary and improving books and that those who could write them so rarely do. F. C S. SCHILLER. Los Angeles. September, 1936. 这些残存的信息,就像是一把锐利的鞭子,我们得到它,并开始抽打历史上的愚昧者们。但我们却总是那样的不长记性,一次次地再度论文那些历史上的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