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一五○六年生于西班牙。在巴黎读书时,与圣依纳爵结为好友。
一五三七年在威尼斯晋铎,从事爱德工作。
一五四一年首途远东,到印度及日本各地传布福音,达十年之久,劝化多人归正。
一五五二年,死于中国上川岛。被誉为“传教区主保”。
圣方济各·沙勿略(司铎) St. Francis Xavier
方济各·沙勿略生于一五O六年,原籍西班牙北部诺毕省。十八岁到巴黎读书,入巴巴拉学院。一五二八考取硕士学位。在这里结识了圣依纳爵。
一五三四年,以依纳爵为首的第一批耶稣会士七人在蒙马德集合,许愿献身事主。这七人中,圣方济各也在内。三年后,方济各在威尼斯领受铎品。
一五四O年,圣依纳爵派方济各随洛德利神父去东印度传教。方济各奉命到里斯本与洛德利会合出发。洛德利那时候寄宿在一家医院,给病人讲解要理。方济各到了里斯本,也住在这家医院里。二人常到城内各区讲道。国王若瑟三世很钦佩这两位传教士的圣德,每星期日就召他们入宫听告解。结果洛德利被国王苦苦挽留,无法启程。
一五四一年四月七日( 方济各的生日 )方济各以教宗特使的身份,扬帆启程,前往东印度传教。国君临别依依不舍,送了许多礼物给他。方济各原物奉还,只收了几本书。人们劝他带一个仆人去,路上方便一些。方济各不肯,他说道:“一个人必须亲手洗衣服,煮饭烧菜,方能受众人的尊敬。”
与方济各同船去东印度传教的司铎有二位:意大利籍的保禄神父和葡萄牙籍的马希拉神父。
方济各搭的那艘船,是东印度总督苏沙的船。苏沙曾到东印度接任,船上有许多船员、旅客、士兵。方济各没有放过传教的机会,他给众人讲解要理,每主日在甲板讲道,侍候病人,将自己的卧室改成诊疗室。当时,海上风浪很大,方济各常患晕船病,所以他的工作,倍加吃力。船上的人形形色色,每天有争吵发生,方济各就给他们排解,劝说他们戒绝发虚誓和赌博的恶习。
在漫长的航程中,几乎全体旅客都患了坏血病。这位耶稣会士一天到晚忙着侍候病人。经过了五个月的海上生活,船舶绕过了好望角,在莫桑比克过冬,然后绕着东非洲海岸,经过马林田和沙各大,一五四二年五月六日到达果阿。总计这次的海上航程,历时十三个月。
果阿自一五一O年由葡萄牙管理,当地教务很发达,有教堂、有修院。可是许多人对宗教没有深刻的认识,领圣事不大踊跃。方济各到了果阿,第一件工作是灌输宗教知识,激励教徒热心敬主,过标准教友生活。他每天上午往医院、监狱探视病人和囚犯,下午在街头召集儿童和奴仆,给他们讲解要理。他手里拿着一个铃铛,大家一听见铃声,就出来围住他。方济各就给他们解释信德道理,教他们诵念经文。他每主日召集麻风病人,举行弥撒圣祭。他也向印度人传扬福音。除了公开讲道外,还常到他们家里作个别访问。
为了使不识字的文盲易于记忆圣教基本教理,他将要理用通俗的文字编成诗赋体的歌曲,教大家唱。这种新的教授方法,非常成功。在街头、在家庭、在田野、在工厂,到处都能听到方济各编唱的“要理歌”。
方济各在果阿住了五个月,就转换目标,开始向巴拉华族传教。巴拉华族在锡兰附近的宝鱼海岸,大部分都已领洗入教,但对教义一无所知,仍保持着旧日的迷信习惯。方济各开始学习巴拉华方言,搭船出发,到了宝鱼海岸,一面给已领洗的土人讲道,一面劝化异教徒归正。异教徒听了他的讲道,纷纷领洗入教,数量庞大。每次方济各付洗完,手臂都酸得提不起来了。方济各在那里显了许多灵迹。
方济各每到一个地方,就和当地的人过同样的生活。他吃的食物和穷人完全相同,是清水和粗米,夜间睡在地上。天主厚赐他丰富的神慰神乐,酬报他的辛劳。他说:“我常常听见在这葡萄园工作的人( 指他自己而言 )说道:主呀!请你不要在现世赏赐我这么多快乐!”
方济各对巴拉华族传教,收获丰富,超出了一般的理想。不久,他感到人手不足,必须增添工作人员。他到果阿去请来了两位印度籍司铎,一位辅理修士,还有那位和他同船到达的马希拉神父。
方济各顺利地对巴拉华族开展传教工作,足迹所到之处,人们成群结队地听他讲道,领洗入教。方济各常用已领洗的儿童做他的助手,这些儿童常将他们所学习的要理转讲给别人听,这样互相传述,一般人都普遍认识教义的内容。
方济各最痛心的是:在高木林和杜田,那些接受福音真光的巴拉华人,被邻族攻击,除了财产被洗劫一空外,一部分人还被掳为奴。有一次方济各手持苦像,单身喝退暴徒。信德的种子深深地种入巴拉华人的心田,任何暴行,任何打击,都不能动摇他们的信仰。
方济各一面劝化异教徒接受信德的真光,一面劝勉冷淡的教友悔罪改过。他的态度温和而诚恳,很容易感动罪人。
方济各写信给葡萄牙国王说:“我已准备死在印度,今世不会与陛下见面。请你为我求天主,赏赐我们将来在天国相会。”
一五四五年春季,方济各启程前往马来亚海峡的马六甲,在那里住了四个月,全力传扬福音。他又到安波诺、德诺帝、祁六禄等地进行传教,一路上遭遇了许多困难。可是方济各有的是勇气和救灵的热火,他勇往直前,什么都不怕。他写信给圣依纳爵道:“这几个月来,我遭遇的危险,执行的工作,都给予我很大的神慰神乐。我到了这些岛上,不禁狂喜流泪,身体越疲劳,到越觉得快乐。”
十八个月后,方济各回到马六甲,他第一次听到日本的名字。有几个葡萄牙商人到过日本,他们讲起在海洋的另一端,有这样的一个国家,福音的真光还没有传到。方济各的脑海里就马上有了远涉重洋,在这块肥沃的土壤上,播撒福音种子的计划。
一五四八年一月,方济各回到印度。以后十五个月,他在果阿、锡兰、高木林海湾来往,巩固他的传教事业,同时进行前往日本传教的准备工作( 直到那时候,还没有一个欧洲传教士到过日本 )。
一五四九年四月,方济各启程向日本进发,他带了一位耶稣会司铎( 多列神父 ),一位辅理修士( 佛南田修士 ),和三个日本籍的教徒( 其中有一个名叫保禄 )。这年圣母升天瞻礼时,方济各在日本九洲登陆。
方济各学习了日语,编写了一本日文的要理书。十二个月内,在日本加果劝化了一百多名日本人。当局对传教士开始注意,禁止他们的活动,方济各将新奉教的人托日籍教徒保禄照管,自己带了别的传教工作人员去长崎一带传扬福音。方济各临行时,到依喜堡屋,劝化了男爵夫人,男爵府的总管和当地的一些居民。十二年后,耶稣会辅理修士到依喜探视那些孤独的教友,他们虽然一天到晚在外教圈子内生活,但还是热心保守信德,和十二年前一点也没有变化。
方济各在喜拉多受到知府的欢迎,传教工作顺利展开。一个星期内的收获比加果一年内的收获还要多。方济各将本区教务委托多列神父管理,自己带了佛南田辅理修士和一个日本人又到了洪州的斯木。当地的人对方济各讲道的反映很冷淡,他就决定向京都进发。
方济各在十二月动身,一路上风雪交加,道路泥泞难行,经过了两个月的旅程,才抵达京都。可是京都的人民对福音并不表示热烈的欢迎,方济各改变计划,回到了野木和知府磋商。知府特许他城内传教,,并拨了一座神庙给他作宿舍。方济各在野木劝化了许多人领洗入教。
那时候,有一艘葡萄牙商船到日本九洲,方济各决定搭这艘船回印度视察教务,同时准备来中国传教。他将日本的教务委托多列神父和佛南田辅理修士管理( 其时,日本教徒的总数达两千人,后来日本大教难期内的殉道者就是他们的后裔 ),自己返回印度。
方济各在印度住了四个月,拟定方案,整顿教务。一五五二年四月二十五日,他又踏上旅程,带领了一名耶稣会司铎,一名修士,一名中国译员到了马六甲。总督选派毕莱托为驻中国钦使,方济各随同钦使前往中国。这样入境时可以获得便利。不料马六甲的海港司令和毕莱托有宿怨,不淮毕莱托搭船出发。方济各一再解释,海军司令坚决坚持他的决定,最后毕莱托决定放弃到中国的计划,将自己的船借给了方济各。可是毕莱托既然不去,方济各只能以普通外侨身份来中国。依照当时法例,中国当局严禁普通外侨入境。方济各决定在中国附近的岛屿上岸,寻找机会偷渡入境。为了减少入境时的困难,方济各将那位耶稣会司铎送往日本,自己带了中国译员到了上川岛( 上川岛距中国大陆海岸仅有六哩,距香港约一百哩 ),那是一五五二年八月的事。
在这个荒凉的上川岛上,方济各写信给毕莱托说:“这次我能够到这里,完全靠你的帮助。天主一定要重重地赏报你。”他和一只中国商船商量好,在黑夜带他入境。方济各立誓保守秘密,决不向任何人泄漏他的姓名。十一月二十一日,方济各突发寒热,岛上还有一艘船是马六甲海港司令的,司令和方济各的感情不大融合,船员不敢和方济各太接近,以免司令不悦,所以他们就暗暗开船走了,让方济各孤零零地躺在海滩上。时值冬季,朔风怒号,发高热的方济各躺在海滩上发抖。后来有一个葡萄牙商人将圣人接到他的茅屋里去。方济各的病一天比一天重,放了几次血,但丝毫没有效果,有时体温太高,失去知觉。可是一清醒,他就念经祈祷。这样一直到了十二月三日。那一天是星期六,方济各的中国译员安多尼怕他要去世,就点了一支蜡烛,放在他手里。方济各口诵耶稣的圣名,瞑目安逝,享年四十六岁,他在远东传教共十一年,星期日下午安葬了遗体。
十个星期后,方济各的棺柩从土里掘出。迎往别处安葬时,人们启棺检视,见遗体完整不腐。人们将方济各的遗体迎到马六甲,数日后,又迎到果阿耶稣堂。经过数百年来的多次检视,方济各的遗体始终没有腐烂。
方济各·沙勿略于一六二二年与圣依纳爵、圣女德肋撒、圣斐理伯·内利、圣依西多禄等同时荣列圣品。
圣方济各·沙勿略 St. Francois Xavier(1506—1552)
方济各·沙勿略是最早来东方传教的耶稣会士。沙勿略1506年4月7日出生在西班牙纳瓦拉省的哈维尔城堡。他的父亲胡安·德哈索是国王的私人顾问;母亲玛丽亚·阿斯皮奎塔·哈维尔出身名门,并且是她父母双方惟一的继承人。沙勿略是家庭中最小的男孩。按照当地的习惯,一个新生儿既可以承继父姓也可择取母亲的姓。沙勿略则依从了母亲的姓氏。
沙勿略自幼生活在城堡中,尽管他经常接触到那些尚武的骑士们,但他的秉性却使他绕开了通向军界的道路,18岁进入巴黎的圣巴尔贝学院,接受一种全面的教育。由于他的学业优异,沙勿略22岁时已被任命为博韦学院亚里斯多德哲学讲师并被视为一名学者。
由于耶稣会把耶露撒冷当作自己的圣地,于是沙勿略于1536年离开巴黎前往威尼斯与先期已抵达此地的罗耀拉汇合,以便前往耶露撒冷朝圣。但由于欧洲国家与奥斯曼帝国的战争使他们无法前往东方,于是1537年沙勿略又紧随罗耀拉的足迹来到罗马。
1540年,沙勿略成为耶稣会的首批传教士,奉教廷之命前往东方的印度、日本等地传教。历经8个月的艰难航行,1541年12月沙勿略抵达果阿。在他写给罗耀拉会长的信中,说果阿已经俨然是一座基督教化的城市,那里有一所培养当地土著传教士的学院。
沙勿略在科莫林角进行几个月的布道工作之后,他冷静地认识到,在印度要取得传教事业的成功,那将是任重而道远的。所以他要求罗马教廷要派一些具有善意和良好品德的传教士到印度来。
为了广泛了解东方传教事业的普遍进展情况,1545年底沙勿略来到马六甲一带。4个月后,他又到了安汶岛。在熟悉东南亚海域诸岛后,他开始将目光转向东亚。
1549年8月15日沙勿略带着其他两名修士、两名仆人和业已信奉基督教的安禄日踏上日本国土。在和日本人的接触中,他认为日本正是他寻求的实现基督教千年王国的理想之地,而且日本人是被发现土地上最为超群者。他们管教有方,品德优秀。沙勿略还在安禄日的帮助下用日语写了一份简略的祈祷书。只有掌握当地的语言,才能取得传教事业的进展。此点成为沙勿略东方传教策略的重要基点之一。
在日本传教过程中,沙勿略还发现影响传播基督福音的最大障碍是相当部分日本人信仰佛教。如果不能从教义上批驳佛教的主张,那么就不可能争取到日本人对基督教的尊重和皈依,也不可能赢得社会威信。
沙勿略已经认识到不批驳佛教学说就无法树立基督教的声望,要树立基督教的声望则要求派到东方的传教士不仅应当有一般的学问,而且应当懂科学。事实上,用西方的知识和科学来为传播基督教开辟道路已构成沙勿略东方传教策略的又一块基石。
日本是有着自己固有文化的国家。要想在日本取得传播基督教教义的成功,沙勿略特别总结到,传教士们应对当地的文化要有所适应。而这一点正是沙勿略东方传教策略的核心思想。
罗耀拉委派沙勿略作为“教皇特使”前往东方传教,其目的之一,也就是希望沙勿略通过在东方的宣教活动能使“适应”策略系统化并突出其可实施性。而沙勿略的历史功绩也就在于为“适应”策略确立了一系列如前所述的原则。沙勿略为“适应”策略所确立的那些原则是否能适用于东方国家尚待在实践中来检验。
1551年11月20日,沙勿略重返印度。这期间他又开始思索一个新问题,即中国的基督教化问题。在日本,沙勿略开始认识到日本的文化深受中国的影响。而中国则是一个物产丰富,文明昌盛的国度。因此沙勿略萌生了到中国传播福音的想法。
当时,外国传教士要进入中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除了官方正式派遣的使节外,中国禁止一切外国人进入。沙勿略在印度组织一个赴中国使团——只要能获准进入中国,参见皇帝,就可以在中国传教了。在商人朋友的帮助下,他很快组织了一个赴中国的使团。1552年4月,他离开印度果阿。但事情远没有预期的那么顺利,抵达马六甲时,使团被扣留下来,沙勿略的计划失败了。
失败反而更坚定了沙勿略进入中国的决心,他把距离中国海岸很近的上川岛作为基地,开始探索新的入境方法。1552年8月沙勿略乘“圣十字”号抵达距广州30海里的我国上川岛。当时该岛为葡萄牙商人与我沿海居民进行走私贸易的据点。沙勿略抵达上川岛后已开始认识到明朝政府对外国人入境实行严格的控制,到中国传教形势十分严峻。但这并没有动摇沙勿略到中国内陆传播福音的决心。他一方面精心安排秘密潜入中国内地的计划,同时考虑好了一旦他拟议中的计划不能实行时的应急措施,即于次年当暹罗向中国派出进贡使团时,他想谋求一个席位与该国使团一起进京。
1552年12月,沙勿略不幸染上疟疾,由于缺乏医药,不久便去世了,年仅46岁。他后来被安葬在印度,1662年被教会列为圣徒,他的墓地也成为朝拜的圣地。在他十多年的福传生涯里,劝导了三万多人领洗入教,福传旅程超过数千里,涉足大半东亚地区。
沙勿略没能实现他自己的理想。但他提出的意图使整个古老的中华帝国基督教化的设想却成为西方传教士一代又一代为之奋斗的重要目标。尤其是他在日本传教过程中总结出来的策略思想更被他的继承人奉为典范。
沙勿略未能进入中国传教,但他的努力激励着他的同道,直至撞开中国的大门。在葡萄牙人抢占澳门之后,耶稣会士开始以此为据点,设法向中国内地渗透。
圣方济·沙勿略(或译作萨威)和圣依纳爵·罗耀拉一样,是耶稣会创会的六位伙伴之一,而沙勿略是其中最执着、勇敢的一位。因此曾有人这样形容:如果耶稣会会祖依纳爵是“不倦的旅人”,那么沙勿略就是“无畏的航海者”。
1530年代,同是西班牙巴斯克(Basque)人的沙勿略和依纳爵,在巴黎大学相识。耶稣的召唤透过依纳爵的循循善诱打动了沙勿略。
1541年,沙勿略接受教宗的任命,以罗马教廷大使的身份来到亚洲。这是一趟危险的旅程:他首先到了葡萄牙的属地,这是他伟大的传教路线之一的首站,并乘船经非洲到印度、马六甲、印度尼西亚诸岛、日本,展开福传工作,历经十一年,这也是他永远不能返家的传教路线。在他写信给依纳爵的一封话别的信里,他这样说:“我这一生能留下些什么,其实我已很清楚,我们唯有透过书信才能相聚──不过相信在另一个国度里,我们能面对面互相拥抱。”
圣方济经过十五个月的航行后终于抵达葡国属地,在那里葡萄牙人已为基督宗教打下基础,不过教堂的状况却很糟糕。圣方济努力学习当地的语言,并视当地的港口作为通往印度南岸的基地。其实当时因着他的宣讲而皈依的人数不少,几乎全部都是穷人,少数民族和低下阶级的人。但另一方面,他也常常因为欧洲的殖民主义者的不道德、贪婪和暴力而沮丧,这些人破坏了基督宗教的诚信。
1546年圣方济想开拓南亚的诸岛,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逐渐收到一些有关日本这个国家的报告。虽然它仍不为西方世界所认识却拥有高度的文明,这使得圣方济决定以日本作为下一个传教的地点。经过很多的历险,他终于在1549年8月15号抵达日本,圣方济很幸运的遇到一个好时机。此时的日本政局十分不稳定,足足有250个诸侯王在控制这个国家,而却没有一个获得最大的权力,这样的局面使得日本对外国人的到访敞开大门。
圣方济很快地体验到日本文化的素养,但明白到要向这样一群人宣讲需要特别的方法,他在写给依纳爵的信中这样说:“我觉得我们不太可能找到另一个民族像日本人一样,他们有很好的风度……,他们是荣耀之士,让人惊讶,他们甚至把荣耀看得比世界上任何事物都要重要……,他们喜欢听取由理性提出的事物;即使他们有罪过和邪恶,只要有人能理性地跟他们指出所做之事是邪恶的,他们就会经过理性的思考后慢慢被说服。”
日本文化的经验改变了圣方济传教方法。这以前他一直视自己是一位在荒芜土地上的开垦者,现在他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有需要了解当地的文化;去发现其潜在的力量和美德,好能找出方法把这些特质与福音讯息相连。
圣方济在日本逗留了27个月,并建立了好些皈依的信仰团体,但这只是一个开始。他的工作为其后陆续前来的耶稣会士提供了一个基础-他们当中不少在后来的迫害中丧失了生命。而在日本的时间,他同时注意到另一个伟大却不为人知的国境:中国。
在那个时候中国是不对外国开放的国家;虽然如此,圣方济相信这会士他所有传教努力里的最大奖项,然而这个奖项也的确难倒了他。
1552年,他经过千辛万苦找到了船到中国,却病入膏肓,最后他在靠近中国沿岸一个人迹稀少的上川岛登陆。很遗憾地他的身体每下愈况,终于在12月3日逝世,享年46岁。在福传过程中他了解到;为了帮助不同国族的人接受福音,除了要学习当地语言之外,也需要对这些地方的文化和民族性有所认识。在那些他无法用言语沟通的地方,他就以实际的行动去关怀穷人,照顾他们的需要。沙勿略为福传历尽辛苦,海上的风暴、南国的酷热、北地的冰雪,甚至前往居住着剽悍原住民的小岛亲身涉险,这一切都没有令他退缩。他说“我相信对于那些视我们主基督的的十字架为甘饴的人,这样的劳苦是一种歇息,而结束这些劳苦或逃避它们却是死亡。”沙勿略当年播下的种子,借着天主的恩宠和多位后继者的努力,如今已经长成林荫。圣方济萨威于1622年被封圣,而1927年,他与圣女小德兰一起被列为外国传教士的主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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