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今天(2011年5月1日)被教会宣认为“真福圣人”。在教会宣圣的历史中,若望保禄二世成为教会“宣圣”最快的人,他比印度德肋撒姆姆的宣圣真福还要快些!若望保禄二世在成为教宗,向全世界说的第一句话是:不要害怕!以后,他就在这种“神秘而神圣”的身份中,用自己的信念与坚忍向我们展示了他作为“信仰者”的一生;他对人类的爱,尤其是对中国人的爱向我们显示了他“为他人而活”的生命格言!
本笃十六世教宗说:若望保禄二世是一位伟大的默观者、一位伟大的基督宗徒。天主拣选了他为伯多禄宗座继承人,让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带领教会进入第三千年。通过他的榜样,他带领大家在此朝圣之路上,他现在天堂继续陪伴我们。若望保禄的两个生活和圣职的支柱是:祈祷和传教热忱。在若望保禄看来,奉献给玛利亚,成为奉献给耶稣基督和教会的使命之路。
教宗生前一直想要来中国。陈日君枢机写道:若望保禄二世不是说:我要去中国吗?那时他们连香港也不许他来。现在,在光荣的基督内,他可以周游神州大地,把他的祈祷和祝福带给中华儿女。他在佘山,在东闾代表不能前往的我们,向仁慈之母献上我们的依赖和感恩。我急不及待想呼出:真福若望保禄二世,为我等祈!
亚洲新闻评论说:若望保禄二世跨越教会和世界所有的界限,以至所有教权主义和唯物主义。他为教会的使命提供了新的气息,不再局限于社会学、正义、关爱穷人,而是连同一切,在奉献中作为礼品,带给每一个人基督的临在。
下面是我在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去世后写的二篇文章,附在后面,为他今天在天堂里的喜乐而庆祝。
附文一:《波兰苦丁香》
世界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人们都悲恸哀泣
他们不肯接受安慰
他们把自己的眼泪努力提升
要把心中的话语投到上帝的耳朵里
他们用悲泣的歌声在呼唤着
呼唤着那个可敬的灵魂
听见人们的啜泣
白皮肤蓝眼睛
生活在黄皮肤黑眼睛中
她们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不会哭泣
噢!不是不会哭泣
而是这颗伟大的心没有在他们胸膛里
虽然这个人最爱的是他们
但他们用自己的害怕来恐吓爱情……
音乐会的门票已在人们手里
可是大厅里没有音乐响起
因为热爱音乐的人们这会儿只顾得哭泣
他们让排椅孤独的呆着
他们不让琴弦与琴弓碰触
他们不让钢琴的盖子掀开
他们甚至不让乐师记起音符
他们明白自己不能只满足于耳朵
在这个世界中
他们已懂得他们不能缺少心灵
波兰的苦丁香凋谢了
一朵生长在红色土地里的鲜花
在爱的郁忧中凋谢了
可是
这朵花却在人们的心灵里盛开
它现在正开在人们的泪水里
这一滴滴的泪花
涌着飘落的丁香花瓣流进上帝的永恒里
附文二:《为爱敞开大门》
这几日在对可敬的教宗深切悼念的同时,我的心一直十分苦闷。我在想为什么自己的国家对这个伟大的人对逝世的态度上会表现的如此不同。我只想说的是,这只是一个人的葬礼,只是一个用自己的心去爱人类、爱世界、爱中国的人的葬礼,只是一个用平生的精力去维护和平,宣扬道德,呼唤世界良心的人的葬礼。他的逝世只是一个人在世界上消逝了……
面对一个人的死亡,我们用政治作为冰冷的回答。秦刚代表中国人的发言让人觉出中国人只配称为政治性的动物,我们实在无法算是人。而中国天主教组织所表示的不会派代表参加教宗葬礼的声明多少又让人觉出生为中国天主教徒的悲哀。
世界各国对若望保禄二世的死亡表示了极大的关注,各国领导人都觉出这个人的逝世对整个世界是个损失,他们都用真诚来哀悼这个人,他们去参加这个人的葬礼只是心里为这个人表示最高的敬意,我觉不出这里有什么政治利益可图。但我们的反应却完全不同,从几次政府发言人的话里我们可以看到我们宁可被世界人鄙视,我们也不肯对这个死去的人表示我们该有的崇敬。本来只是一个葬礼,可就是一个葬礼,我们也不敢拿出我们诚意。在这个时候来强调我们国家的利益多少让人感到有点恶心。
看《清末教案》时,在那个国体衰微的时候,政府所出的国文通牒还都呈现着高贵大气。泱泱大国,威仪之邦,现在却只剩下了侏儒本性。我爱自己的国家,如果有一种文化可以让我们的社会更昌明高贵起来,我希望自己的国家有勇气去接受它。我们现在的经济、科技在世界上都日益强大稳固,但道德却日益滑坡;文化商业化的潮流日胜一日,阿猫阿狗大出其书,人们的阅读水平整体低下。面对日本国图改历史真相,觊觎我钓鱼一岛,我们没有拿出自己的威武,只以识大局顾之。但面对梵蒂冈欲与中国建交上我们却极尽犯难之能事。常言道“生意不成人情在”可是参加一个人的葬礼却都借口退之,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教宗是一个爱中国的人,他只是想在信仰上去顾及自己的羊群。我想不出在梵蒂冈欲与中国建交方面有什么利益可图。既使有,但面对一个人的死亡,我们似乎首先当以人情顾之。而他在生前对中国表示的爱也只是他个人精神信仰内对“上帝儿女”的爱护。
十八世纪末期,奥地利国王约瑟夫实施了一系列的政治改革,好多涉及教会利益。当时教宗庇护六世翻山越岭于1782年3月22日抵达维也纳,决心亲自吁请奥皇撤销前令。虽换得失望而归,但是当时教友的热诚却深深感动了奥皇约瑟夫,其后他这样描述他们:宫中走道及梯廊挤满了人群;纵然已增加一倍守卫,仍然不可能不受他们带来请他祝福的东西所侵扰:肩衣,念珠及偶像等。而他虽然每天从骑楼上给予七次祝词,但是仍是有一大堆群众等他施予祝词,除非你亲自目睹,否则,你真不知到底是怎样的人山人海;有一次竟然有超过6000以上的人在那里等候,这绝对是真实的。那真是最壮观的场面;农民携妻带子来自20里格(Ieague。译注:每里格约等于3英里)外。昨天有一位妇女还挤破了我的窗户。(参见《世界文明史》第10卷 579页 威尔杜兰着)威尔杜兰评论说:“教皇滔滔雄辩的劝解,还不如宗教对人心的影响的这种明证,更能感动约瑟夫。”
这几日基督宗教对人心的影响在全世界都可以见到。从4月1日教宗病危起,每天有7万多名基督徒日夜守在教宗阁楼下的广场上手握蜡烛为他祈祷;4月3日教宗逝世的消息刚公布全广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基督徒在自己的信仰内庆祝这个人走完了自己苦难的信仰历程进入上帝的怀抱。其后全世界各国基督徒都自发前往罗马去参加这个人的葬礼。这一种爱的宗教形成的爱的社会文化让人觉得心动。我殷切企盼我们能为爱敞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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