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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罗那的列品案

时间:2007-12-17  来源:天主教在线  作者: 点击:

以下之证言涉及会祖圣道明之公私生活及其逝世。波罗那Bologna及雷基欧Reggio教区总铎谭克Tancred,勒诺圣母会院Santa Maria di Reno道茂Thomas院长,以及康巴诺拉堂之巴美理Palmiero司铎,经教宗国瑞九世授权,共同主持听证,兹有证人陈述有关宣道会会祖,道明弟兄之公私生活及其逝世。这些证人由宣道会之咏经司铎[1],魏斐理Philip弟兄所引见。魏斐理弟兄乃经韦文德Ventura弟兄,即宣道会在波罗那之圣尼阁圣堂和会院的院长,以及圣尼阁堂之院议会任命,担任列品案件的推行人。此院议会乃依惯例在钟声下,聚集在议会厅召开的。证人作证的是上主的,藉圣道明生前和死后之功劳所行的奇迹。证词于1233年,在三位调查委员面前宣誓完成。

第一证人:韦罗纳人、文德弟兄之证词

2.(八月六日),韦文德Ventura of Verona弟兄[2],宣道会在波罗那之院长司铎,首先宣誓作证。他作证至少于十三年前,在修会会祖兼首任会长,道明弟兄之劝告鼓励之下,由他手中领受会服及宣誓入会。那时,圣人在教宗授命下,全权负责宣道弟兄会之会规、管理和纪律。同年(1220年),证人出席在波罗那举行的第一次总会议。那时,道明愿意任命一批咨议员,在会议中全权负责整个修会,其权限位于总和个别咨议员之上。他们应适度尊重总会长之权威,有权立法、管理、派任和处罚。

这位证人陪道明弟兄在波罗那城内或城外旅行,遍及隆巴帝会省。他是道明在旅途,住宿以及在吃饭和祈祷时亲密伙伴。

3. 道明在旅途中,希望他自己或别人能将上主的话推荐给几乎所有陪同他的人。我知道这点,因为我经常亲睹此事发生。此外,他也时常希望在旅行时和人辩论、谈论或阅读有关天主方面的题材或者作祈祷。旅行时,如果他找得到圣堂,几乎每天举行弥撒。我亲眼见他在唱弥撒时,潸然泪下。如果在住宿的地方有圣堂,他总会到那儿祈祷。

出门时,他时常一听到隐修院的诵读日课钟响,就起身唤醒弟兄;他极热心地在规定的时间念日间和夜里的日课,无一项遗漏。当他在旅途,做完夜祷后即守静默,也叮嘱弟兄遵行,正如在会院里一般。而且,在清晨走路时,也该遵守静默,直到念午前祷为止。旅行时,他在白天找时间休息,休息时仍穿着会衣和鞋子,但我相信他不穿袜子。

4. 即使在旅途中,从光荣十字圣架瞻礼,会祖持续守大斋,并且在夏日和每个周五,亦遵守圣教会规定的大斋。圣人在旅途中,除了不故意吃肉和用肉或脂肪烹成的食物之外,从不叽咕别人给他准备的食物。他每逢吃喝简陋时,就显得格外高兴,我是由实际经验得知此事的。此外,每当他到达有弟兄住的会院时,就召集弟兄讲道,解释上主的话语,给予他们极大的安慰。

5. 道明弟兄应该暂留在某会院时,定会遵守该院在食物和桌位上的惯例,完全遵守会规,并且竭尽所能地出力工作,以致他的弟兄不得不照样做。这点我也是从实际的观察中得知的。我想不起曾见到或听到道明做过或说过任何相反的事。我也没听过或见过他出言伤人,或说他人是非。道明弟兄聪明、智虑、有耐心、仁慈公正,且非常慈悲、亲切;虽然我在世界各地也认识、见过许多良善的会士,但我相信在一生中未曾知道有谁在各方面而言,比道明更有德行。道明在病危归天之前,我在众司铎和他人面前,听他办总告解。由这次总告解,我信道明从没犯过大罪,并且永保童贞。随后,道明私下对我说:“兄,我犯了罪,因为我在弟兄面前公开说出我的洁德,我原不该提这些。”

6. 证人进一步指出,道明在旅途中,沿途拜访各修会,无论所遇的是何修会,他总会向会士们宣道,鼓励其向善。我时常亲自目睹这种情形。如果有本会或别会的弟兄为诱惑或麻烦所苦,到道明那儿诉苦,他总会极力鼓励他们,也因此几乎所有的人在临走时,莫不深感欣慰。我经常在隆巴帝省,亦即在米兰,在熙笃会的哥伦巴修院以及许多地方目睹这种情形。证人也说:圣人除非是被极需所阻,否则几乎每天都要召集弟兄们讲道。此外,圣人也时常哭泣,并使别人落泪。他也是位热爱会规的人,弟兄有错时必严厉处罚,但总是出之以和蔼和婉言,以致弟兄莫不耐心地忍受。道明也勤做日课。他时常大半夜或整夜祈祷,不由自主地哭泣。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我经常看见道明在圣堂哭泣、祈祷,有时也会因战胜不了睡魔而打盹。又因他经常守夜祈祷,所以经常在饭桌边打盹。

7. 他也作证说:我记得大约是在七月末,道明从当时担任奥斯提Ostia主教兼教廷驻威尼斯Venice特使的乌格里诺Ugolino的公署那儿返回。我确信那是在威尼斯;由于天气炎热,道明弟兄回来时感到极为疲惫。虽然他相当疲劳,但仍然以大半的夜晚跟当时新任的院长的我和斐陆铎Rudolfo de Faenza弟兄讨论修会的事宜。我想让道明就寝,就请他先离去休息,并要他不必起来念夜间的诵读日课。圣人没听从这项建议,反而整夜在圣堂祈祷,而且还起来念诵读日课。我是从弟兄和道明那儿得知此事。念完日课后,弟兄们告诉我会长的头在痛。很明显地,他因此渐形虚弱以至得病,终蒙主召。证人继续说:道明生病时,不肯躺在床上,而要求躺在毛袋上。他召来初学,和蔼诚挚地鼓励他们,劝诫他们向善。他坚忍地支撑病苦及对待他人,以致看来总是和悦可亲。

8. 道明病重时,他们把他带到山地圣母隐修院Santa Maria de Monte,此地为健康较为有益。他自知即将不久于人世,就召来院长和弟兄。大约有二十名弟兄跟院长前去。他们聚集在道明身边,他伸直了身躯躺着,开始讲道,讲得非常生动感人。圣人要他们帮他傅油。圣人听一些人说该院的隐修士兼本堂神父表示过,如果他病逝于该堂,则不准将他抬走,而要将他葬于该堂。证人亲将此事秉告道明之后,他说:“上主不准(绝对不可)将我葬在不是自己弟兄脚下的地方,你们把我抬到外面,让我死在路上,你们就可将我葬在自己的圣堂内。”圣人于是被抬回波罗那的圣尼阁堂,虽然大家一直担心他会死在半途。抵达一个小时之后,他召来我这位证人且对我说:“请你们准备后事。”院长和弟兄聚在他身边,准备隆重地诵念临终祷文时,道明说:“等一会儿。”等待的时候,院长对他说:“神父,您知道,没有您,我们会多么的孤独和伤心。请您不要忘记为我们向天父祈求。”圣道明于是举手朝天祈求:“圣父,你很清楚,我已坚定不移的奉行你的旨意,且善牧了你所托付的人。我现将他们转托给你,求你保存及眷顾他们。”证人也听弟兄们说过,当他们要他关心时,道明答道:“我死后比活着对你们更有好处。”过不多久,圣人即命令院长和弟兄:“开始吧。”他们于是隆重地开始为交托灵魂而念祷文。我确信圣道明自己还跟他们一起念经,因为他掀动了嘴唇。在念经声中他交付灵魂。他们也确信唱到下面这段经文时的灵魂就飞离此世:“天主的圣者,请来帮助他;天主的天使,请来迎接他,接纳他的灵魂,奉献他于至高无上者的面前。”证人相信由于上主的仁慈和眷顾,奥斯提主教乌格里诺(现今之教宗),和阿奎利亚Aquileia的总主教及许多主教、隐修院父们都来参加了葬礼。现任的教宗,当时的奥斯提主教主持弥撒,超诵亡魂,并主持葬礼。证人述说此事是在道明逝世后第十二年,刚过圣西斯笃St. Sixtus瞻礼之时。

9 道明逝世的那年冬天,在他安葬的老圣堂内可闻到一股强烈的香味,弥漫整座圣堂,尤其是在他的坟墓四周。证人闻过,也听说一些仍在世的弟兄们闻过。这股香味持续数日,虽然确知来自坟墓,却不知道是何种芳香。我听说且坚信上主藉着圣道明,在其过世和死后的几年当中行了许多奇迹。我相信这点,因为有许多男女手持蜡烛、塑像和谢礼来到坟地,宣称上主已藉着圣人的功劳,为他们和亲戚行了奇迹。一些人想走近坟墓,以丝绸覆盖在墓上,但被怕事的弟兄阻止。他们害怕修会因此为群众所扰,也怕如果允许这么做,有些人恐怕会说他们是出于贪婪或弦耀。

证人进一步作证:当波罗那的统治者命令圣人的遗体必须由先前安葬的地方移至现今的地方时,许多士绅惟恐遗体被偷偷运走,几天来一直守着灵柩。因此,当弟兄晚上在统治者,波城市民、名流、会士、主教和教友面前,准备开棺时,发见坟墓已被封得死紧,而水泥坚硬,几乎无法抬起墓石。他们移开墓石,墓中散发出一股非常奇特的芳香。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是何种香味,只觉得比什么都香,但也不是人间的香味。移开墓石之后,他们看到一副木棺以铁闩密封着。道明弟兄的遗体就安放在其中。弟兄们再打开木棺,立即闻到一股更浓烈的香气。他们把旧棺内的遗骨安放在一副备有锁钥的新棺内,这钥匙一直归统治者保管,现在也是如此。黎明之后,总主教和众主教抵达,新棺再被打开,仍然散溢出同样的香味。新棺由总主教和主教们安置在另一座新坟。第八天,新坟在波罗那统治者,市民,若堂总会长、省会长,和其他众院长及弟兄面前开启。然后再由若堂总会长托住圣道明的额头,让三百位宣道会弟兄及其他人士亲吻。他们也都闻到同样无法形容的香味。这股无法以笔墨形容的香味沾在若堂总会长,证人和所有触摸遗骨的人手上。

我们问证人何以知道一切经过,他答说因为事件发生时他都在场。他发觉不止在遗骨、衣服、灵柩和坟土上沾有香味,就连自己和其他触摸过前述物品的弟兄手上亦有香味。他也说至今日仍时常闻得出这股莫名的香味。

证人作证:道明救灵心火无比热心,他不仅对信友,也对不信者,外邦人,甚至地狱里受诅咒的人,广施仁慈和怜悯。他情不自禁地为他们哭泣,而且热心讲道和派遣宣道士,自己也极想亲自向外邦人宣道。我们又问证人何以知道这点,他说是道明和其他弟兄告诉他的,在他们的谈话和会议中他亦经常在场。

第二证人:孟费拉人,威廉弟兄之证词 

1. 八月七日,宣道会士孟威廉William of Monferrato宣誓作证。我大概于十六年前到罗马度四旬期。现任的教宗,当时的奥斯提Ostia主教,邀我到他寓所。那时,宣道会会祖兼首任总会长,道明弟兄恰好在罗马教廷,且时常到奥斯提主教寓所拜会。我因此得以结识道明。我发觉与道明弟兄意气相投,渐渐非常喜欢他。我们经常谈论拯救自己和他人的方法。虽然我和许多人谈过话,们觉得道明弟兄比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虔诚;我从未遇过有谁比道明更充满拯救人灵的热火。

同年,证人到巴黎攻读神学,但他和道明同意且相互许诺,在念完两年神学,且在道明创立修会之后,并肩到北方做皈依外教人的工作。

我在巴黎念书时,道明弟兄由西班牙来到。我于是入了会,从道明手中受会服。从那时起,我们在各地方同住很久。我陪道明到罗马教廷和其他地方,来回旅行。我看他吃、喝、睡、祈祷;也看他生病和健康。

2. 当我们在一起时,我发现道明总是严守宣道会的会规。虽然他容易宽免他的弟兄,但对自己却不如此。不论健康或生病,他都遵守会规中的一切规定。有一次,我俩一起到罗马,我注意到圣人得了非常严重的痢疾。但他除了有时吃些水果或蔬菜以外,并没有因此而不守大斋,吃肉或要求特别的食物。我知道这事为真,因我总是与他一起用餐。我观察过道明几次生病的情形,亦皆如此。证人被问到尚在何处见过道明生病,他说:在维特堡Viterbo,但记不得他生的是什么病。

孟威廉弟兄在那段时间一直与道明同在一起。道明经常哭泣。他那有力的叹息和呻吟声,经常唤醒我和其他的人。我坚信道明用于祈祷的时间多于睡觉。我们在一起时,他每次总是穿上会服、黑披衣、腰带、和鞋子睡觉。他从不睡在羽床上.而是睡在地上、长椅上、或一些谷壳和稻草堆上。

圣人总是根据会规,在习惯和指定的时间内保持静默。他不闲聊,总是与上主交谈或谈论上主。

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一切时说,他是道明的主要伙伴,在旅行或不旅行时总是日夜与道明为伍。他见过并听过以上的所有事实。

3. 我坚信道明弟兄永保童贞。我信此为真。因为我见过道明度的圣善生活。我也从许多和道明相处较久的会士和可信赖的人那儿听过此事。证人被问到是谁将此事告诉他时,说是奥斯玛Osma主教(道明曾作他的咏经司铎),和道明同处的咏经司铎,以及其他一些记不起名字的人。

证人参加了道明弟兄的移灵工作,人们将他的遗体由先前的坟墓迁到这座圣堂,安葬在目前的地方。省会长和圣尼阁堂San Nicholas della Vigne的弟兄都害怕坟墓内会生恶臭,因为坟墓的地势很低,许多雨水都流入墓内。为了这个缘故,他们在开启坟墓时不要任何局外人或教友在场,但他们无法阻止。市长和波罗那的二十四位士绅都参加了启墓仪式。他们之中有些人已在启墓之前,看守在坟墓旁好几夜。

他们移开盖在坟上墓石,看到安放道明弟兄的遗体的木棺,一股扑鼻的香味随之从坟内逸出。我无法确定是何种香味,其他的人也都闻到。我弯下身亲吻灵柩,闻到的香味更是浓烈。在那儿的弟兄和教友照样做时,也都闻到同样的香味,随之喜极而泣。最后,遗体被迁至现在的地方。

5. 我后来看过许多人述说如何得病受苦,藉着圣道明的功劳而痊愈;我不记得这些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我以前不认识他们,因为我只是因修会的公事才到那儿,而且不容耽搁。

第三证人:米兰人阿弥藻弟兄之证词

1. (八月八日)阿弥藻Amizio of Milan弟兄[3],巴度亚Padua的院长司铎,宣誓作证:“总会长是一位谦虚良善的人;有耐性而且仁慈;恬静、安祥、而且端庄。他的举止和 言辞都非常成熟,颇有同情心,能安慰别人,特别是自己的弟兄。他遵行清规极为热心,对神贫的热爱,不仅表露在自己和弟兄们的饮食、衣着方面,甚至在弟兄们的建筑和圣堂,礼仪和教会的祭服方面,亦是如此。他对此极其细心,一生小心翼翼地禁止弟兄们为圣堂,祭台使用或穿着昂贵和丝制的祭物。除了圣爵,他也不准弟兄使用金或银的用具。”

2. 他在夜间或白天闲暇的时候,总是不懈的祈祷。他经常彻夜祈祷,也因此睡眠甚少或根本不睡。他奉行一切规定,毫不宽免自己。他在歌咏席,餐厅或其它场所,完全遵守共同的修会清规。

他救灵热忱,讲道热心,也劝弟兄们要有这般的热情。他非常喜爱并赞赏他的弟兄们和其他修会。

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一切时说,他和道明同住过一段时期,看到发生的许多事迹,也由个人的体验得知这些;还有许多是人家告诉他的,而且他也深信其为真。

3. 我听过, 而且相信道明一生保守童贞。弟兄们对此也都表同意。道明弟兄移灵后不久的某天晚上,在波罗那市长和兵士,道明会总会长、省会长、及众多弟兄和院长面前,打开了灵柩和遗骨匣(大家要求这么做)。遗骨随即展示给弟兄们瞻仰,包括我自己在内。当我瞻仰并亲吻这遗骨时,吸入了一股浓郁的芳香。我以前从未闻过这种香味。

第四证人:彼亚先沙人、彭卫书弟兄的证词

20. (八月九日)宣道会司铎彭卫书Bonviso of Piacenza弟兄[4],宣誓作证:我在十四多年前,进入宣道弟兄会,和道明弟兄在波罗那的圣尼阁会院住了将近十个月,然后一起住在罗马和米兰。

我们一道旅行至罗马。我也在道明生病时照顾他。 

道明弟兄为了想在做完夜祷后祈祷,习惯在弟兄离去准备就寝时躲在圣堂。我为了想了解圣道明弟兄在圣堂内做什么,经常躲在那儿观察,听他以泪水和长叹大声地向上主祈祷。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那人是道明弟兄时说,因为圣堂内有一盏灯,才见到他。

他也从声音认出是道明弟兄没错。道明弟兄时常通霄祈祷的事实,弟兄们也都很清楚,证人也坚信如此。

虽然我想知道圣人在何处就寝,却找不出道明有间像其他弟兄拥有的私人卧房。他有时睡在长椅上,有时更睡在椅上或无垫的床上。夜间,他和衣入睡,好像在白天行动时一样。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亲自目睹一切,弟兄也都知道这点。

2. 到罗马途中,我们一出城外或村庄,圣人就脱下鞋子,挂在肩上,赤足而行。虽然我想帮他提鞋,他却不肯,一直到另一城市或村落时才又穿上。出了城外,他又脱掉鞋子赤足而行,直到目的地。

有一次,我们来到一处布有尖锐石块的地方,他对我说:“我是个多么可怜的人!在这儿,我曾一度被迫把鞋子穿上。”我询他为何,他回答说是下雨的缘故。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此事时,回答说因为他亲自在场,才得以知道。

沿路直行时,有一次,我们受困于一场暴风雨。雨势滂沱。顿时溪河怒涨,但因道明习于艰难中喜乐,便高声歌唱,赞美天主,他先唱《万福高耀海星》Ave Maris Stella,继而又唱《伏求圣神降临》Veni Creator Spiritus,歌声清脆。

一次我们来到一处淹水的地方,圣道明弟兄对水作十字圣号,就叫非常怕水的我,以上主之名走入水中。我信赖道明所作的十字圣号,及安心服从,于是走入看来危险的水中,并且安然通过。

我有时也做他主持弥撒时的辅祭。我那时就注视道明的表情,时常看见他泪流满面。在唱圣咏时,我也见他如此。

3. 我们必须停下用餐或过夜时,道明并不坚持己意,反而随他的同伴弟兄之意。如果人家招待不周,他会露出比招待周到时更高兴的样子。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因为他当时在场,得以目睹。

 

有一次,圣道明在米兰病倒,由我照顾。他发着高烧,却毫不抱怨病苦;我觉得他似乎沉浸在祈祷和默观中。证人从道明脸上的一些迹象看出这点,因为当他健康时,在祈祷和默观中,一向都露出这些迹象。发烧稍退之后,他便和弟兄谈论上主,或读书或要别人读给他听。由于他一向习惯在逆境中,而不在顺意时欢耀,因而在病痛之中,他也赞美上主并保持喜悦。

我有一段时期担任波罗那会院总务,负责供应餐饮。在某一瞻礼日,餐厅的面包吃完了,道明于是示意多拿些面包来给弟兄。我告诉他已丝毫无剩。道明面带笑容,举起手来赞颂上主。很快就有两人提着篮子走入,一位带着面包,另一位带了无花果,弟兄因此得以饱食。我信此为真,因为我当时在场。

道明实在是位谦逊、仁慈、虔诚、慈悲、有耐心、有节制的人。他甘奉贫穷,救人热心,对一切修会及会士都友善。他自己则严守会规,从不以牙还牙,或以恶言相向,反而祝福那些诅骂他的人。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自己和道明同出外、同休息,看他健康、生病,也看他吃喝、睡觉。

4. 圣道明弟兄的遗体,由旧坟迁至现在的新坟以后,总会长就将遗骨给未参加移灵的弟兄,因为他们都非常想看看。当遗体展现在波罗那市长和市民,省会长和所有其他弟兄面前时,证人也在场观看。我闻到一股非常奇特的香气由遗骨中散出,然而无法分辨是何种香气。我觉得此香味胜过一切的芳香。我相信若不是天上的天主行的奇迹,无人能造出如此令人惊叹的东西。并非只有证人才清楚地闻到这股香味,连站在远处的众人也告诉他闻到了香味。

5. 我做初学时,因没读过圣经,无讲道能力,道明弟兄命我离开波罗那到彼亚先沙Piacenza去宣道。我想以经验欠缺为推辞,但道明却温和的劝我前去。他说:“怀着信心前去,上主会与你同在,祂会让你的口舌流利。”于是我服从了他,去彼亚先沙讲道。上主以丰沛的圣宠降福我的讲道,以致三位弟兄在讲道之后,加入了宣道会。

第四证人:西班牙人、若望弟兄的证词

1. (八月十日),宣道会司铎,西若望John of Spain弟兄[5],宣誓作证:我在教宗英诺森三世核准修会那年入会。我确知下次的圣思定瞻礼是我从道明手中领受会服的第十八周年纪念。我也就是在那日,在土鲁斯的圣乐曼堂在会祖兼首任总会长的手中发誓入会。从那时起,我与道明朝夕相处,与他周游各国,同行同息。道明日夜不停的祈祷。他比同住的弟兄祈祷更多,守夜更久;他鞭笞自己的身体比谁都厉害,次数也比别人都多。我知道这点,因为经常目睹道明如此。一些弟兄也告诉我道明会长鞭笞自己,也要别人鞭笞他。鞭笞所用的是一条有三个分支的铁链。这一切都为弟兄们所熟知,而我是由鞭笞过道明的弟兄那儿得知的。

弟兄违规时,道明即根据会规惩罚他们。可是他与犯错者感到同样的痛苦,每次他要惩罚任何违规的人时,都会感到异常难过。

2. 圣人慈悲为怀,热切渴望众人的得救。他自己经常不断地讲道,也竭尽所能规劝弟兄讲道。他派遣弟兄出外宣道化乞,敦促他们热心拯救人灵。他笃信上主,甚至叫没有才能的人去讲道。他说:“怀着信心去吧!因为上主会为你准备讲道词,也会与你同在,你什么都不会缺乏。”他们于是外出宣道,一切应验他所说的。

证人也作证:我和道明弟兄在土鲁斯的圣乐曼会院时,他不听孟西满伯爵Count of Montfort,纳本内Narbonne总主教,土鲁斯主教及一些神长的劝阻,派了不情愿的我和五位弟兄及一位辅理修士前去巴黎。我们要在那儿读书、讲道,并建立会院。我们实在原不应害怕的,因为远景是那么地光明。道明对神长、伯爵及弟兄们说:“不要反对我,因为我很清楚在做什么。”接着他又派人到西班牙,也对他们作了同样的答覆并给予一些指示。

我和同伴在巴黎求学时,圣奎亭St. Quentin总铎、兼神学院教务长,若望大师 Master John及师生团把圣雅格堂赠给了我和弟兄。该堂位于奥尔良门附近。我们在那儿定居,建了一座会院,并且接纳许多优秀的圣职人员入会。我们得到许多赠与和收入,正如道明弟兄所预测的,蓬勃地发展开来

这时,修会在土鲁斯和阿比Albi附近的乡间获赠许多房舍和财产。因为修会在该区有了房产和财富,弟兄们旅行时便习惯携带金钱,骑着马,穿上短白衣。为此,道明弟兄苦劝他们必须放弃且蔑视所有的世俗财产,应该接受贫穷,依靠施舍过日,不带金钱,也不骑马匹。因此,他们就把在法兰西的这些财产送给熙笃会的隐修女。其他地方的财产则转赠给当地的隐修女。

道明为使弟兄,心无旁鹜的读书和讲道,就要无学识的辅理修士在读书会士之上,管理并照料俗务。但圣职修士不愿辅理修士管理他们,惟恐会产生和在葛兰蒙Grandmont修会[6]发生的情形一样。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一切时,说他和道明同住很久。除了以铁链鞭笞的情形没有看过之外,所述说的一切他都看过。他知道其它的事迹,因为他当时在场,且和同伴目睹情况的发生。

3. 道明和弟兄对所有的人都极其友善,不分贫穷、富人、犹太人,以及在西班牙为数甚多的外教人。证人作证说,除了异端人和圣教会之敌人以外,道明普受众人爱戴。他惯于追踪这些人,在辩论和讲道中驳斥他们。然而,他与他们辩论时,总是亲切地劝他们悔改,回到正确信仰,这是证人所见所闻的。

我时常看见道明在晚上,只脱去鞋子,仍穿着白天的衣服睡觉。他在各地旅行时也将鞋子脱掉,赤足而行,直到抵达目的地。他一走出城外,就将鞋子脱掉提着;他不要别人帮他提鞋。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是弟兄告诉他的,而且自己也经常目睹。如果道明被石头绊倒,他会欣然接受。因为他是位安于困难的人,所以不会觉得苦恼,反而会说:“这是补赎。”他非常喜爱神贫,也热心地激励弟兄们像他一样喜爱。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目睹道明弟兄以穿着破旧的衣服而自豪,且在放弃一切世物之后,时常劝勉弟兄们喜爱神贫。

4. 他吃喝也很俭省,对一些特别的佳肴更是如此。也容易豁免别人,对自己却从不如此;他完全遵守会规。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曾经亲眼见过。他们走过城市和乡村时,证人觉得道明的眼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地面。

他不像其他弟兄有自己的床铺。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回答说要是道明有自己的床,他理当知道,因为他曾费了很多心思来找这么一张床。

他有两三次被选为主教,却都加以回绝;他宁可和弟兄贫苦度日,也不愿担任主教。证人被问到从何处获知此事时,说这件事在那时广为人知,不仅弟兄们知道,连别的神职人员和教友也都知道。那时要他担任的是百济艾Beziers和康明吉Comminges的主教职。证人补充说明此事发生在他进入宣道会之前。

5. 道明很少讲话,除了在祈祷中与上主交谈或谈论上主时例外。他力劝弟兄们也这么做。

他总是快乐地与人相处,但常在祈祷时哭泣。我知道这点是因为我看到且听到他哭泣。

在道明弟兄生前和死后,我都听说他保有童贞直至去世──弟兄对此事知之甚详。我有一次听道明说他渴望遭受折磨,被切成片块以便为基督信仰而死。

圣人既用口头,又用信件不断地教导和劝勉会中的弟兄们勤读新旧约圣经。我听他说过,也见他在信件内提到这点。他常随身携圣玛窦福音和圣保禄书信。由于经常研读,几乎都能背诵。

道明弟兄的同伴咏经司铎和许多值得信赖的人告诉证人以下的插曲。当道明还未修道,在帕伦西亚念书时,有一次饥荒侵袭该地区;穷人都变成灾害的牺牲者,许多人也因此而死。道明既同情又爱怜,就变卖他的书籍和所有的财产,用来买食物赈济穷人。

许多人见此,起而效法,大量捐献以济危难。

第六证人:斐恩撒人、陆铎弟兄的证词

1. 八月十一日,宣道会司铎,斐陆铎Rudolph of Faenza弟兄[7],宣誓作证。当波罗那的圣尼阁堂赠给道明会时,我是该处的院长兼堂区助理司铎。该堂是应现任教宗,当时是奥斯提主教乌格里诺之邀请,由波罗那的主教捐给宣道会。此事发生于十四年前。同年,宣道会会祖兼首任总会长,道明弟兄来到波罗那。他自抵达波城到去世这段期间,除了拜访罗马教廷和隆巴帝的一些地方,和威尼斯城以外,大部份的时间都住在该城。

道明在波罗那城时,证人一直住在他身边,因为他是道明会士,且已在道明来波罗那之前宣誓入会。由于证人是会院和弟兄的总务,所以能够日夜在圣堂、宿舍和餐厅内,或念日课经时,观察道明弟兄。因此,证人非常熟悉道明本人及其生活。

他习惯整夜留在圣堂祈祷;他祈祷很久,且经常流泪、呻吟。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常跟随道明进堂,因此得以瞧见。他常在夜里与道明一同留在圣堂,因而看到和听到他祈祷、哭泣。他时常在祈祷的时候掂起脚尖,举高双手,像一般人在祈祷时一样。证人被问到何以能在夜晚见到这一切时,他说因为在圣堂内总是点了一盏灯。因为证人是道明的至友,所以习惯在他身旁祈祷。证人很肯定道明是他所见的最虔诚和最能经常祈祷的人。

2. 他常在腰间缠上一条铁链,直到去世。我知道这点,因为圣人去世时,身上尚缠着铁链。

我将铁链取下留着,但后来交给了若堂总会长。

道明晚上睡觉时,总是穿着白天所穿的衣服,只把鞋子脱掉。他有时睡木板(我先以布覆盖),但时常坐着睡。因为他时常守夜祈祷,所以时常扒在桌上睡着。

由于他热爱日课经,故总是与会士弟子们一起参与歌咏席。他也在公共的桌上吃饭,与弟兄吃相同的食物。担任理家的我,有一次为弟兄准备了一道特别的菜肴,道明弟兄就把我叫去,守着静默地轻声对我说:“你给弟兄们这些美味,会害了他们。”

每当会院缺乏面包、酒或任何食物时,我总会告诉道明:“我们没有面包或酒。”道明会答道:“祈祷去!上主会准备。”于是我就走到圣堂祈祷,道明弟兄也时常跟去。上主俯听了我们的祈求,因为我们的食物总是够吃。有时,在道明的命令下,我就把仅有的少许面包置于桌上,而上主就会补其不足。他自己和别人一样,严格遵守修会在衣着、饮食、斋戒及各方面的规定和惯例。因为证人与他同住,所以时常有机会注意这些事。

3. 证人强调:我从未见过任何人像道明那样满足于自己的信仰和虔诚。他想拯救全人类,包括基督徒和沙拉森人,特别是库曼人和外教人。他比我所见的任何人都要热心于人灵;他时常希望到库曼人和其他不信者那儿去。他永保愉悦,会安慰弟兄,有耐心,仁慈,而且和蔼。如果他看到那位弟兄违反规定,便会佯装没看到。但事后会和颜悦色地指出:“弟兄,你要悔改。”他以婉言说服所有的人认错并悔改。他严厉地处罚违规者,但违规者都会因他的谦恭态度,得到安慰而离去。

他热爱神贫,也劝弟兄力行此项美德。我知道这点,因为道明弟兄到达波罗那时,奥德瑞Odorico Galiciani伯爵想送给弟兄们价值五百波罗那磅的财产。契据在波罗那主教面前拟成,但道明却将其撕毁。他不要那笔财产或任何财富,只要贫穷度日,完全仰赖施舍。如果弟兄有足够的东西维持当天的生计,就不准再收受其他任何东西,也不得派人出外要求施舍。他希望弟兄住屋朴实,穿着简陋。即使是在圣堂穿的衣服,亦不准使用丝织品;他要的是粗布或一些便宜的衣料。

弟兄们不当卷入俗务,也不得介入会院的管理和照料工作,唯独负有责任者例外。圣人的意愿是:要其余的弟兄一心一意地去从事学业,祈祷或讲道。当他发现某位弟兄讲道讲得很好时,就不再分派给该弟兄其它的任务。不管弟兄出外旅行,或留在会院,他都要他们只谈论上主或人灵的拯救。我从未听道明自己讲过一句诽谤,害人或无用的话。我注意到这点,因为我日夜与道明弟兄同住,徥以观察他的言行。

4. 他非常聚精会神,专心致力地从事讲道或听告解,他在讲道时经常哭泣,也让听众感动的掉泪。在波罗那召开的第一届总会议中,道明弟兄对弟兄们说:“我应该被免职,因为我既无用且懈怠职守。”他在每一方面都极力谦下自己。虽然弟兄没有免去他的职务,却选出几位咨议员,以满足他的意愿。举行总会议时,这些咨议员之权,限位于道明本身和大会之上,可任命、规定,和立法。

当他罹患不治之病时,弟兄们都围在他身边哭泣。我以毛巾托住他的头,并且为他拭掉脸上的汗。道明说:“不要哭泣,因为我离开比留在此地,对你们更为有益。”证人被问在场有谁时,回答说有许多弟兄在场,但记不清他们的名字。接着,其中有一位弟兄问道:“神父,你想葬在何处?”他答道:“葬在弟兄们的脚下。”

证人确信道明死于弟兄们念交托灵魂的经文时,正当他们念着:“上主的诸圣,请来帮助他; 喔,天主的天神,请前来迎接;收纳他的灵魂,将它呈献在上主的面前。”这一切皆发生在圣尼阁会院中的一间小卧室。

我从未见他睡过羽床或任何垫子,唯独死的时候,睡在床垫上。道明弟兄临终时,告诉弟说:“请你们准备后事。”他们就去办好了一切。于是在弟兄们为离世灵魂诵经声中,道明举起双手向天时,安然而逝。

5. 证人请人挖妥墓穴,买来用以盖在坟上的石板,并且订做了一具木棺。他亲自将遗体入殓,以铁钉钉牢棺盖,且勤谨看守直到下葬为止。灵柩或坟内并未放入任何药品或香物,这事决不可能发生,而不被证人看见,因为他是会院的理家,凡事都得遵照他的吩咐而做。

证人是打开旧坟,将道明弟兄的遗体迁往现处的人中之一。他用一支大铁锤敲碎以耐久水泥,砌成的坚硬墓壁。然而再用铁棒撬开盖墓石板,因为坟墓是用石块和水泥砌封而成。

他当初是故意如此筑墓,以防别人偷窃尸体。他以铁棒撬开墓石,再打开灵柩,一股莫名郁烈香气扑鼻而出。他觉得不像任何的香气。

这股香气煞是郁烈,他不曾在药房或任何地方闻过类似浓烈芳香的气味。所有在场守护灵寝的人,主教和神职人员,波罗那市长和许多地方士绅也都闻到这股香气。

经过许多天,香气依然回荡在旧坟内,以及置于坟中的物品,且沾在触摸过它的人的衣服及双手上。时至今日,道明的遗骨依然保有香味。证人知道以上的事实,因为他当时在场,亲手料理此事。(参阅若壹1:1)

第七证人:西班牙人、德范弟兄之证词

1.(八月十三日),宣道会隆巴帝省会长,德范Stephen of Spain弟兄[8],宣誓作证。我认识宣道会会祖兼第一任总会长,道明已十五年多。我在见到道明及亲自认识他之前,已经由许多重要和可靠的人士那儿,听到有关道明的许多佳评。道明在奥斯玛座堂,担任院长或副院长时,正在帕伦西亚攻读圣经学。那时来了一次可怕的饥荒侵袭该地,许多穷人都濒临饿死的边缘。道明见此,深表同情和怜悯,就卖掉他曾亲加注解过的书,及其它财产,将钱送给穷人说:“当民众都要饿死时,我不需要再啃这些书皮。”一些有力人士也起而效法他这样做。他们并开始跟他一起去宣道。我知道不久之后,道明弟兄陪同奥斯玛主教去宣道,特别是针对土鲁斯附近的异端人。道明也就是在该地构想并创立了宣道弟兄会。

2. 道明会长抵达波罗那,对学生和其他虔诚者讲道时,证人刚好在那儿就学。我向他办告解,道明对我似乎非常钟爱。有天晚上,我和同伴在宿舍,正准备用晚饭时,道明派了两位弟兄来到我这儿,他们说:“道明弟兄说,你必须即刻赶到他那里。”我答道:“我吃过晚饭就去。”他们又说:“不行,你必须即刻上路。”于是我就起身,抛下一切到他那儿去了。

我发现道明和许多弟兄正在圣尼阁堂内。圣人对弟兄们说:“你们告诉他如何做求恕礼[9]”。我做了求恕礼之后,就将自己双手放在道明手中。我在临走之前,道明替我穿上会衣,且对我说道:“我现给你盔甲,你一生要用它来与魔鬼作战”证人从那时起就非惊奇道明弟兄的洞察力。证人尚未表示任何修道意愿之前,圣人就把他叫来,并替他穿上宣道会的会衣。但证人相信,道明必先得到天主的启示才会如此做。

3. 他也说圣道明很乐观,最能抚慰人心,尤其是弟兄们和其他的人受诱惑时,都感觉道明弟兄安慰和支援。我了解这点,因为我在进入修会做初学时,受许多诱惑,但都在道明的讲道,以及慰勉之下安然度过。许多初学生也告诉我,他们在道明身上,获得相同的经验。

入会以后,我和道明弟兄在波罗那的圣尼阁会院住了将近一年,与他非常亲近。我从未听道明弟兄讲过邪恶、伤人和懒散的话;他仔细的准备讲道,并且不停地讲道。他的言辞动人,时常使自己和听众感动得掉泪。我从未遇过有谁能讲得让弟兄感动得忏悔并掉泪。不论在会院内外,或在旅途上,他习惯常常谈论上主,或与上主交谈。他也力劝弟兄们如此效法,并且将此载入会宪。我知道这一切,因为我在场看过、听过,且与道明生活在一起。

道明比我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虔诚而不懈地祈祷。我亲自看见,在弟兄们做完夜祷及其他公祷以后,道明常要他们回到寝室,自己则留在圣堂祈祷。夜间,他祈祷热切,往往突然呻吟或喊叫。睡在附近的弟兄都被吵醒,一些人被感动得落泪。他大都熬夜祈祷,直至诵念诵读日课。即使如此,他仍留下来诵念日课,且走在歌咏席两边,鼓励他们虔诚而不走调地咏唱。由于道明澈夜祈祷,我从未见他睡过床上,虽然备有固定的地方供他睡觉。其实那也不过是一张铺有毯子的木床,没有任何床垫。在该院与他同住的时间,虽然我常仔细观察,却从未看他睡在床上。

4. 我屡次看他作弥撒,并且经常注意到,他在念弥撒感恩经时,泪湿眼睛和双颊。在场的人很容易由他在弥撒中和念天主经时的那种热心模样,感受到他的虔敬。如上所述,我从不记得有那次道明在弥撒时没有掉泪。我说的这些事实,都是我的所见所闻。

我从未见过有谁能这样热忱地巩固修会,保有会规,并安慰弟兄。我很难相信,在道明之后,会有一位有他一般美德的继任者。道明弟兄也热爱神贫。我时常听他宣讲此美德,也听他力劝弟兄们实行。任何人奉献财产给道明或修会,他都不接受,也不准弟兄们接受。他要他们的会院简陋及狭窄。他穿的是最破烂的会服,其他穿着也甚粗劣。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时常看见道明身穿一件又短又破的肩披,即使有要人在侧,他也不想用黑披衣加以掩饰。

弟兄们在圣尼阁会院的小卧室都很朴实及狭窄。身为总务的陆铎弟兄于是将房间加高一臂长(那时道明弟兄不在)。道明回来看到这些加高的小室时,就哭着对他们说:“你们竟然那么快就想放弃神贫,造出如此巨大的宫殿!”于是他喝令停工;房子在他生前一直没有完工。因为他自己热爱神贫,他也希望弟兄如此。所以,他命令弟兄们穿着粗劣的衣服,且在旅行时,永不得携带银两,只靠乞讨为生。他甚至将此点载入会规。

证人也作证,道明在饮食方面非常俭省。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时常在餐厅内见到如此。弟兄们吃两份或两道菜时,他只吃单份。因为他长夜祈祷,异常疲惫,所以常见他在弟兄们用餐时,在餐桌上打瞌睡。因为他吃喝很少,故难免不在用餐时打盹。

5. 我坚信道明终其一生,在身心方面永保童贞。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一向听道明的告解,看不出他良心上犯有大罪。他在苦难时,也非常有耐心,而且喜悦。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始终目睹道明在贫困时,在与弟兄苦无食物和衣服时常保持喜乐。

我更相信,在隆巴帝和其它会省的弟兄所蒙受的圣宠,已因道明的死后祈祷和功劳而益加丰沛。我相信这点。因为自闻若望John of Vicenza弟兄开始宣讲所得到的有关道明弟兄的神示,且将其一生、行为和圣德告知民众以后,我和一些弟兄便着手,负责道明遗体的迁葬工作。很明显的,更丰沛的圣宠不仅赐给了传扬道明一生及其圣德的弟兄们,也赐给了倾听他们的民众,这点可由隆巴帝城发生烧死了许多异端人之效果得到印证。十万多人以前,不晓得该信奉罗马教会或异端人,藉着宣道会弟兄们的宣讲,也都真正虔心地归向公教信仰。我信此为真,因为皈依者现已憎恶地逐出他们以前所卫护的异端人。

更有甚者,几乎所有隆巴帝和马其斯Marches的民众,都将他们需要整理或更改的事务和法律,统统交给弟兄们去裁决。弟兄们根据他们的审断,可予以增加或减少,更改或删除。他们能叫人停战、修好或解决民间的争吵;令人归还以高利贷和诈欺获得的物品;人们劝办告解;许多说来话长的利益也都获得了。

6. 证人说:迁葬道明总会长遗体的日子和方式是由我决定。我自己也参加了移灵工作,此外,尚有许多弟兄、波罗那市长、市民和来自其它城市的民众前来参加。在这些人面前,我和弟兄们开始用铁桩和十字镐挖掘。我们发现土块很硬,而且坟墓是用极为坚固、耐久的水泥砌封而成。撬开覆在墓顶的石板后,弟兄们和所有的旁观者都闻到一股香气。我形容不出这种香味,因为它不像是尘世间的香味。弟兄们和所有在场的人闻到这股芳香,都含着眼泪,仆伏于地,赞美并感谢上主,如此奇妙地指示人们,这位圣人应受荣耀。

接着他们看到安放圣人遗体的木棺;木棺造形坚固,且用铁钉钉牢。他们打开它,从中散发出一股比方才更郁烈的香气。总会长和许多弟兄虔敬地从旧棺取出遗骨,放入新棺。

然后,证人、若堂总会长和弟兄们,在拉凡那Ravenna总主教,以及其他的主教和神职人员、波城市长和市民面前,将新柩安置于现今的大理石墓内。证人说,过了许多天,他仍能闻出遗留在自己手上和那些搬拿道明弟兄遗骨者手上的遗香。

证人知道这一切的事实,因为他在现场目睹,以自己的手触摸过,经过许久仍能清晰的闻出自己手上和其他搬拿过遗骨的弟兄手上的香味。

第八证人:维尼斯人、保禄弟兄的证词

1. (八月十六日)宣道会司铎,维保禄Paul of Venice弟兄[10],宣誓作证。我于十四多年前,在雷吉那教授之手中发愿,加入波罗那的修会。我在唱加纳婚筵福音的那个主日天领受会服。随后那年夏天,道明会长抵达波罗那。道明抵达该城以后,我就和他非常亲近。

道明留在波罗那的会院时,我与他同住很久。后来我又与他旅行将近两年,几乎走遍特维桑诺边境地区Marca Trevisana,与他同吃喝,同旅行,日夜同念日课。我从未听道明讲过诽谤、谄媚、懒散或恶意的话。相反的,常见他在旅行时,不是祈祷便是讲道,或是专务心祷及默想上主。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道明总会长常向我和同行者说:“继续前行,让我们默想我们的救主。”我因此常听到他呻吟和叹息。会长无论身在何处,始终谈论上主或与上主交谈,而且力劝他的弟兄,也如此效法,并将之载入道明会的会宪。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已和道明同住很久,这些事迹,都是他的所见所闻。我从未见过他忿怒,烦乱或不安,即使在旅行疲惫时亦心平气和。他从不激动暴躁,总是保持平静,在苦难中喜乐,在逆境中忍耐。

2. 道明热爱神贫,也要修会热爱神贫,更催促弟兄们力行。他在波罗那时,当地的某些市民想赠给修会一些财产,但他不肯接受,也禁止弟兄收受。道明甚至在会宪中规定修会不收受财产。会长自己穿的是极其破烂的会衣,并且习惯一出外就把鞋子脱掉,赤足而行。我与他一道旅行时,经常看到他如此。

我有时看圣道明亲自挨门逐户地行乞,像贫民一样地乞讨面包。他在都里洛Dugliolo行乞,人家给他整条面包,他就非常谦虚、虔诚的跪下接受,我常听道明向弟兄表示,要他们以乞讨为生。

我们一起旅行的时候,我从未看到道明睡在床上,虽然有时睡在麦草上。有一次,经过长途旅行,圣道明、我,和另一位同伴,住在列纳哥港Porto Legnano的圣职居所中。道明神父找到地方,给同伴睡觉以后,自己却到圣堂守夜祈祷。次晨且和同伴及圣堂的神职人员,共念早课。圣道明在旅行时斋戒,却习惯叫旅途劳累的弟兄用饭。

虽然我与道明同住在波罗那的圣尼阁堂,却从未见他有固定的场所可在晚上时就寝。他有时睡地板,有时睡长椅或木板,但大半留在圣堂彻夜祈祷。我也知道圣人常在祈祷时流泪,因为我多次亲睹他如此。我有时必须在道明祈祷时叫他,就会看到他泪流满面。

即使在旅行时,他仍然不停地虔诚祈祷。如果他找得到一处合适的圣堂,每天就在那儿作大礼弥撒。

3. 他热衷于拯救人灵,不论是信友或不信者皆然。他经常对我说:“我们成立了修会,为修会准备就绪之后,我们就到库曼人那儿,向他们宣扬基督信仰,并为上主争取他们。”

他本人严守会规,也命令弟兄如此,且严惩违规者。因为他以耐心和亲切责备他们,所以没有人对他的纠正感到烦乱或加以反抗。

他会和会士们一起用餐,、念日课。虽然他常在圣堂澈夜祈祷,仍然和弟兄齐念早课;那他会走到歌咏席两边,用言语和榜样敦劝弟兄,要他们专心地唱好经文,并且口诵心维地念圣咏。他自己在祈祷时非常专心,因此不会因任何喧嚣或噪音而分心。

道明最能安慰陷入困难或诱惑中的弟兄。我知道这点是因为本身经验过,也听别人谈过。他有耐心和同情心,朴实虔诚、谦逊、和蔼而且贞洁。我听说过,且自己也坚信他永保童贞。他所拥有的这些和其它的美德是如此之多,因此我认为没有任何与他同时代的会比他更为神圣,也不曾见过有谁能与他分庭抗礼。每次旅行,他总是向同行的人讲道,力劝他们悔罪。

4. 在需要打开原先安放道明总会长遗体的墓穴,将遗体迁到现在的坟墓时,证人在场。许多主教和神职人员,波罗那市长和许多要人也都在场。他们开始挖坟,发现土块非常坚硬,坟墓两侧极为坚固,水泥亦坚硬牢固;他们只能以木槌和铁棒将之击碎。接着,他们困难地举起覆在坟墓顶端的石块。石块一旦从两侧揭起,坟墓就此打开,一股郁烈且令人愉悦的香气由坟中散出,洋溢了整个圣堂。证人和旁观者闻到这香气,都哭泣着伏卧于地,感谢上主赐下能让他们闻到的香味。我从未在任何药房,花丛或别处闻到这种香味。我看旁观者(他们自己承认)都无法辨出是何香味;它全然不像是尘世间的任何香气。我知道这点,因为我自始即在现场,目睹一切,也闻到我所描述的香气。

5. 我是为了作证,才在上主日由威尼斯Venice赶来波罗那。主日的那天晚上,惯常折磨我多日的那种剧痛,却来袭击我的背部和肾脏。我害怕无法前来作证,就去圣人坟墓那儿,极其热心地祈求帮助我减轻疼痛。我几乎立即获得痊愈。

第十一位证人:彭富吉弟兄的证词

1. (八月十五日),道明会的彭富吉Frugerio Pennese弟兄[11],宣誓作证。我在十四年前的四旬期入会。当时我在雷吉那教授手中发愿并领受会衣。此事发生在波罗那的圣玛利、马卡雷拉堂Santa Maria della Mascarella,为宣道会在波城首先落足之地。修会在圣尼阁堂建立时,当年的夏天修会的会祖兼第一任总会长,道明弟兄抵达波罗那。我蒙雷吉那弟兄之允许,曾回家探亲,而在九月一日返回波罗那,就在圣尼阁堂会院见了道明总会长。

我那时和道明在波罗那、佛罗伦斯和罗马的会院内住了四个月之久。我也和他旅行至罗马和其他城市;和他一起念日课、吃饭、谈话;我惯常听他的告解,日夜与他一起祈祷或谈论上主。道明在会院内和在旅行时都虔心不断地祈祷,虽然有时为他预备了睡觉的地方,可是我从未见他睡过床上,不仅在会院内如此,在旅途上亦然。有时他因长久的守夜祈祷而感到疲倦,就靠着臂膀,或躺在地板上,或一些木板上小睡片刻。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事时,说他亲自目睹。

我屡次在会院和旅途上看到道明作弥撒,他从没有不淌下眼泪的。我知道这点,因为我亲自见过。

2. 道明在夜间祈祷时,祈求中常伴随着呻吟和泪水。他在向弟兄们讲道时,也会流泪。由于他的榜样,弟兄们时常被感动得掉眼泪。我从未听他讲一句闲话,中伤人的话,谄媚或诽谤的话;反而常常谈论上主。每次人家与他一同旅行,他总是向他们讲论上主。他积极地鼓励弟兄也如此效法,并将这点载入道明会的立法中。他有一股拯救人灵的热忱,不独对基督如此,对沙拉森人和其它不信者亦同,更力劝弟兄们心怀相同的抱负。他对人的爱是那般强烈,因此计划只要弟兄们足以自立时,他就去外教人那里,甚至在必要时,为信仰而死。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曾听道明如此说,并如此计划。

他律己很严,旅行时亦完全遵守修会的斋戒,在指定时间前绝不吃任何食物,但却要同伴们进食通常的一日两餐。

他在夏天和冬日习惯穿着同一件会衣。他喜爱神贫,也力劝弟兄们如此效法。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常看到道明穿件破烂的会衣。证人也听他劝嘱弟兄们,接受神贫并喜爱神贫。如果他发现某位弟兄穿着不当(不论是因衣服的价值或样式),就会立刻纠正他,要他改正。因为他极其喜爱神贫,所以不许弟兄们接受任何财产,只能靠行乞为生。他后来将这点载入修会法令中。他也要弟兄们住简陋的房子,读书使用朴实无华的家具,因为他们应处处表现神贫。

3. 道明弟兄自己严守会规,也要弟兄们严加遵守。有时他发现弟兄们违反规定,就会给予温和的处罚,并且婉言相劝。虽然该做的补赎很苦,但后来没有人反抗。证人被问到何以知道这点时,说他已和道明同住许久,看过且听过这样的事。我曾听过道明的告解,由此坚信他从未犯过任何大罪。他谦虚、和蔼,在苦难中坚忍,在逆境中喜悦;虔诚而 富同情心,更是弟兄和外人的安慰者。他的德行如此光辉炫目,因此我的所见和在他身上所认知的一切,皆使我坚信,从未见过或知道有像他这样的人。

结论

已逝的的德奥巴Theobaldo之子阿德凡Aldrovando,皇家公证人士,在波罗那总铎谭克Tancred,勒诺Reno修院长,多玛斯,以及康巴诺拉Campagnola的巴美里Palmerio弟兄,等众位在教宗国瑞九世特派委员的监督下,已听取这些证人之证词,并记录与写成公函。让我们感谢天主,以至永远。阿们。

 

以上就是我们所获得的圣道明会祖的公私生活,其逝世和奇迹等方面的证词。

 

[1] 当初宣道会被列入为咏经修会ordo canonicus系统,直到13世纪中叶,为了避免仇敌的攻击,决定咏经修会改成圣职修会ordo clericus。

[2] 韦罗那人、文德Ventura of Verona弟兄(韦文德)是1233年波罗那调查委员会听证第一位证人。这位弟兄早在1220年即由会祖亲收他入会。他在翌年的总会议中,被任命为波罗那圣尼阁会院院长。他因职务的关系,和晚年的圣道明来往密切,所以他的证言堪称珍贵。文德是最后和会祖讨论修会事宜当中的一位。此外,他更获有特惠,得以听取他的神师道明在最后生病时的总告解。

[3] 米兰的阿弥藻Amizio of Milan弟兄,当时巴度亚Padua会院的院长。1219年当圣道明经过米兰时入会,并陪伴会祖前往波罗那。他入修会之前,曾经当过巴非亚Pavia皇廷律师。参阅Koudelka: Notes sur le cartulaire…p. 19. No. 63; Quetif ﹣Echard: S彭卫书Scriptores …t.I, p. 48. N.A.

[4] 彼亚先沙人、彭卫书Bonviso of Piacenza弟兄在波罗纳入会;那时是真福雷吉那负责修会在当地发展的事业。他曾经陪伴过会祖圣道明前往罗马,去参加1220年的总会议,以及会祖在隆巴帝地区讲道。在米兰会祖生病时,也曾照顾过他。参阅Quetif-Echard: Scriptores…t. I, p. 49 n.A; Odetto: La Cronaca…, p. 324.

[5] 西班牙人、若望John of Spain弟兄,又名叫那瓦尔人若望 John of Navarre。他出生于属于南法的那瓦尔的菩特圣若望镇St. Jean Pied de Port。1215年加入圣道明以及初期团体;1217年八月十五日,会士被解散到各地时,他被派往巴黎去。若望弟兄要求圣人给他盘缠。圣道明不给,反劝他们要效法耶稣基督的宗徒,不带任何银两。但他不肯让步,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听从圣人的规劝。圣道明知道他不肯服从,就屈膝下跪,而为他哀哭,只好答应给他十二铜币,作为到巴黎的旅费。(参阅沙范德Etienne de Salignac:De quatuor… III,7:8)。几个月后,被派到罗马,从此地(约1218春季),又被圣道明派往波罗那,他后来又被派到巴黎去完成学业。

[6] “葛兰蒙会”也就是“吉尔伯会”。

[7] 斐恩撒人、陆铎Rudolfo de Faenza弟兄(斐陆铎),是波罗那的圣尼阁堂院长司铎,那时宣道士开始居住在波罗那的圣玛利、马卡雷拉会院Santa Maria Mascarella时,地方太狭窄,因此乌格里诺枢机求波罗那总主教,亨利Enrico della Frata把这座教堂赠送给宣道会。1219年的四旬期,陆铎正式加入道明会,不久被任命为会院总务。大约1250年去世,修会自古以来也恭敬他为“真福”。

[8] 西班牙的德望弟兄当初在波罗那求学,1219年,受到圣道明的邀请而加入道明会。列品按时,德望弟兄当任隆巴帝省会长,上任到1238年为止。被教廷封为撒丁岛Sardinia的多雷斯Torre主教。1249年,教宗依诺森四世Pope Innocent IV赐给他有权辞退不称职之圣职人员。参阅Eubel: Hierarchia…, t. I, p. 404; Quetif-Echard: Scriptores …, t. I, p. 42, n. 4, n.A, p. 53, n. B.

[9]所谓的“恕礼”,拉丁词为venia。这是指会士们犯罪,或违背清规时,向长上实行的仪式是会士伏在地上,利用全身左侧支持身体,右手拿着圣衣,左手伸出,直到上司准许起身。

[10] 1219年三月三日,维保禄弟兄正式加入道明会。他曾陪伴会祖圣道明在北义大利巡回传教。他是1220年总会议,以及1233年会祖迁移仪式都在场的证人。参阅Gerard de Frachet:Vitae Fratrum nn. 38,359;Quetif-Echard:Scriptores…, t. I, pp. 55, n. C. 

[11] 1219年在真福雷吉那手中领会衣,因此在波罗那首座道明会院--圣玛利、马卡雷拉会院入修会。首次遇到会祖是大约1219年九月初。曾经陪圣道明前往罗马以及义国的城市。1221年在瑟那Siena创立会院。参阅Quetif-Echard: Scriptores…, t. I, p.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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