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元月,刘书和主教来到山东莘县薛屯村,准备祝圣圣言会士李炳耀神父为曹州教区主教。李炳耀神父从监狱出来后,面对教会荒凉的境况非常失望。教区内只剩下他和王耀实、王殿铎三位神父,王耀实被邀请到兖州教区服务。曹州教区原有七万信众,现在只剩下两万余人,故此,李炳耀神父不愿接受主教圣秩。刘书和主教很生气,对李炳耀神父说:“哪里有主教,哪里就有教会!现在教会困难时期需要你,你反而不接受主教圣秩,难道你要当广扬时期的主教吗?你不当我还不祝圣你呢!”刘书和主教说完后就离开薛屯村。刘书和主教离开后,当时李炳耀神父也很气愤,觉得刘主教怎么这样教训我,当主教是自愿的,不想当难道就不行吗?可是后来反复思索刘书和主教的教训,觉得很有道理。自己是教区署理,曹州原署理高天达神父离开中国时,将教区交由自己管理,教宗也两次委任其为曹州教区主教,现在刘书和主教来祝圣,自己反而对教区失望,真是如同圣经上约纳先知那样,逃避天主的安排和计划。李炳耀神父越想越不安,于是就让郓城会长陈金赐先生带领亲赴河北省定州市王会同村,拜见刘冠东主教。因为,刘书和主教亲赴山东莘县薛屯村,李炳耀拒绝接受祝圣,此次李炳耀不愿去见刘书和主教,内心觉得惭愧。李炳耀来到王会同村见到刘冠东主教,寒暄之后,刘冠东主教就为李炳耀安排好住宿。李炳耀神父不好意思要求刘冠东主教为其祝圣圣秩,刘冠东主教内心也知道李炳耀此次定是想通了,来准备接受主教圣秩,可是两位老人谁也不主动说明。刘冠东主教每天为李炳耀安排吃饭,谈话间只是说些国际形势以及教会面临的困难和挑战。三天过去了,李炳耀神父耐不住了,对陈金赐说:“你给刘主教说,我们要走了!”陈金赐先生便来到刘主教房间,对刘主教说:“李神父说,我们要走了。”刘主教说:“你们的事都办完了吗?”陈金赐说:“哪里办了?你们两位在这里打哑谜,我这个当教友的什么也不敢说,李神父是来圣主教的,上次二刘主教去了他没有圣,现在想通了,想让你圣,他也不吭声,你也不问他。”刘主教哈哈大笑,说:“这个李炳耀,我就知道他最后给我来这一招,去给李神父说吧!明天在椿木峪祝圣郭文治为主教,我们一块去椿木峪,让李神父到那里一起接受祝圣!”陈金赐很高兴地到李炳耀神父房间给李神父说:“刘主教发话了,让我们和他一块去椿木峪和郭文治神父一起,以大礼祝圣你为主教。”李炳耀神父说:“我们就不去椿木峪了,就在这里祝圣吧!”1989年5月16日,刘冠东主教在王会同村祝圣李炳耀为曹州教区正权主教。礼仪完成后,刘冠东主教微笑地对李炳耀主教说:“你总算背起了我的轭!”李炳耀主教幽默地说:“我在鱼肚里待了三天,也没有逃出天主的计划。”两位老人哈哈大笑,笑的是那么的开心,那么地愉快。 |
彭神父是难得具有正义感和敢于说话的神父,可是连他也是政协委员和爱国会成员。大势所趋,欲罢不能。不管大家怎样主观努力,但是客观上看:爱国会化和公开化是大势所趋。地下教会只能在妥协中退守,而且越来越“不像地下教会了——除了不参加爱国会的登记,其它方面比爱国会还要亲共。
刚刚开了三中全会,要成立国家安全委员会了,怕是不能再默认“不登记的教会”的存在了。以后国安,国保,宗教局都会划归国家安全委员会领导,好在劳教暂停了,看起来也不能再恢复了。未来教会只会存在“爱国会内坚持主张与普世教会融合的”和“爱国会内主张独立自主的”,两个区别。而共同点都是“爱国会登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