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ere Conference 1989-1990 L’EVANGILE SELON SAINT JEAN Reverend Pere Marie-Dominique Philippe
Paris,le22 Octobre 1989
我们试着了解为何圣神是圣经的主要作者，如同我们在信经中所念的——“他借先知们发言”——，最后给予我们的若望福音。事实上，这是圣神给予我们最后的启示。正是为此，他选择了他所挑选的工具：就是爱徒，十字架的见证者。我知道现代的释经学家们询问最后一部福音的作者是否真是圣若望、爱徒；然而这部福音有权威给予结论，这不是科学的研究。已经有几年，圣神再次呼唤，只有教会是圣经的保护者。这是很重要的，否则，我们会请教那些很重要的学者；这也是很有教益的，它训练我们历史学家、考古学家的理智，但它不能直接滋养我们的信德。我们的信德直接被天主的话所滋养。教会，在它的权威里，是天主话的看护者。释经学家、神学家应该是帮助我们完全生活出启示给我们天主的话之奥秘的仆人，权威不会改变。 释经学的研究会改变。当我是学生时，人们说这样或那样的事情；现在，人们说其他的事情。十年以后，人们还会说其他的事情......除非如果“人子”已来临。那时，在荣福直观的光里，我们将充满光地看到教会的智慧忠实的看守天主的话。所以为教友，试着了解圣经的字面意义，总是要追溯到泉源，主要作者的意图。知道谁是工具，和在怎样的情况下这个工具被圣神所利用，的确是很有趣的；但这一切都是次要的。首先和主要的，是进入主要作者——圣神的深刻意图。...... ...... 整个天主的话是在爱中被赐给的，这是在圣奥斯定之后圣多玛斯告诉我们的。天主的话具有无限的意义；正是为此我们可以无限次地一再颂读圣经。如果我们不总是重读，会使我们忘记这是天主的话。我们读天主的话不可能像读报纸、侦探小说，也不能像读一首诗那样。在天主话的深刻意义中有某种无限的东西，我们应该任凭被她深刻的教导、任凭被她渗透并总是再回到那里。 这个释经学的老师（会祖初学时的），为向我们指出若望福音没有顺序，举了下面的例子：“我刚收到一位学生的论文。有人给我打电话（每层楼房只有一部电话），我的窗户是开着的，我很快的离开我的cellule去听电话。当我进来时，突然刮来一阵风，稿页被刮的乱七八糟。我开始把所有的搞页捡起来，我意识到这个学生忘记了写页码。我读这些稿页：每一页都很精明，但没有顺序。我自言自语：没必要照顺序。这就是圣若望福音。”这位好神父忘记了赋予圣若望活力的吹拂不是来自北海的风（因为我们是在比利时），而是依圣神的吹拂。即使圣若望已很老，他还没有颠三倒四，他是在圣神的吹拂之下；但他的顺序显然完全不是当我们读一部注意形式超过注意深度的作者所写的书（这是常发生的事）时所碰触到的顺序。圣若望，被圣神所动，只担心一件事情：真理。这涉及到我，我是在一位教授面前；那么，当我们在教授面前时，或者同意他，带着爱接受他所说的，或者我们不同意他，当我们年轻时，我们想指出他有错误。那么，从那时起，我一而再无限次的读若望福音，为在其中发现顺序；肯定有一个神秘的顺序。所以带着一个很大的疑点，我将他交给你们。我们将在天堂相见，那时我们将看到这是否正确！ 我们从福音的序言开始。事实上，开始若望福音而不看序言是不可能的。......当我是学生时，释经学家们看若望福音的序言而自问：“泉源在哪里？它从哪里来？圣言，希腊文是logos,来自何处？”人们在那里看到Philon的影响。Philon是犹太人的第一个神学家7，所以他是很好的信徒，但他保持的是以色列的信仰。这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一个希腊人讲论很多logos.人们说并一再重复地说圣若望从Philon那里借来了logos一词。现在，这完全过去了。人们不再这样说。那么圣若望的logos来自何处？一个小孩子说：“来自圣神”。对，但圣若望如何从圣神得到它？一个大的奥秘。圣若望福音的序言有些处在奥秘中。 序言后圣若望立即指示给我们从若翰到耶稣的过渡。这很重要。若望，“耶稣所爱的门徒”，有两个师傅：若翰和耶稣。所以很自然的若望写他的福音通过陈述他从第一个师傅所接受的开始，这个卓越的启示完成了整个的旧约。若翰，在旷野里接待那些来自耶路撒冷的访客，“司祭和肋未人”、法利赛人9。耶路撒冷的犹太人很担心，因为他们到旷野里来看若翰，而人们没有更多的去咨询大司祭们、百夫长，都来到若翰身边：这是令人不安的！那些权威者们感到不安：发生了什么事？人们询问若翰：“你是谁？”10。你是先知吗？你是厄利亚，你是要来的那一位吗？“关于你自己你说什么？”11。洗者若翰从来没有给自己提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不是生在二十世纪，也从未有过身体的和理智性的照镜自揽，被圣神推动的贫穷的洗者若翰回答：“我是在旷野里呼喊者的声音：修直上主的道路吧！”12。他是被圣神所推动者、只是声音。这很美！显然，这不是给予大司祭们、百夫长、当时神学家们……的一个回答，“我是声音”：这是他们唯一没有想到的东西，要知道他是圣神的一个工具。工具请示那派遣他的，那作为工具的讲话只能是声音。那么他们又问他，并说出了他们的担心（因为必须完成他们的使命）：“那么你为什么施洗呢？”肋未人和法利赛人（那些在场并看到群众奔向耶稣的举动而担心的人）与这个被圣神推动的贫穷者之间的对话，很令人惊讶。 对于这些肋未人和法利赛人，在洗者若翰的心中应该有一个可怕的悲伤。人们没有聆听他的信息。他们没要求悔改的洗礼。如果那些从耶路撒冷被派遣来的人接受了洗者若翰的信息，将会完全改变。是否百夫长可能晚上再回来看洗者若翰？是否有可能这些法学士被那些被派遣者的作证所感动，他们自己也想来听若翰？我们完全不知到他们所说的，但我们可以猜测：“在旷野里有一个人，他是‘声音’”。声音，我们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是一个没有学说的人，被圣神所推动...... 这是肯定的，洗者若翰感到人们没有接受一个被派遣者的信息所有的很大悲伤。一个具有神圣富饶的受遣者，却没有被人接受，为他是最大的悲伤。洗者若翰真的具 10.Jn 1:19. 11.Jn 1:22. 12.Jn 1:23; Is40:3. 有一个任何人没有接受的宝藏。他等待默西亚的到来。他不是默西亚，但他等待。那么，如同他所做的，总是和穷人、真正的穷人在一起，耶稣来走向他。耶稣没有去迎接这些被派遣者、这些肋未人和法利赛人；他认让他们带着他们假的富饶、假的安全感回去。但他却来迎接洗者若翰。这个穷人的贫穷得到了令人惊奇的赏报：耶稣自己来到洗者若翰面前。若翰被圣神所光照，预言说：“看，天主的羔羊，除免世罪者！”13。这是第一个盟约最后的大预言，它看耶稣如同是羔羊。人们等待一位光荣的、胜利的默西亚，使以色列从罗马人的重负中获得自由，使犹太人从他们所忍受的一切不义中得到解脱。人们等待一种解放神学，一位有能力解放人民的默西亚。人们生活在一种现世的默西亚主义中，可洗者若翰——穷人，指出耶稣是羔羊。 所有关于羔羊的预言应验了。耶稣是羔羊：这是整个若望福音的第一个大光。在弥撒礼仪中教会仍保留着洗者若翰的作证。正好在送圣体前，司铎宣读与洗者若翰同样的话：“看，天主的羔羊”。这是在弥撒礼仪中保留着唯一的一句旧约的预言。为圣体圣事的奥秘，洗者若翰的声音透过所有的世纪在教会中听到：“看，天主的羔羊”。耶稣那更具神秘性的奥迹是在默示录中向我们揭示的：“如同被宰杀的羔羊”14，它也是天上耶路撒冷的大光15——被宰杀的羔羊，基督受伤的心。 所以羔羊是若望福音的出发点，它也是终点（圣心的受伤16）。然而，当我们认识了出发点和终点时，我们能够给予顺序。在开始，若翰出现在旷野；在最后，玛利亚出现在耶稣的十字架脚下17，这两人都具有厄利亚的精神。玛利亚在十字架下完成了厄利亚预言性的伟大祭献，在那里天上的火降在祭品上，不只是焚化了祭品，连祭台与周围的水都烧尽了18。在十字架，玛利亚没有如同若翰一样指出羔羊：他是充分明显的如同被宰杀的羔羊。他是杰出的祭品，柔顺的、具吸引力的祭品：“当我从地上被举起时，我要吸引众人归向我”19。玛利亚不再指示羔羊，但她完成了他的祭品20。 这为我们非常重要。...... Paray-le-Monial，为我们是一个启示羔羊受伤的圣心的记号，这个记号总是应该给予我们一个新的冲力。Montmartre的圣心，也应该总是唤起我们需要再回到的泉源。 若望福音完全地引领我们到被宰杀之羔羊的奥秘，基督圣心的创伤。我们看到复活的耶稣指示给怀疑的多默（多默八天的时间封闭在他的怀疑中）他圣心的创伤。为了除去他的怀疑：“伸过你的手来，探入我的肋旁”21。因为多默曾说：“除非用我的手探入他的肋旁，我决不信”22。当我们深刻的碰触到——用我们具有的小小信德——耶稣圣心的创伤时，所有怀疑都消失了。 13. Jn 1:29 14. Ap 5,6,etc 15.Cf. AP21,23. 16.Jn 19:34. 17.Le meme verbe grec(et latin)est employe en Jn 1,35 et 19,25. 18.Voire 1 Rs 18:30-38. 19.Jn 12:32. 20.Nous nous permettons de renvoyer ici au livre du P.M.-D.Philippe qui vient de sortir:L’Etoile du matin, Entretiens sur la Vierge Marie(Le Sarment-Fayard 1989), pp.55 sq.,105,111,117, etc. 21.Jn 20:27 穷人，耶稣还要他更贫穷。洗者若翰看耶稣如同羔羊。第二天23，当耶稣再来时，他带给耶稣他的两个门徒，洗者若翰唯一的财富，即是具有门徒。从人性的角度看，具有一些门徒、爱子、挚友，是最大的富饶。洗者若翰和他的两个门徒站在那里，肯定是最令人赞叹的：安得肋和若望。耶稣带走了他的两个门徒。洗者若翰停留在旷野......洗者若翰应该建一所房子，他的门徒跟随了耶稣应该与耶稣合作为了开创一所新的房屋：教会。这将在十字架完成。若望，耶稣的爱徒，洗者若翰的爱徒，的确是唯一忠诚直到十字架的。 从第二章，开始了耶稣的传教生活。这个传教生活开始于加纳，是足够奇特的。如果洗者若翰被加纳的婚宴邀请，明显地，他不会去：一个好隐修士，他会留在旷野。可是耶稣，在他传教生活的开始，去赴加纳婚宴。对比着看，是令人惊异的。耶稣拣选宗徒以后去了加纳，在那里遇到了他的母亲24。我们甚至可以说他接受加纳的邀请就是为了与他的母亲相遇；他的传教生活也从那里开始。那里为我们有一个记号，向我们指出我们能够透过聚餐来划分耶稣的整个传教生活。那些聚餐另有一个圣若望福音非常重要的观点。通过它，若望启示给我们兄弟爱德的伟大。的确，聚餐是我们在轻松中相遇的时刻。 所以划分，非常快。从加纳到增饼，从第二章到第六章被排斥，有七个时刻25。增饼是一个完全与加纳不同的聚餐。婚宴的聚餐，人们要提前准备很长时间，特别是在这些地方也特别是在那个时代。一切准备就绪。在一个酒的国家，人们带来婚宴的酒。这样的事在一些国家仍然如此。在加纳婚宴中，酒缺了，虽然一切准备的都很好。增并则完全相反：是耶稣支付一切开销！那里，他没有被邀请。是他在邀请，他邀请所有的人，他支付一切，免费的。显然，他没有酒，但有一些杰出的新鲜小面包和一些鱼，比其他任何的都好。圣经向我们说智慧“铺设了饭桌”并喊说：“你们来，吃我的食粮，饮我配制的酒26。 从第六章到十二章，圣若望向我们指出是通过战斗，耶稣七个大的临在。十二章又从一个聚餐开始，在伯达尼一个感恩的晚宴。在那里又是完全的不同。在朋友的家中，持有不同色调的晚餐。在这个为了感谢耶稣复活拉匝禄的感恩晚餐中，有拉匝禄的姊妹玛利亚一个令人震惊的行为，她将一瓶极珍贵的香液倒在耶稣的脚上28。犹达斯，具有经济眼光，准确地评估了这瓶香液的价值：三百个银币（银币代表一个工作日的价钱）。Meme si on est S.M.T.C.,没有浪费一点时间的三百天的工作，在犹达斯看来是一很大的愤怒：将这些钱给予穷人会更好！这是发生在一顿晚餐时。耶稣为玛利
22.Jn 20:25. 23.Jn1:29. 24.Jn 2:1-2. 25.1.Les noces de Cana; 2.la purification du Temple; 3.l’entretien avec Nicodeme; 4.若翰最后的见证；5.和撒玛黎雅妇人的对话。6.治好王臣的儿子。7.在贝特匝达水池治好瘫子。 26.CF.Prov 9:1-6. 27.Jn 6:35“我是生命的食粮”；8：12：“我是世界的光”；8：27“我世”；10：9“我是门”；10：11“我是善牧”；10：36“我是天主之子”；11：25“我是复活”。 28.Jn 12：3. 29.CF. Jn12:7.
亚辩护：“这是为了安葬我而保留的29...”。 十二章开始了圣若望所描述的最后一个星期。在最后一周，指示给我们一个聚餐：即逾越节，伴随着洗脚礼30。我们知道洗脚以后，有圣体圣事的建立（对此若望本人没说什么，但其他的福音作者向我们陈述了）。 最后的聚餐是复活后：清晨的早餐，在加里肋亚湖边，一顿有饼和烤鱼的小餐。应该是很美的，耶稣在地上的这最后一顿饭，在最彻底的无偿中。在那里，伯多禄最后一次成为工作的司铎（La derniere fois ou Pieere a ete pretre-ouvrier）33！从那时起，他明白了...... 五个聚餐划分了若望福音，和耶稣的传教生活。初期——从加纳到增饼——，是前提（les premices），喜乐的奥迹。我们还可以从那里区分羔羊的时期和新郎的时期32，它是洗着若翰的第二个大启示：“那有新娘的是新郎”33。 从增饼到伯达尼，是一些大战斗，很混乱，但透过它们耶稣显示了他的临在。 以后有最后的星期，伟大的星期。从复活开始，耶稣不再在这世界上。他门徒们的存在是为了指出他不再在这世界上。当童贞玛利亚显现时，是为告诉我们耶稣不久的来临。我们不是为了这个世界而被造。他“快要”来临34。这很美，如同是一个顺序！如果我们进入所有的细节（这是我们在此不能做的），我们将看到一个惊人的智慧。
再回到序言（一定要将它背过）。“Dans le Principe etait le Verbe, et le Verbe etait aupres de Dieu, et le Verbe etait Dieu. Il etait dans le Principe aupres de Dieu.万物是借他而造成的；凡受造的，没有一样不是由他而造成的。”若1：1-3 圣若望通过一个对圣言奥秘的大注视开始他的序言：希腊文是logos,是不能翻译的一个字。圣若望的logos是什么是意思？圣Jerôme用verbum来翻译它。Le verbe，是我们认识的结果，是概念。圣多玛斯继圣奥斯定之后，有时称为“le verbe du Coeur”35。你们可以用“秘密”来翻译。言，是在我们内怀抱的秘密。正是为此我不太喜欢翻译成verbum, logos, par“parole”。我知道今天在索邦大学人们用“discours”来翻译logos.但它是逻辑学。Le logos，就是亚里斯多德想要说的完全是另外的事情。圣若望时期的logos, 在罗马，斯多葛派学者表示非常内在的东西。是我们的思想、沉思的果实。当我们认识一个朋友时，在我们内背负着他如同一个秘密。是我们的秘密：“我背负着你，你也背负着我。”这是内心的秘密。“Dans le Principe etait le Verbe”pourrait d’une certaine maniere se traduire：“在泉源里，已有秘密。” 圣若望得到了有关父的秘密的大启示：子。如果默示禄的启示是在若望写他的福音之前（我认为是这样），我们在默示禄中能够看到有一个白马的大神视36，胜利的
30.Voire ch.13 31.CF. Jn21:3. 32.看“跟随羔羊”，219-220页。 33.若3：29. 34.默22：20“的确，我快要来”。 35.看圣奥斯定若望福音的讲道，XIV,7 36.默6：2和19：11-16. 耶稣，身披一件染过血的衣服。这是十字架的大神视，基督胜利的大神视。“还有写的一个名号，除他自己外谁也不认识”，叫做“天主的圣言”37。 如果若望在写他的福音之前有了默示禄的启示，我们也想到玛利亚在十字架被给予他做母亲，向他启示了他的秘密，我们不是可以设想若望是透过玛利亚明白，是在十字架，圣言的秘密被启示出来了吗？我们不是可以说玛利亚在十字架，在她的默观中，有了这圣言的、父之默观之秘密的伟大启示吗？好像不可能在复活以后，若望没有问玛利亚她如何能够站立在十字架脚下。的确，当玛利亚看到耶稣在此极度脆弱的境况，这小孩子的脆弱，父的孩子，如同羔羊在它宰杀的境况中时如何能够站立（如同若望自己向我们所说的38）？当我们完全接近死亡时，我们比在摇篮中的小孩子更微小，因为我们认识到一个更大的脆弱，一个更大的易受伤性。如果我们站在若望的位置，我们完全会这样做：一旦耶稣复活就询问关于她在十字架脚下默观的事。所以我们能够设想玛利亚通传给若望这个大秘密：她看到圣言在父怀里如同爱子。他发现耶稣完全被温柔、光、父的爱所笼罩，如同是她爱的伟大秘密被赐给我们、启示给我们。 圣若望的序言，释经学家们在那里寻找泉源，不是要直接地回到玛利亚通传给若望的她默观的果实吗？如果若望将它放在他福音的开始，好像是告诉我们在若望和玛利亚之间的联系是如此强烈（“看，你的母亲”），若望在她福音的开始，只能向我们揭示他自己所接受的——没有说出来源，因为可能玛利亚不许他说——。由于默示禄的启示，在那里他看到耶稣十字架的胜利，白马，爱的胜利和天主圣言的启示，那么他获得了自由，他可以说了，它不仅是能够，而是他应该将之通传。这就是要成为他整个福音伟大之光的序言——玛利亚在十字架的默观。 这一点，我不能科学性地加以证实。但有一次我问Marthe Robin，我很认识她：“Marthe，你能将它告诉我吗？你相信是这样吗？”我试着将这一点向她解释的尽可能完美。Aloes Marthe，用她那微弱的声音简单的回答：“神父，这是很明显的！”从那儿以后，我们只是沉默... 这很美，它由某位生活在十字架的奥秘（如同很少有人生活）中的人所证实，她和玛利亚一起在静默中活此奥秘，她也活圣言的奥秘：这圣言是父默观的果实、与父是一体、是所有受造物及所有被造者的泉源。耶稣的伟大奥秘，即他是降生的圣言。这是在序言内所说的：“圣言成了血肉”，希腊文是sarx egegeto.“成为血肉”：是一个惊人的力量！他是天主，他也有一个人的面貌，他是人——他是“痛苦的人”39。这圣言，父默观的秘密，在十字架上完全赐给了玛利亚、若望，透过若望也赐给了我们。他如同被宰杀的羔羊在弥撒中透过圣体每天赐给我们。若望的福音有这惊人的现实意义：他启示给我们委托给玛利亚和若望的秘密，这些秘密也赐给了我们。 这第一个演讲avait a l’origine pour sous-titre：“他们不明白他所说的天主是他的父”——或更准确些，“他给他们讲论父”40。若望福音的第八章，是充满大战斗的一章。战斗从没有像那里一样强烈过。是战斗的顶峰；战斗的顶峰是在争论的过程中（我将要说在神学的层面），在那里耶稣肯定：“你们有魔鬼作为父亲”41。耶稣不能讲得更多：他指出他们错误的泉源是不愿意看到他就是父所派遣的和是父的爱子。“Avant qu’Abraham fut, Je Suis”42：是在第八章耶稣启示了“我是”——被梅瑟43所宣布的伟大启示，天主的圣名、雅威的圣名。耶稣自己在圣殿中用他整个肯定的力量重新宣示出来。 我们将重新回到这个盲目（cecite）——“他们不明白他对他们讲论父”——回到这个进入奥秘的难以接受性，回到这个看似和以前整个启示——一神论，天主的唯一，相矛盾的外在看法的危险。事实上，那里有一个惊人的奥秘：天主愿意首先启示他的唯一、他单纯的奥秘。他是唯一的天主，并将之启示给他的子民，为使他的子民不致陷入到多神和众多的偶像崇拜中，及多神教中；为将他的子民引入到天主唯一的奥秘。然而这个民族以占有这奥秘的方式接受了这个启示。这是“他的”奥秘：我们不应该指示给他应该走得更远。为此他拒绝耶稣如同一位假先知，如同他相反一神教——然而耶稣透过他整个的声明，不断指出他来是为了拯救，他的救恩将是满盈的，因为他是父的派遣者、爱子。
37.默19：12-13. 38.若19：25：“ 39.依53：3 40.若8：27. 41若8：44. 42.若8：58. 43.出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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