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弟兄姊妹大家好,我是庆瑜姐,在二零一五年元月,宣誓加入“善导之母”支团成为工作团员。很多人以为我是新进教友,其实我领洗也有十多年了,但一直以来,我就是神父所谓的“空壳教友”─我没有读圣书,很少祈祷,没有在教会从事服事工作,也很少和教友们互动,向来就是个望完弥撒就走人的“快闪族”…一直到三,四年前,历经了娘家家变,在痛苦中,我无法安慰病重的父亲,只因我不会祈祷,不会念经文,我不知如何来抚慰我父亲那跳跃不安的灵魂;不安,痛苦和绝望也让我自己身心俱疲而浑身伤痛地回到了湾区…就在一次奇妙地指引中,我来到了南湾圣荷西天主堂(SJCCM),参加了中文讲得很好的欧神父所主持的国语弥撒,在“欢迎第一次新来的朋友”的掌声中,圣母军的卓之兄,向我提出了要来探访我的“请求” …‘啊? !你要来我家,…好吧! ’出于无奈的回应,没想到却是为我开启了新生命的契机─我绝对是圣母军救回来的。
回想在父亲病榻前的痛苦经历,犹如自身跌落在一潭黑沉沉的古井中,是圣母军的弟兄姐妹,抛出救生圈,把我一寸一寸地拉回─我就像圣经里头,那个被伯多禄治好的瘸子,欢欣鼓舞地一跳一跳地跳进教堂;是那天,圣母军的弟兄们在探访时,说出了我内心的渴望:祈祷,主的平安,玫瑰经的奥迹…天南地北的聊,我没说出我的伤痛,但是,我所听见的,全是我内心的渴望;我的心被燃起一束火焰,我渴求的新生命,就在那里跳动…‘可是,你怎么知道你的祈祷会有回应? ’在我急急追问答案的同时,圣母军的Bob老兄给我一个慧黠的眼神,‘你以后就会知道….’;在笑声中,结束了这一次愉快的访谈。
我是这样的从一个冷淡疏离的教友,慢慢地转变成教会的一份子。现在做弥撒时,不再感觉自己像个置身事外的陌生人,而是真切地感觉到与前后左右座的弟兄姊妹们,有着深深的情感关系。平安喜乐。在我慢慢地调整我的心态的某一天,坐在我身旁的惠群姐,突然问我愿不愿意成为圣母军的辅助团员? ‘啊?!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只要你愿意,你每天念“玫瑰经”,念“圣母军军卷”,就可以增加圣母军的祈祷力量…’于是,我欢喜的和圣母妈妈有了新的关系;在每天的祈祷和念经中,我觉得自己起了一些变化─‘欸!我看见自己很多罪耶! ’‘哇!这是很特殊的恩宠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自己的罪…’在惠群姐的解析中,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从一锅浑浑浊浊的面疙瘩汤中,所捞出来的一颗水晶饺。
日子在祈祷与念经中飞逝,在我回台探望母亲时,惊喜的发现,在我不在母亲身旁的日子,“主”把母亲照顾得多么的好! ‘我能为教会些什么呢? ’我跪着感谢天主,也愿意做些善工来回报吾主;但是,我可以做些什么呢? -这个祈祷很快就有了答案;在我回到湾区做主日弥撒那天,惠群姐留了一句话:‘等会儿做完弥撒,我们聊聊好不好? ! ’聊什么呢?大概是为我家先生的事吧!众所周知,我家先生在慕道班已是三届元老,是为了他领洗的事吗?然而…不是为了我家先生,而是圣母妈妈听到了我的心声,特别请惠群姐,带着“善导之母”的凤文姐和芳郁姐来看我,询问我愿不愿意成为这个支团的工作团员? ‘我可以吗? ’,在我受宠若惊的同时,我也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可以,也愿意为圣母妈妈的帮手;而且,我也第一次明了到,原来“主”对祈祷的应允,是这么的明确迅速─‘你以后就会知道’,想起Bob老兄说的话;没错,我已经知道了,而且,我还要把这个“知道”,告诉给还不知道的人。
参加圣母军工作团员的这一年,我有太多的感触和体验,无论是在被探访的辅助团员身上,或是我们区团里的工作团员身上,我都会想起“军卷”里的这一句话:‘在弟兄姐妹们身上看到祢’;多么奇妙的经历,仿佛是电影“小气财神”(A Christmas Carol)里的那个主角,有了‘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的领悟─我已确定了今后人生的方向:我要向老人家们学习爱主的心,即便是在困难,辛劳,挫折的生活中,也能维持平静和坚定不移;我要向团里的弟兄姐妹们学习,在最小的事上都能敬礼圣母妈妈,用最诚挚的心来表达对圣母妈妈的忠诚孝爱。
最后,我想分享一个特殊的经验,来证明天主和圣母妈妈时时与我们同在的奥迹:那天是十一月的第二个礼拜六,感恩节的脚步近了,Valley Fair Shopping Center 里头人来人往,多数的人步履匆匆,只有少数的人来到我们“华人天主教书摊”前,拿串念珠,或带走一份经文…我和芳郁姐乘着空档,整理一下行李箱里头的物资,哇!发现有一包尚未打开的,质量色泽都很好的念珠,‘这么漂亮的念珠,可以摆出来吗?’‘应该要摆出来,就怕拿的人不珍惜,拿着当玩具玩就可惜了’ ‘那我们摆一条试试看,看是哪个有缘的人会来拿? ’芳郁姐和我说着悄悄话,商量着把这串漂亮念珠摆在桌面上的同时,后方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咦!天主教,我妈妈信天主教…,接着,我们眼前一亮,一对年轻的中国男女,出现在我们书摊前…像在做梦一样,但天主和圣母妈妈确确实实地把人带到了我们跟前;女孩儿害羞又兴奋地翻看桌上的经文;男孩儿说,他们刚从国内来美,目前住在东湾,还不知道哪里有华人教会;我和芳郁姐则是热烈地找资料,介绍并欢迎他们加入教会…,临走时,女孩儿挑选了一本“玫瑰经”及那串漂亮念珠。我们没有问他们的姓名,也没有留下他们的电话,但我深信,他们一定会回到教会─主的羊,主所引领的羊,终将走回羊栈。在这件事上,我有太多的感动─原来,主就在我们身边,同我们在一起;原来,圣母妈妈自始至终,都陪着我们,看顾着我们;原来,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珍贵。
记得顾蒙席曾说,在觐见方济各教宗时,蒙席只介绍他自己是个“圣母军”,但却蒙受教宗‘吻手之礼’的殊荣…。是的,一日圣母军,终生圣母军,我是多么欢喜荣幸地从事这份来自天上的工作,相信你也是!与你分享,也与你一起努力─因为,“我们都是圣母军”。
发表于二零一六年 复活期 第二九三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