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宗教改革五百周年。上星期,我和一位新教的朋友一同观看了一个相关的展览,展览内容当然提及十六世纪天主教会的腐败,以及马丁路德当年如何力挽狂澜带来改革。看毕展览,朋友不讳言,直接问我,怎么你仍是一名天主教徒?
这个问题,我们实在时常要准备答复,且要以温和、以敬畏之心答复。(伯前3:15-16)
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不是一名新教徒,因为天主教会是由耶稣基督亲自建立。主耶稣把天国的钥匙,即圆满的得救方法托付给以伯多禄为首的宗徒团体,使天主教会成为救恩的总汇。他又知道教会在世世代代都要遭受逼害,所以他预先许诺阴间的门决不能战胜教会。耶稣没有来到世上将自己的教导写成书,任由我们自行定断信仰的内容。相反,他成立了教会,使之成为信仰宝库的守护者,又透过宗徒继承将整全的信仰一代传一代,广传于世。试想想,我们今天所宣认的信仰与教会初期的殉道者所见证的信仰是同一的信仰啊!圣教会既然有基督的说话作证,我们为什么质疑她,为什么离弃她?
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不是一名新教徒,因为教会先于圣经存在。教会根据圣传辨识圣经的纲目,产生了今天我们所认识的圣经。没有教会的圣传和训导职权,我们根本无从判断那些书卷该被视为受天主默感而写成的。离开了圣传,圣经亦无法被准确地传译,彼此矛盾的解释使基督信徒分裂为无数派系,但明明我们只有一个天主、一个信德、一个圣洗。圣传和圣经两者原是不可分割的整体,新教所拥护的「唯独圣经」没有圣经基础,亦行不通。
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不是一名新教徒,因为「人成义是由于行为,不仅是由于信德」。(雅二24)毫无疑问,信德是一切成义的基础,但信德和行为不能割裂。我们的得救亦有赖于两者。前教宗本笃十六世这样说:「信德在我们内成为生命,使我们相似于他。或换句话说,我们的信德,若是真的,若是实在的,会变成爱情,会变成爱德,并在爱德中表达。」
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不是一名新教徒,因为我愿意以天主所命令的方式去朝拜他。主耶稣受难前的一晚,拿起饼酒,实质地祝圣成为自己的圣体圣血,奉献给天主作完美的赎罪祭。他又祝圣了宗徒成为司铎,吩咐他们要为纪念他而常行此礼。饼酒变成了耶稣真实的体血,也就结合了主基督在最后晚餐的奉献与他在加尔瓦略山上舍身的奉献。借着弥撒圣祭,十字架的祭献得以永留后世,信众可常常从基督的圣体圣血获得一切所需的恩宠。如此,我们便真正住在主基督内,他也住在我们内。主基督渴望又渴望透过圣体圣事与我们如此亲密地结合,我怎能拒绝这份绝大的恩惠?新教的主日崇拜或许有震憾人心的讲道,赚人热泪的见证分享和娓娓动听的诗歌,但人的奉献怎能媲美与主基督亲自的牺牲?
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不是一名新教徒,因为我无法想像一个罪人如我失去了圣事,还有什么希望。
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不是一名新教徒,因为耶稣孝敬和爱慕他的母亲玛利亚,而我必须相似他。
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不是一名新教徒,因为我每天的生活也依靠着许多圣人圣女的帮助。我们之间的友谊见证着诸圣相通功的真确性。有哪一位教友没有受过圣安多尼的帮助,找回失去了的物品?让我们善用天主所赐给我们成圣的一切途径,多些呼求圣人的帮助吧!
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不是一名新教徒,因为教会坚持正确的伦理教导,而透过遵守这些教导,我找到自由,幸福和生命的意义。
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不是一名新教徒,因为我明白我们称教会为圣并不是因为教会的成员–平信徒,神父,主教甚至教宗很神圣。天主教会是至圣的,因为建立人主基督是神圣的;因为她圣化世界的使命是神圣的;又因为她作为基督的奥体和新娘的本质是神圣的。
「约纳的儿子西满,你是有福的,因为不是肉和血启示了你,而是我在天之父。我再给你说:你是伯多禄(盘石),在这盘石上,我要建立我的教会,阴间的门决不能战胜她。我要将天国的钥匙交给你;凡你在地上所束缚的,在天上也要被束缚;凡你在地上所释放的,在天上也要被释放。」(玛16: 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