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石(台湾地区主教团原秘书长)
有一次我与一位主教聊天这位主教突然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为何现在教会机构要找人来工作那么困难?”我对这位主教说:“主教,要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主教问说:“是什么原因?”我很严肃的把我看到今天教会内的病毒指出来,我答说:“主教,第一、在台湾,教会有时比官僚还要官僚。第二、一些人在教会内搞权谋,而且不是只在一般平信徒的层面,在神职界也同样不惶多让。”我不晓得这只是我个人的错觉,或今天台湾教会真是有此沉沦的一面。就由最近张毅民,朱健仁两位教会热心服事的教友被打压,歌曲禁唱事件开始谈起。张毅民弟兄是新庄天主堂的教友,父母均教会内热心教友,父亲是由警界高阶警官退休。家世如此优良的教友家庭,培育出如此优秀的子女,并鼓励自己的子女能多为教会付出奉献。朱健仁弟兄是我认识近十五年的才华洋溢的教友,他与他的妻子都极热爱教会内的音乐服事。在美国圣荷西华人教会团体出了不少名人,而朱健仁是能让我看到对教会的“诚挚”与“真情”的一位。朱健仁与张毅民一如教会内一些热心的兄弟姐妹,不为名利,不计代价的努力为所热爱的教会付出一切之时;但看到的却是一些,甚至只是一两位自认专家的主教前的“红人”瞒上欺下的打压“异己”。只要是非我族类,诛杀殆尽。这其中尽是“官僚”与“权谋”。而这吃相难看的台湾教会音乐礼仪斗争,的确让人大开眼界。
在去年十月礁溪中华殉道圣人之后朝圣地落成感恩圣祭,有不少圣堂包车前去参加大典。当日天空下着雨,因为人多典礼在户外举行,很多教友都是全程淋雨参加弥撒。在弥撒开始前,我穿好了共祭白袍到圣堂去。进了圣堂看到圣咏团在圣堂里,同时有广播说:“请不是圣咏团的教友请离开圣堂。”我个人十分纳闷,什么时候圣堂成了圣咏团“专属”的。圣咏团在礼仪中的地位是要超越一般教友吗?当天圣咏团“自隔”于圣堂内,声音无法清楚自然传出,也是要藉麦克风传出,那为何只有圣咏团能在圣堂内,而其他教友却要被摒与圣堂之外淋雨。君不见当天多少老弱妇孺没有座位,而圣堂座位却已成圣咏团的专属座位。这难道就是我们教会内的圣咏团定位?我个人也认为今天教会内的礼仪每位自认专家的都有自己的意见与立场,每人都认为自己的礼仪设计是最符符合礼仪精神,不能更动一丝一毫,但别的专家可能就不这么想啰!因此,教会的礼仪生态逐渐走向“独霸性”与“挟持性”。今天是这个专家当道,就独霸全用他这一套,并且挟持礼仪精神跟自己划上等号。等到那一天又换上另一专家当道,就可推翻前面,改用另一套所谓“符合礼仪精神”的礼仪。官僚与权谋的影子与痕迹不言可喻。我从这次主教团礼仪委员会指名道姓的说不出道理的禁唱张毅民、朱健仁的歌曲,我认为极不厚道,甚至是“盲目”“愚蠢”。主事者高层应更加警惕、不应再被愚弄。大家有去参加过张毅民带领的音乐事奉,在新庄天主堂每主日天的九点半的弥撒感恩圣祭吗?整个圣堂座无虚席。有一位神父跟我说他哥哥以前在新庄不常进圣堂,但现在每主日进堂;最主要的原因是天主藉张毅民带的音乐礼仪感动。我自己在带基督活力运动实习班时会用朱健仁所做的歌曲,都是能令现场参加的人感动掉泪的。我想请问这些这几位发布禁令的教会音乐“专家”,或有人知道这几位专家作曲的兄姐,请告诉我你或你们曾为自己的作品或听到他们的“作品”感动?当你听到这些“八股”作品你会掉泪吗?或这些“作品”能称的算是“音乐”吗?我想早已有公断!否则早就受到大家“真正”的喜爱?
这一次的禁唱事件,我个人把他称为“眼红事件”。“指名道姓”的毁人名誉,根本清楚看出是当成“个人恩怨”版本;但却挟持礼仪委员会的名义,这也使“主教团礼仪委员会”信誉毁于一旦。但我从事发等到今天,却一直没看到主教团有公开的说明与补救。大概大家都忙,或认为小事、没事。主教们大概不用电脑网路,所以不知今天有多少教友反弹。所以,我用高层看得到的方式来表达。人微言轻,但我期望教会不管是“误解”“误会”“误人”“误事”“误差”都一样;既然“误触”“公然毁人名誉”,也要“公然还人公道”。请大家也要把我们的心声用高层能看到的方式表达。我们要用舆论驱赶教会内的“官僚”与“权谋”病毒。更使“小人”在教会内无所遁形。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