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东南部的南通以及海门虽与我国金融中心上海隔江相望,都地处长江入海口,但是知名度却远非后者。笔者也是去年(2011年)在教会网站上才知道在我国有个历史指标性的教区——首批华治海门教区以及一处历来受到诸多教宗重视的我国十二大朝圣地之一的南通狼山圣母堂,该处的首任主教更是圣教会1926年首批六大中国主教中的第一位——朱开敏。今年六月初,笔者怀着对天上慈母的敬爱以及历史的向往来到了该地,进行了人生中极富意义与触动的朝圣之旅。
六月初的南通,虽已步入初夏,但并不炎热,气候怡人,大街小巷旁绿树成荫,鸟语花香,使人异常神清气爽。刚到该地,便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想必这是圣母妈妈对此地的特别爱护吧。在这样的环境下展开的朝圣之旅,无论于身于心,都有质的升华。
第一站,我选择到教区的中枢——海门,准备拜见教区主教,以此对这个教区的历史和现状有个深刻的了解。好不容易在路人的指引下,找到了海门教堂。海门堂位于海门的市区中心地带,附近商业发达,街景繁荣。但是若非路人指引,笔者即使转遍海门市区,也纵然找不到这处优美的圣堂——因为圣堂盘踞在一排四层楼的临街店面之后。进入一处门面,映入在眼前的是一幢现代哥特风的单塔教堂,风格清雅,美轮美奂,教堂占地面积不大,格局却安排的非常精美合理。
当地教友介绍,该处曾是首任主教朱开敏的精心杰作,创办了当地最大的中学、小学、修道院、医院、育婴堂、养老院、大操场以及公共游泳场,占地面积极大。在解放前,海门的市区,一半都是教会的建筑。教会创办的事业,不是最大就是首个,对该地的影响非常深远。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教堂的范围才缩减如此,而教区主教府也早已在几十年前就搬到南通市区。海门堂奉教区的主保耶稣圣心为圣堂主保,原先虽是主教座堂,但因朱主教上任后首先兴办教育和社会公益事业而延后了老堂的扩建,再加上抗战的缘故,使得老堂的扩建被迫搁置了下来,所以原先教堂非常小。上世纪因为老一辈人不懂得对建筑的维护,而使老堂面临的严重的质量安全问题。在1998年,由当时还是新圣神父的现任沈斌主教,在其到任后就主持抢救翻建,并且亲自对教堂的格局进行了重新的整体规划,而得到了“海门市区的精美盆景”的雅誉。从海门信友的口中得知,教区的老少两位主教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极高,很受推崇和爱戴,笔者也更加对拜见沈主教的行程充满了期待。
离开海门后,乘车去往南通市区,感谢海门教友的真诚热心,在他们的告知下,非常顺利的来到了主教座堂。海门教区的主教座堂非常壮丽雄伟,在路上远远的就能看到两座高耸入云的哥特式的钟楼,整个建筑群风格非常古朴协调,气氛庄严神圣,堂区格局宛如园林,在我的朝圣生涯中,这个堂区算是最为漂亮优美的。
当时接待我的是海门教区青年团的陆团长,他告诉我,沈主教上午便外出,最近一直为了一处悬隔了三十年没有落实的教堂而忙碌奔走着,不过可喜的是,有赖狼山圣母的特别助佑,在沈主教的努力下,这处圣堂就在前不久正式谈妥,最近正在筹备选址兴建。在陆兄弟的带领下,我们步入了圣堂,让我感到惊喜的是,在建筑艺术大步倒退的年代竟然能建设出这么传统哥特风格的教堂,实在是非常的难得。他向我介绍着这个堂区的历史,让我对这个教区的历史有了更全面的了解,以及对年轻的沈斌主教产生了由衷的敬意。
海门教区的新主教座堂奉耶稣善牧为主保,原先在南通古城的东城门,所以在民间也称为“东门堂”,该堂在清朝的嘉庆年间就落成了,是南通的第一处欧式建筑。经过了数百年的发展后,教会在该处建设了庞大的机构,男女中小学、慈善堂会以及慈幼会协助开办的农业专科学校如星罗密布般地竖立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由于这些利民工程的建设,教会也赢得了当地民众的欢迎,留下了“放眼东大街,一半天主教”的赞誉。1958年,因为市政工程的需要,该处的教会精华才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新的主教府是2009年才异地建成的,也是沈主教的一大心血杰作。据悉,当时因为种种原因,该堂在多轮协商了将近二十年还未得到落实。海门第二任主教在2002年任命了年轻有为的沈斌神父为教区历史上最年轻的副主教,来南通主持教区工作。当时还是神父的沈主教,一到任后就展开了对新主教府的落实问题,在他的主导下,教堂最终才得以兴建,结束了南通市区五十年没有教堂的历史。而教堂从设计到建设再到装修,也是沈主教一手辛勤的结晶。海门教区在财务上并不宽裕,当初的建设资金都是沈主教从银行贷款而来,到目前都尚有几百万的债务。听到这个消息,笔者的内心非常揪心,也感叹当今各地教会发展的艰辛。当看到了新堂内设置有传统拉丁祭台的时候,笔者非常惊喜,在礼仪改革后的中国,似乎普遍将教会千年传统的优秀内容一概抛弃的当下,竟然还按有传统的拉丁祭台,实属罕见。团长兄弟解释道,这是沈主教为响应教宗本笃十六世对各地恢复拉丁礼仪的呼吁而重新添置的,而沈主教也是2010年四月受到了教廷和政府的双重认可后祝圣的。
教堂的二楼是海门教区的历史文化展览馆,是为纪念去年海门教区成立八十五周年而建设的。馆内展示着历任主教的遗物,有关教区发展和历史的图文介绍,以及一些摄影艺术作品。这些也是笔者迄今为止第一次看到有教区这样重视历史的传承和文化的建设,并以如此方式表现阐述,实在难能可贵,目光长远。
正当我们参观完圣堂,步出大门的时候,沈主教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回来了。经陆先生介绍笔者的来意后,沈主教不辞疲劳,依然热情的招呼,在会客室内接待了我。沈主教谦谦君子,身上散发出儒雅的气质,个子不高,身材偏瘦,与其俊朗的外表极其不相称的是两鬓竟然布满白发,想必是他多年来为这个教区操劳的印记,但是我想在天主的面前,他真是蒙福的,将来他的赏报必定是丰盛的。
当笔者对大半天行程和心得体会的汇报,以及对海门教区没有按照目前普遍的以教区中枢所在地作为教区正式名称时,沈主教笑着解释道,海门教区之所以叫海门教区,就是她的主教府位于海门,当年教区首牧朱开敏主教设立教区中枢所在地的时候主要是考虑到了教区的地理格局和信友分布。海门教区在成立的时候,地跨长江入海口主泓道北侧,扬州以东的所有区域都是海门主教的牧职范围,辖地自西向东共有泰州、靖江、如皋、南通、海门、启东以及位于江口的崇明岛。由于教友的分布以南通狼山为标杆,狼山以东南,人口越多,反之越少,而且开教之地又是崇明,所以为考虑交通地理而将主教府设立在海门。1958年后,国家进行了大幅的行政区划,上海从江苏划出直辖,崇明也由南通的属县归从上海治下。1960年朱开敏主教蒙主宠召后,为了行政区划的调整和政教关系,崇明总铎区的教务也交接由上海教区负责,同样的原因,教区中枢设立海门的意义也开始减弱,所以当年主教公署也从海门搬到了南通。而教区的名称从那时到现在都未随之更改,主要就是考虑到这个教区根源的问题,也是对朱开敏主教三十年伟大贡献的缅怀。这个教区有赖天主的特别眷顾,作为圣教正式传入我国三百年来第一批六大国籍教区之一是蒙福的,而朱开敏主教蒙主召叫成为这个新教区的首任主教,也是圣教会一千九百年历史上第一批中国主教更是这块土地以及教内外同胞的荣幸。朱主教是上海乃至我国著名的名门望族之后,三位舅舅在历史上被称为“马氏三杰”(马建勋、马相伯、马建忠),而其同胞兄弟四人也被史学家称为“朱门四杰”(朱志尧、朱云佐、朱开敏、朱季琳),整个家族对近代我国发展的贡献极大。朱开敏主教就任海门主教后也对这片土地倾注了毕生的心血。而且朱主教的贡献不仅仅局限于教会内,他运用了一切的社会资源、国际名望和散尽了作为我国近代十大家族之一的朱家一半属于他所继承的财产而对教区所在区域的整个社会和民众以及国家的荣誉,都有着极大的宏伟贡献。这些都是值得海门教区乃至中国教会,尤其是作为继承海门第三任主教牧职的我(指沈主教)终身效法和学习的榜样。你(指笔者)所看到的最近一两年来,教区大力的编修历史,收集资料,就是希望广大神长教友勿忘过去,铭记历史,继承这些前人身上伟大的基督博爱救世的信仰和精神。这些品质并非遥不可及,而真真切切在这片土地上出现过,只要我们全心效法他们依靠上主,热心敬主爱人,也能由衷的作出这些高尚善举,为自己也为他人的灵魂在天主的国度内存上宝贵的财富。历史虽然是过去式的,而生命是前进式的,但是历史是一面镜子,更是一种鞭策,目前海门教区财力薄弱,教会义工人士稀缺,但羊群很多,要做的工作和事业更多,有时工作非常辛苦,而且不断的遇到很多困难,内心会非常恼怒,但是想起老主教和很多贤德前人同样在此困难环境中的作为,这些抱怨便自然消散,使我(指沈主教)更加坚定信德,依靠天主,面对困境,为主工作,服务羊群,为复兴教区往日辉煌而全心奋斗。
听着沈主教推心置腹的介绍和分享,笔者异常动容,顿时感觉能与这位并不熟知的主教会见,是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课,对我一生的价值思想有着重大革新的预感。当谈及主要目的是去狼山朝圣时,沈主教也尽情的向我介绍了狼山朝圣地的由来。(狼山堂具体历史由来内容见海门陆先生所作《南通狼山天主教朝圣地由来》一文)笔者听了沈主教对狼山朝圣地的精彩介绍,兴奋异常,心中对此次来海朝圣的决定暗自大庆。由于前些年关于网上看到狼山堂将要建设成我国第一处的天主教主题公园一事记忆犹新,所以也询问了主教。沈主教毫不讳言的和我谈了他对此事的观点。其实当初他自己对狼山堂能拥有如此崇高的地位也并不知情,只知道该堂是我国的一处朝圣地也是华东江北地区唯一的一处圣地,但并不知其前世今生。由于当本堂神父时忙于牧灵福传,也未来得及对教区历史进行研究整理。但有赖当地一位学者的发掘,才让我们恍然大悟。2010年,刚刚主教祝圣完,南通旅游局长来主教府会面,要求给予狼山堂的一些资料,并谈到了一位民间学者给时任市长写了一封建言信,要求市委政府应该打造佛教品牌的同时也该注重天主教在南通历史上作出的贡献,对其拥有的厚重历史更该加以发掘利用,尤其是狼山北麓的教堂,是我国著名的朝圣地,并紧靠狼山旅游风景区北沿,政府完全加以利用,大有将其周边方圆百亩的空地发展成为一个开放式的旅游景点的必要。
沈主教对笔者说,今天在海门的朝圣之旅或许你也能感受得到,朱开敏主教虽然离世五十多年,当地媒体也没有宣扬过他的任何事迹,但是各地的教友还是那么的爱戴他,将他印刻在心底。为什么?是因为他一生的作为,当然还有他高超的德行;本教区的教友无不对教区以前的辉煌怀念不已,并且全国的教友都有这个情节,这又是为什么?是因为当下的社会,教会无论在知名度还是影响力来讲都已经成为了“弱势群体”。以前朱主教能将一个农耕社会的海门县城凭其一己之力,在数十年间就能打造成堪比一个欧洲名城;南通也一样,三条大街中最穷的一条因为教会的存在,竟然在辛亥革命前后是当地最有时代化的地方。这些现在的教会还能够办到吗?而这些事业的建立,其根本是让这片土地的更多人群来了解你,正确的对待你,接受你,认可你,并且和你成为血浓于水的一家人。所以作为教区牧人,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激动之情无以言表。如果一旦南通市政府真正启动这个工程的时候,一是对教会数百年来为这片土地所做贡献的肯定,这很能鼓舞当地教友的信仰热情和教友身份的自豪感;二是让教会的文化能够更有系统和更高舞台的展现给天南海北的游客面前,在他们心中竖立起对教会正确的认识和撇清误区;三更是为全国的天主教会在我国地方的发展中争一口气,虽然各地教会今非昔比,但只要有恒心,所谓的佛教奇迹,我们天主教依然能做到。现在的南通政府对宗教政策,在全国来讲还是很开明的,最近听说关于狼山地区的整体规划正在编修当中,我们翘首以盼,希望此梦想真的能成真,这莫不不是教会的一大喜事。但是沈主教在兴奋之余也表现出了忧虑,他继续讲着内心的想法。他担心着如果美梦落空,这也是随时要准备接受的可能事实,因为毕竟这么多年来,对教会文化正确认识的人很少,在他们作出决策时,难免会出现以上担心。但是不管这个大工程是否落实,狼山堂注定是他牧职生涯最为重视的地方。当年圣母显圣的那个湖泊虽然在文革后没有划入教堂范围,但最近政府已经明确答应将予以归还,一旦教区收回该地,将对狼山老堂重新整体规划,并倾力打造其圣地氛围,让这颗被朱主教誉为海门教区的掌上明珠再次大放光彩。绝不能让狼山朝圣地在我们这代人的手中给淹没下去,这样才对得起接受主教身份的荣耀,对得起本区神长信友的厚爱,对得起前人辛勤遗留的财富,更对得起狼山圣母给予的恩宠。
不知不觉,和沈主教的交谈已近黄昏,主教大力邀请笔者便饭留宿,但考虑海门教区的困难,我婉言谢绝。在外吃过晚饭后,找了家旅社安顿了下来。对于一天的朝圣之旅,尤其是和沈主教的交流,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海门各处的热情待客是各地都市教会所欠缺的,而在沈斌主教的身上,我更似乎看到了传说中朱开敏主教的身影,也深为海门教友能有这样的一位敢作敢为的主教而感到高兴,当然,对第二天的狼山朝圣之行更充满了期待和激情。
第二天上午,笔者打车到了狼山教堂,说句实话,看到真正的狼山朝圣地时,内心不免大大的失落。她没有想象中的气势磅礴,也没有想象中的优美盛景,甚至比不上北方的任何一处一般的教堂,更比不上我在南通看到的任何一处小寺庙的范围大,与其中国十二大朝圣地的名号真是天大的不符,甚至有种荒凉的气氛在我的四周涌现。教堂门口正在建设一幢楼房,而一排文革时期的平房着实的抵挡在教堂本来就很小的通道上。本堂神父外出不在,圣堂内有几位应该是堂区义工的教友在祈祷着。我跪在这座充满恩宠的老堂内,朝拜着狼山圣母,眼泪竟不自觉的在打滚着。我在内心静静的祈祷——“至可亲的大爱狼山圣母啊,你曾赏赐此地开教立堂,荣登朝圣地尊位,教友朝圣也多满怀神恩而归,而今,你的圣地却为何如此不堪,与其山上庙宇的豪华昌盛相比,我主的圣殿竟是这般失落,求你以你的慈爱和大能,再次赏赐这里恢复往日的风采,得以彰显圣教光荣,我主真神……”
看见我祈祷完,一位教友过来接待了我,当我讲出了我内心的感受时,他的心情和他的表情一样复杂波动。原来狼山堂在文革后的教友数量极其萎缩,很多老教友的子女都随大流或拜佛,或索性放弃信仰,而堂区建筑也仅留下了本堂。八十年代被定为第二任主教座堂后,也进行过一次维修后,但因资金问题,后来就一直没有再维护过了,堂区也没有再发展,经费少的可怜,奉献少的更可怜。直到2005年,在时任本堂神父沈斌主教的主持下,才对老堂内外进行了保护性维修,虽然外观内景有所改变,但扫除了原本破败萧条的环境。门口的那幢正在建设的楼房也是沈主教在去年筹款兴建的。对于狼山教堂来讲,若非当年沈主教的调来,更不敢想象其前途和命运。这两年,尤其是2011年开始,每年的五月九日开堂纪念日作为专属的“狼山圣母朝圣日”后,前来朝圣的人群和团体也日益增多,并陆续有海外来客了。当地教友满怀信德的深信着,在全国各地的教友一同前来朝圣的祈祷下,老堂终于摆脱了被淹没在礼佛人群之中的窘境,她复兴的春风已经接近了,狼山圣母必会拥抱他们的。
据悉,一位当地教胞,在检查出肝腹水后,自知时日不多,开始每天到教堂朝拜圣体,恭敬狼山圣母,然而奇迹就在这时出现,他的身体康复了,并且比患病前更加健康,连医生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而他知道,并且深信这是狼山圣母的恩佑。
一位来自远方的信友,他的眼睛已经三十年高度散光,根本看不清书本,必须都要带有专门眼镜。前年,第一次来狼山朝圣回去后,眼睛竟然奇迹般的清晰了,看再小的字也依然清楚。他为表感恩还愿,年年都要带领亲朋好友前来朝圣,并劝亲友多多奉献,为狼山的发展多奉献一点心意,在天主前多存一份财富。
一位来自台湾的神父表示,一回到大陆探亲,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与自己毫无相关的地方,因为当他知道这是我们中国第一位国籍主教朱开敏主教建设的朝圣地,是我大中华地区众多朝圣地中(大陆十二处,台湾两处)唯一一处由国籍神职经营成功的蒙福之地。这是全球华人的光荣,所以我一定要来朝圣。
一位上海的神父在狼山主持弥撒圣祭的讲道中述说到,上海、南通隔江相望,距离很近,佘山、狼山遥相呼应,名字也同样有趣。但同为我国的朝圣地,和上海佘山大殿的富丽堂皇相比,南通的狼山圣堂却显得非常朴素平实。但是我们的圣母妈妈,她的一生不也是朴素平实的吗?
一位来自法国的神父在了解了狼山的情况后认为,狼山朝圣地在异教盛行之地能成为东方的一大朝圣地,实为圣母的特别慈爱,真是蒙福。狼山堂作为一个朝圣地本堂的发展兴衰荣辱,也是中国作为一个传教国度的缩影与写照。
而海门沈主教则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狼山朝圣地本堂的范围不大,但圣母给的恩宠却异常丰厚!
的确,正如以上所言,我也正是这样的目的,这样的心情前来朝圣的;也带着这样的理解和这样的恩宠回去的,并且将伴随我的一生……
最后笔者以狼山在成为朝圣地后颁布的一篇祷文作为此篇纪实的结束,也衷心期望我国更多的信友孝爱、依靠狼山圣母——
《奉献教区于狼山圣母诵》
吁玛利亚、天主圣母、狼山之后、亦为我等之母!今将我等(某地)教区、我等教友家庭、我等神形、我等生命、我等事业、我等所有;并将(某地)全区人民、以孝爱之真忱、全献于尔至洁无玷之圣心。
求尔为(某地简称)区司铎、及诸传教者之母、使之皆以恒心热爱、广扬天主圣教。
又求尔为(某地简称)区教友之母、使之德行日新、人数日增。
并求尔为(某地简称)区教外者之母、使之皆能出离黑暗、而得信德之光。
恳尔怜视(某地简称)区千万人民、皆尔圣子宝血所赎、赖尔大功之转求、赐之同归耶稣圣心、以得生命圣德之源、而共成一栈一牧。
求尔保护(某地简称)区事业、发扬光大又赐(某地简称)区人民、安享升平之乐。
阿门。
狼山圣母无玷之心、为我等祈。
狼山圣母无玷之心、我依恃尔。
狼山圣母无玷之心、我信尔爱我。
(感谢海区陆先生提供的具体资料,数据正确,望予以刊登,将圣母恩宠,宣扬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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