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传统的教堂中,另外由于历史变化的关系,也在现在的某些博物馆中,我们可以看到那可称为圣道明族谱图案,即道明会圣者的系谱表。通常圣道明是在画或壁画的底部,侧身斜卧,有点像亚当睡着时,他的伴侣厄娃,我们的母亲,自他的胁部出现--不论未来情况如何。从圣道明的胁部长出一棵树,树枝垂直地放宽,而枝上的叶子,在花和果实中,有着宣道会的圣人和真福们的肖像。在圣马谷会院内的会议室(chapter room)由真福安吉利哥所画的耶稣被钉十字架上的大型画作的底部边沿上也可以看到这概念的另一种形式。在那里一棵攀藤植物在圣道明的左右形成圈环,上有十七块牌子,其上我们看到两个教宗依诺森五世(Innocent V)和本笃九世(Benedict IX),三个枢机主教,三个主教(其中一位是圣大雅博(Albertus Magnus),和八位司铎会士。围绕着他们的有九位旧约中的先知圣贤,好像要显示出道明会要不断地以先知的角色来向外传播基督死而复活的好消息。 这样的表达方法并没有原创性,但却能传达创会者所产生的好结果。圣道明是树干和葡萄茎。正如罗马书上所写,“如果树根是神圣的,树枝也是神圣的。”教宗国瑞九世(Gregory IX)在宣圣训谕中曾说圣道明是个会“生出”(根据圣保禄宗徒致格林多人前书的用辞)许多热心奉献于福音传播工作的儿子的“创始人”。在这一二三四年七月三日所发出的训谕中,教宗将圣道明和先知们(即宣道会创会者的先驱)作比较。道明会已经有八个世纪的历史,有光荣事迹也有考验。我们可以看见圣道明的父亲形象含有各种不同的神圣胚芽,而在历史的长河中已发芽成长成为实体。 以其他将道明会的特质明显发挥的人的角度来重读圣道明的生活并不困难。从撒克桑的若堂和他促进修会的团体共融的努力,我们看到圣道明对姊妹们的关心,首先是住在普义(Prouille)隐修院的修女们,然后是住在罗马圣西斯笃隐修院的修女们,还有那些住在马德里会院的姊妹们(这些是根据流传下来的圣道明的手写短信而得知的)。他建立了神父和修女间具体的合作关系,同时小心地为后者保留了最大的自主性。根据采歧修女(Bl. Cecilia Cesarini)有关于弟兄姊妹们一起用点心的聚会的回忆,在圣道明作了很长的讲演来解释道明会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团体后,全体弟兄姊妹从同一个杯子里饮酒,由罗哲(Roger)弟兄开始,杯子传遍二十五位在场的弟兄,然后传给奴比亚(Nubia)修女,再传遍在场的一百零四位修女。会长有心要实行他自己关于道明会快乐共融的教导常提醒我们去默想上主赐给修会在领导方面的特殊神恩。 维罗纳的圣伯铎成为一位宗教裁决官,执行着保卫信仰的任务,而圣道明本人则明显地并不能够承担这任务。但是我们在创会者身上也看到同样想宣导真信仰和使人灵归化的渴望。我们有两张他亲手签名的便条,目的是要正式与已悔改的卡塔异端信徒和解。因此他在教会中有个明确的任务,就是要将误信异端者带回到信仰中。他对犯了不同类的错误的华登异端也执行同样的任务。圣道明在使参与华登异端运动的一部分人,即那些我们称为穷苦的天主教徒的人,回到教会的怀抱的行动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当别人诉之于武力时,圣道明仍然依靠祈祷。他按照圣人的直觉来行动,他唯一的武器就是“光的甲胄”。像维罗纳的伯铎一样,他受到信异端者的攻击。从吉拉.弗拉杰(Gerard de Frachet)的报告,我们知道有位信异端的向导将圣道明和他的同伴带到荆棘遍布的小径直到他们的光脚流血为止。撒克桑的若堂在他所写的《宣道会创会初期史小册》里也提及在亚尔比异端的地域有人要袭击圣道明,而他本人已经感觉到可能遇袭,却仍然“唱着歌,快乐地”走向前。在数次平安脱险后,他叹息说:“我不配殉道的光荣;我还不配如此死去。” 对圣道明来说,教导天主教的真理一定要奠基于深入持续的研究,而圣多玛斯.阿奎那在这方面就是一个最适合的例子。《宣道会创会初期史小册》告诉我们,在巴伦西亚(Palencia)的圣道明“勤奋不倦地研究” 此外,在将耶稣的话:“那听了天主的话而遵行的人,是有福的”用到每个年轻人身上时,若堂预告了圣多玛斯和圣道明的座右铭:“默想所得、与人分享”(contemplare et complata aliis tradere)。他诠释说:“遵行神的话语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把我们所听到的铭记在心,另一种是尽全力以行动来将我们所听到的表现出来使别人知道……天主的仆人不会疏忽这两种方式中的任何一种。”在南法的郎奎多,传教士们将行李全退回,只带着“为职务,为学习和讨论”所要用的书。这样开始了道明会士在出外时的一种苦行习惯,在火车站和机场带着看起来太重的书。 圣道明应该是个很好的神学家,因为他在凡耀(Fanjeaux)辩论会上提出来反对卡塔异端的论文是所有天主教徒所准备的论文中最好的一篇,而他毫发无伤地经过那烧毁信异端者的作品的火走出来,“清楚显示他写的信理是真实的而写出这信理的人是神圣的。” 关于学习方面,我们看到圣道明推动持续不断追求学问。他和他的同伴到土鲁斯去上著名的史达文(Alexander Stavensby)大师的课。 事实上, 我们能够准确地重建圣道明对学术方面的喜好,证据在于他送道明会士到多所新成立的大学去进修。这也是一个很谨慎的使徒的选择的证据。我们从《初始会宪》(Primitive Constitutions)中关于学生会士的章节看到圣道明是多么重视学习。我们读到对学生特别的关心,显示出学生是圣道明“关怀的先见”的对象。他对学习的重视解释了为何圣道明让教授和学生可免于遵守某些会规。他甚至慷慨地对可能受益的人提供私人使用的房间:“在房内他们可以学习,写作,祈祷,睡觉,甚至于半夜挑灯夜读。” 圣道明的任务的一个特点,即在“教会的怀里”(en medio ecclesiae)中,与瑟纳的加大利纳有明显一致之处。加大利纳从她的道明会弟兄学到了教会之爱和她的服务的庄严性。第1234号宣圣文件形容圣道明为“在地上战斗的教会的老师和神师”。他反对异端的讲道证明他全心全意要维护教会的统一性。从他派遣弟兄们到“广大的天主教会的各个角落”我是们看到他渴望要使教会传播于普世。从他创立了“一个效法宗徒们的”修会,从他对罗马(圣伯铎和圣保禄之城)的忠诚,还有从康斯旦.奥维托(Constantino of Orvieto)所述的神视(这神视可在比萨博物馆一连三幅连在一起的画中美妙地画出来了)中,我们看到他献身于促进教会传播的使徒特色。圣道明一心想要从教宗那里获得有利于修会运作的特权和推荐之言,这固然表明了他本人对那些受到封建制度束缚的主教们缺乏信心,但也显示了他切愿迅速有效地完成传播教会至普世的任务。我们同时想起圣女加大利纳对教宗权力的重视,纵然在十四世纪时它很可能使她的名誉受损。流传下来的文字没有告诉我们圣道明对自然美景和艺术是否有敏锐的感觉,所以我们不知道真福安吉利哥是否从他那里得到启发。严肃的文稿衬托出他与亚西西的圣方济的对比,后者将诗和对宇宙万物的赞叹作为他的讯息的重要题目。我们很遗憾我们缺乏圣道明的亲笔稿来证明,但我猜想圣道明的艺术就是“用他美妙如音乐的声音”来讲道的艺术,他的优雅就是圣言本身的优雅,因为一篇讲道可以是,也应该是一件艺术品。圣道明在看见过童贞圣母后向圣西斯笃隐修院的修女们发表的演讲,采琪修女就形容为“那美丽而长的训辞”。我们认为圣道明时常表现出艺术家和圣人们所有的强烈情感。例如,他在祈祷时落泪,他对各种受苦者的怜悯。在他被宣圣的过程中所找到的证词提供了这些事的证据。 圣道明一生中最感人的事迹显示他与十六世纪时卡撒斯的直觉和热心是一致的。例如,他将他那不可缺少的书卖出是为了他切愿与人分享的心怀。他安排设立救济穷人的福利基金,如同隆巴地省会长德范弟兄所引述的圣道明的话:“当有人因饥饿濒临于死,我不能忍受坐在已死的动物皮上作研究。”他热切地劝告会中弟兄被派出外旅行时不要带钱。若望.那华尔(John of Navarre)不愿接受这新奇的建议。根据德范.撒拉那(Stephen of Salagnac)的描述,圣道明“跪在不服从的弟兄脚前,哭着为那个不会哭的弟兄而哀伤”。另外,他在玻罗纳看到圣尼阁修院那修筑得比他计划中高了一点的房间时,他讽刺地说:“原来你们要建皇宫!”如果历史学家觉得卡撒斯夸张,固执和热切,他们在道明会创会者身上,也会找到同样的特质,因为他常废寝忘食热切研究圣经。他在祈祷时有时会爆发出非常热烈的心火。在特别激动的时刻,他会直直地站起来,两臂交叉成十字架的形状,“好像他希望以他祈祷的力量对天主施行暴力一样”(第六种祈祷方式)。 圣道明的神秘面只是基本的。他外表并没有像圣方济,圣加大利纳.瑟纳,和圣加大利纳.利奇的那样特别而可怕的圣伤。的确,他慎重地穿着苦衣;他在卡斯特(Castres)教堂讶异地发现自己有飘浮于空气中的情形;他也拥有行奇迹的恩宠,例如将布华利斯哥阁(Buvalisco)的寡妇的儿子和德范.弗撒诺华枢机主教(Stefano di Fossanuova)的侄儿从死者中复活起来;还有使饼和酒增加。但是他有着和加大肋纳.利奇一样的属灵的现实主义。他喜欢静静祈祷,朝圣,恭敬圣人和他们的遗物。这一切行事完全与对天主信仰的虔敬相符。圣道明安静但明显的权威,他的决断力,他用表样多于用言语的领导风格,还有他建立了一个如此健全的组织。这些都证明圣道明的圣德中有谨慎和勇于任事的特质。当他向弟兄们坚持--甚至在临终前--他们与女性来往应谨慎小心,或是当我们在初始会宪(Primitive Constitution)中看到“弟兄们不应该接受女士们送的小礼物,也不应送她们小礼物”这样的条文时,他的说法不是出自对女性的厌恶,而是出自于纯然的谨慎和他对人心的认识。不过,这谨慎的做法并没有影响他亲切地对待修女姊妹 我们已看到圣玛尔定.包瑞斯(Martin de Porres)的谦逊是如何受到圣道明的启发。前两种祈祷方式明白显出圣道明的谦逊之德。他俯伏跪在地上的意思就是:“我不配。”此外他教导弟兄们在十字架前所做的敬礼的记号,就是耶稣基督本人谦逊的记号,他说:“这样,那为了我们而如此自屈卑下的基督,应该看到我们在他被举扬时表示出谦卑的态度。”撒克桑的若堂也谈到圣道明童年时期,即已显露的内心的谦逊,而谦逊对一个从事研究,发表研究,心地纯洁,和经常演讲的传教士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狄亚哥主教(Diego of Osma)在郎奎多所做出的伟大的使徒决策使教廷特使们公布了“谦逊的记号”。 在土鲁斯进行的宣圣审查过程中有一项最美丽的证据,由纳本(Narbonne)的圣保禄会院院长威廉.陪瑞(Guillaume Peyre)所提供,充满了圣道明遗留下来的谦逊印象:“证人从未看过有人在任一方面比他更谦卑的…他认为自己是个无足轻重之人…他总是想穿比别的弟兄们更破旧的衣服。”至于在土鲁斯的一般住民回答问题时则指出他们印象最深刻的是圣道明拒绝了作为主教的荣耀。如果在圣马尔定身上谦逊以为贫穷者服务的形式出现,则在圣道明身上,谦逊就是他的整个生活,与道明会的目标,他的祈祷,他的爱和他对福音中贫穷的需要完全相符。他活出了他对圣言降生成人以救赎全人类的默想心得。 我们将发现圣道明从未为自由发出呼声,因为那名词是现代的,即使在十九世纪赖高德的时代也是如此。但是,圣道明的行为显露出基督徒自由的无畏特质。他不允许自己偏离自己的目标,而使别人知道这种自由的精神,尤其是当他认为对的想法遭到众人反对时,例如一二一七年八月十五日弟兄们意见分歧之时。但在少数场合,当他被反对的言论所说服时,他也同意撤回他原来的计划。例如他提议将修会的财产交由文盲没有学问的辅理修士管理。神父们表达不希望被辅理修士管辖后,他便撤销原意。不论他维持或放弃他的决定,圣道明都为了大众和传道职务的好处而按照基督徒的自由原则行事。 以我们大家都曾经历过的来自偏见、憎恶、嫉妒等的束缚来说,圣道明以对所有人友好作为基督徒自由的最明显的表现。西班牙的若望(John of Spain)指出:“他亲切对待每一个人,无论富人、穷人、犹太人、不忠信的人,在西班牙数目如此多……大家因此都爱他。”但他的友谊并不遥远,每个和他相遇的人都觉得他很亲近。他对虔诚的信徒有特别的感情,喜欢探望他们并接纳他们的风俗习惯。他也特别喜爱爱德服务,这一点一定曾吸引了撒克桑的若堂,若堂本身也很爱慕科隆的亨利。若堂告诉我们:“圣道明用他向别人注视的第一眼赢得大家的心。” “在日间,没有人比圣道明对他的弟兄和同行的旅人更友善,更令人愉快。” 在《宣道会创会初期史小册》的最后一小段,我们找到了圣道明的秘密。该段文字说明了他后来经过数世纪仍能传授给他的子女们(即他的跟随者)寻求成长和与他们的时代和谐地生活的方法。若堂谈及一些“比奇迹更惊人和更伟大的事”。若堂是指圣道明完美的道德和敬爱天主的热情。这是一种满溢的热心和激烈的渴望,也是他所有现实主义的态度的基础。他刚毅勇敢,不屈不挠。我们羡慕他在学习和祈祷时的全心投入,他救灵之心切,他对和平的热望,他渴望为主殉道和到远方旅行宣扬上主的圣言,他怜悯之心,还有他在任何环境中都表现出满心喜悦。圣道明一定很喜欢“热心”这个字,因为在初始会宪中,他告诉初学者的导师们要教导初学者在将来出去传道时应有的热心。若堂告诉我们在修会成立初期,土鲁斯的福克主教(Foulques of Toulouse)非常高兴看到圣道明和他的弟兄们所表现出的模范,宗教生活,恩宠的光辉,和他们“传道的热诚”。 在新约中很少见到热心这个动词,它指的是宗徒大事录第十八章第25节所说的“心神热烈”,如同在罗马书第十二章9-11节,我们找到圣道明的生活和教导的摘要:“爱情不可是虚伪的。你们当厌恶恶事,附和善事。论兄弟之爱,要彼此相亲相爱;论尊敬,要彼此争先。论心神,要热切;对于主,要忠心事奉。论望德,要喜乐;在困苦中,要忍耐;在祈祷上,要恒心。”这段文字,犹如完美的镜子,反映出圣道明如何跟随着圣保禄宗徒的教训。 圣道明的热心包含着一切的种子,正是这动力不断产生喜乐。热心弥漫着圣道明的生活,它是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加上味道的盐,是基督在福音中要求门徒们要做的盐。如果我们有若堂对道明会共融的关心,如果我们有殉道者圣伯铎对信仰的热忱,如果我们渴望和圣多玛斯.阿奎那一起追寻真理,如果我们为灵性之美所吸引而盼望和真福安吉利哥一起表达这种美,如果我们像加大利纳.瑟纳那样爱教会,如果我们像卡撒斯那样为正义而奋斗,如果我们像圣加大利纳.利奇那样了解我们的生命中的神秘面,如果我们像圣马尔定那样谦卑地为贫者服务,如果我们像亨利.赖高德那样为基督徒和教会的自由奋斗--如果我们做到了以上这些事而仍然没有圣道明的热心--我们还没有发现精髓所在。因为我深信在圣道明身上,这“对神的热忱”下隐藏着使圣神喜悦的爱德之火。 选读《会祖圣道明的九种祈祷方式》 论圣道明的祈祷 圣道明第一种祈祷是在祭台前谦下自己,仿佛祭台所象征的基督真正临在一样,并非只是象征而已。他往往像友弟德一样的祈祷:“喔,吾主,谦卑和良善者的祈祷总会讨你欢心。”那位客纳罕妇女和浪子正是怀着谦卑才得到他们所想要的;至于我,“我不堪您到舍下来”,“因为主,在祢的面前,我谦下异常(我已经受苦很重)。” 祈祷时,神圣的会祖先笔直的站着,然后谦卑的低头默想他的元首基督,默思自己的卑下和基督的优越,整个人投入于于鞠躬敬拜中。他也教导弟兄们,每当经过一尊谦卑的基督苦像面前时,总要如此做,好让为我们屈辱的基督看到我们在祂尊威面前是如此的谦下。他也命令弟兄,每次隆重地咏唱“光荣归于父、及子、及圣神”时,亦要如此的谦卑,自己于天主圣三前俯首致敬。 随后,圣道明会停留在祭台前或会议室内,聚精会神地注视被钉在十字苦像,经常反覆地跪拜。有时会从夜祷完之后,持续到深夜,时起、时跪,有如圣雅格宗徒,或福音上的癞病人一样的跪求:“主!祢若愿意,就能洁净我。”他像圣德范一般,屈膝下跪,大声呼道:“主,不要向他们算这罪债!”那时,圣道明心中满怀依恃之情,信赖上主对他和所有罪人的仁慈,也信赖祂必使他派去讲道的年轻弟兄们恒心。有时他会抑制不住声音,弟兄皆可听到他大声呼号:“上主,我在向祢呼号;我的盘石,不要置若罔闻;祢若对我沉默不语,我便无异向阴府里沉沦”。或念圣经上其他类似的句子。 有时,他喃喃自语,几乎听不到声音。他往往跪拜不动,如同神魂超拔;有时在这种姿势上,从他的脸上可看出他的心灵实已神游天国,且在他拭去眼泪时,呈现出极大的喜乐。他在期待及喜乐中,有如口渴的人走到一处甘泉,又如一位旅行者终于抵达了家园。接着,他会更专心而且热心,动作俐落却异常优雅地时起时跪。他习惯如此的跪拜上主,因此在旅行时,即使疲惫地来到了客栈时,或在路上当同伴卧睡或休息在路边中,他总是以自己这种亲切的恭敬方式来跪拜天主。他是以身教甚于言教,教给弟兄们这种祈祷方式。 对答咏:(弗四:15;箴四:18) 领:我们在爱德中持守真理。 答:在各方面长进,而归于那为元首的基督。 领:义人的途径,像黎明的曙光,越来越光亮,直至成日中。 答:在各方面长进,而归于那为元首的基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