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们遇到后大公会议的危机时,如历代所遇到的一些困难,使我们感到好像道明会士是没有未来。我们知道吾主耶稣保证教会会有未来的。但是在历代中许多修会为教会服务而被创立而消失。直到如今,一个重视宣道福音以及鼓励和协助他人投入这种工作的修会还是需要的。我们修会的存在,完全是靠着现代的年轻男女去感受这工作的重要性而慷慨地答覆这需求。我们的人数已经开始下降是这些社会变化之前就出现的,其实在历代中我们经历过更;极大的危机,但修会仍然存在,而修会的服务事项是越积极、越地球性。因此修会未来的发展可以往两个方向迈进。 第一是恢复詹德尔复会的浪漫理想:就是会复修会原先的严谨规律生活来跟现代世界对立。1968年的新编《会宪》被采用时,恢复会祖的精神(如梵二所要求的),没有把它除掉。我们可能不会恢复原始的习俗如深夜起床恭念诵读日课,穿上毛质的内衣,和型苦鞭。所谓的“清规”理想应前后一贯的才行,这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中渡过十三世纪的生活。 另一方面是接受赖高德所列下的原则反驳詹德尔的观念,那就是修会的性质士在于它的使命,配合时空的演变,它的生活方式同样应配合执行这使命的需求。这观念是新编的《会宪》所提共给会士们的,实际上在修会的各阶级被接受和实行。但是,我们不要忘记赖高德重视与喜爱修会独有的传统如詹德尔,而前者经过细心检讨才愿意更改它们。 由于我们很明显地在后现代时期的地球多元文化中,很明显地,这些改变是比赖高德初步所想像的更彻底更极端。如同初期的宣道士们,我们应该“向每一创造物宣道福音”,“”in season and out of season“”。这两个圣经章节与我们的生活有亲切的关系。 首先,这表示团体生活不可如以前在大会院度一种严肃的隐修规律生活,为此,小型团体去积极地渡过友爱生活来支持和肯定其他会士,甚至那些在某一段时期必须要单独生活和单独工作。柯弥而曾说:“有一些道明会士住在团体之外,有一些稍微投入在团体内,有一些是利用团体,幸好还有一些是为团体而度生活的。”大多数的会士应要在团体内生活,在积极的共融中为弟兄生活,调换意见和观念、合作。团体生活中应该有来容纳当地的情况。 第二,这表示我们的研读生活不可只有一种统一的思想综合:圣多玛斯的思想,虽然它的奇妙智慧还是我们修会中最宝贵的资料之一。然而我们的团体必须维持会士之间的对话沟通,有时在这多元化的世界里,要进行一种很困难的辩论、彼此争取好的观念。如果福音能够被完整的保持、又完全地传授给他人。我们需要找出一种理性的新克修观念,在团体讨论完重的问题中,虽然弟兄们积极的辩论,但还是能够维持手足的爱德。 第三,在这活动和演变的世界中,我们的祈祷必须要维持它的隐修性和它的礼仪性,同时参与世界的一切事件。 它应是礼仪性的,因为我们的默观应在教会内、为教会实行,而不只是一种个人的心理性的“经验”。首先我们需要肉体和心灵的克修之援助。我们必须维持我们献身者的身分:成为一位真实的单身者,事实的一位贫穷者,而一位明理的服从者在这重视物质、持有性、自私。我们空想认为说只要渡过一种中等阶级的专业组的生活方式,我们还能够继续成为默观者。修会的克修传统海有很多东西可以教导我们的,它们反而是要更加强而不是被放弃。为此道明隐修女应成为整个修会灵感的泉源,不是与其他道明之家支派格局,而是成为道明生活的中心。 最后,在这时代多元媒体而它所协着的一些善业,我们的宣道工作不应是去它的定义。我们应想起圣保禄所说的话:“我若传福音,原没有什么可夸耀的,因为这是我不得已的事;我若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格前九:16)。 从事使徒工作的道明修女和在俗道会员参与这共同的义务,但她们也要常常反省,如圣女加大利纳.瑟纳一样,她们目前种种的机会。其实在某些方面他们平信徒的身分,使他们能够进入更广阔的境界工作。因为有时 圣职人员,由于他们司铎的性质,主要有一些行圣事的义务。但是在这种那么投入的世界中活出道明会的身份是更困难的。他们必须要勇敢地定立他们与整个道明之家所要办的角色,会士们应大方地支持他们的决定而协助他们成全他们的使命,去面领时代的需求。 我希望这叙述过去历代事件的素描能够让我们和这章的为修会未来简引能够在年轻人的心灵中起发一种与圣道明曾经所聆听过的召叫。圣道明不只是聆听它,他也一生乐议的答覆这召换:“来跟随我,我要使你们成为渔人的渔夫。”(谷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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