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现代的作者巴巴拉.杜兹曼(Barbara Tuchmann)在她的《一个亲近的镜子》(A Distant Mirror)一书写过十四世纪与我们的世代相似,人口大减少,经济退步、政治及宗教的混乱世代。1317年的大荒灾接着1347年残酷的黑死病直到这世纪底不断地爆发。1337年百年战争开始,法国人将把英国人赶出国土,在远东十字军无法抵抗依斯兰教往西方的侵略。 当时的教廷落在法王的控制掌握中,教廷甚至从罗马迁移到法国的阿维农(Avignon)城去,因此从1309年到1376年这段时间是教史中所称的“巴比伦囚禁”(Babylonian Captivity)。1311年教宗在维耐(Vienne)召开一个大公会议。在这公会议中,法王美貌斐里(斐里四世)的操作之下,富裕的圣殿军旅会被毁灭。教宗若望二十二世(John XXII)(1316年-1334年职任)多年坚持反对路易.巴伐利亚(Louis of Bavaria)提出要求为圣罗马皇帝,他也谴责方济会的神圣派有关贫穷的极端观念,这群会士由学者维廉.欧坎(William of Ockham)所带领的,他所创立的 维名论新哲学方式也开始 在哲学和神学界震动,而渐渐影响欧洲各大学。那时教宗国瑞十一世(Gregory XI)(1370-1378)最后回罗马,他的继承人教宗乌尔般六世 (Urban VI)(1378-1389)的选举被法籍的枢机们否决,因此产生了西方教会大分裂,成为西方的两个教会:一个是服从罗马和一个服从阿维农。同时在英国的牛津大学,若望.维克夫(Jan Wyclif)(卒于1386年)提供一种积极的教会论而是新教改革前驱。 这世纪也是出现了重要的文学家如义大的丹丁(Dante Alighieri)(卒于1321年)、培德勒(Petrarch)(卒于1374年)和薄加丘(Boccaccio)(卒于1375年)等人。在英国有维廉.郎兰(William Langland)(约卒于1400年)和乔瑟(Geoffrey Chaucer)(卒于1400年),一种恒形又豪华的哥德建筑风格和国际哥德风格在绘画和雕塑,同时也偏向一些病态德主题如著名的“阴惨之舞”(le danse macabre)。 在战场里的骑士精神渐渐淡薄,当时皇廷内的贵族生活结出了皇廷恋爱、音乐、诗词、高贵衣裳款式和武装。 在这复杂的世代为背景,道明会的团体生活进入会史中最极大的危机。虽然在1303年修会人数到达二万人,但是黑死病使将近一半的人数。 其实瘟疫病海没有发生之前,修会的团体生活也早就一种理念而已。主要原因应是上司利用宽免权不佳,世修会取得一些能赚钱的不动产地,而使个人能够保留礼物或奉献金。修会这样放弃严守贫穷愿,使教宗伯尼费八世(Boniface VIII)在1299年宣布召令《来自宗座》(Super Cathedram)向修会收他们收入四分之一的税来偏向教区的圣职人员。一位道明会士教宗本笃十一世(Benedict XI)作废这召令,但是后来注阿维农的教宗们再次恢复召令。 在修会内野渐渐产生一种会内的阶级,因为“神学大师”和“总宣道师”(这些荣誉都被会士激烈争取而被过分地增加)他们都选上一些经济高贵的传教地区,自己保存所受的奉献金,使他们能够在会院内渡豪华富裕的私人生活,而都住在会院的二楼,甚至还有一位服里修士来事后他们,同时那些一般的会士们都在一楼渡过团体生活,时常连最基本用品的不足。黑死病的悲剧之后,没有使团体合并加强团体生活,反而剩下的会士们拼命地奋斗来维持半会院。夜祷常被忽略;神学大师和总宣道师都完全宽免去参加咏经席的任务,就是不必去参加团体祈祷。因此会士们争取上司的职务、或是有特权的地位,为了选举的结果而彼此争论,固执地抵挡上司的改正。西方大分裂时,使教会分成三不时,道明会也分裂成三部。 在这世纪的前半部,由于总会长迅速的变选,定期的总会议都无法进行。雅博.贾巴利(Alberto Chiavari)(1300年)上任为总会长三月之后就去世了;接着伯纳.朱熙(Bernard de Jusix)两年;比亚森撒之艾莫(Aylmer of Piacenza)(1304年-1311年职任)他的任职可被延长,但是由于他坚持反对教廷恢复《从宗座》召令逤规定的税务以及教宗克列孟五世(Clement V)制止圣殿军旅会的事件。兰多尔之柏伦凯(Berengar of Landorra)(1312年-1317年职任)曾经尽力执行修会改革而正式把多玛斯主义作为修会思想。贺斐.耐德瑞(Herve Nedellec)(1318年-1323年职任)再次肯定多马斯主义为修会官方学说,同时获得圣多玛斯的列圣品。维瑟略(Vercelli)的巴纳伯.嘉诺利(Barnabas Cagnoli)(1324年-1332年职任)继续这些政策而使道明第三会脱离教廷的制止。包赛曼之胡郭 (Hugh de Vaucemain)(1333年-1341年职任)抵抗前当熙笃会士教宗本笃十三世(Benedict XII)最推动的修会总改革,因为他怕行乞修会的终节。多马洛(Domaro)之杰拉.卡德 (Gerard de la Garde)(1342年) 再任四个月之后就被封为枢机主教。伯铎.邦德当(Pierre de Baume-les Dames)[1]((1342年-1345年职任),迦林得吉厄费(Garin de Gy l'Eveque)(1348年由于瘟疫病而去世),和若望.茂林斯(Jean de Moulins)(在1350年被封为枢机主教)都是无能无力的领袖,虽然若望.茂林斯协助教宗的努力来解束百年战争,他也曾经鼓励道宾(Dauphin)国王宏伯二世 (Humbert II)放弃王位入道明会,而将把王国转让给法国。 郎瑞斯之西满(Simon of Langres)(1352年-1366年职任)虽然他他任期较长,他个性暴躁长时为教廷办事,只有教宗的厚爱避免他被总会议罢免。厄里亚.雷孟(Elias Raymond)(1367年-1389年职任),他成功地将圣多玛斯的尸体从熙笃会带回,但是无法抵抗神学大师和总宣道师的特权。厄里亚.雷孟在大西方分裂时,继续当阿维农服从的总会长;同时真福雷孟.卡普(Bl. Raymond de Capua)(1388年-1400年职任)被选为服从罗马教会的道明会。 真福雷孟.卡普,属于德文尼(Delle Vigne)世家贵,1330年初生于卡普(Capua)的贵族世家,他曾在玻罗那修学法典,曾经上过当时著名的法典家,若望.安第阿(Guido d'Andrea)和他的女儿诺味拉(Novella)[2]的学生。约在1347年,他在圣道明的坟墓前祈祷时,决定加入西西里会省。学业结束之后,被任命为圣依诺斯.蒙德布仙(St. Agnese de Montepulciano)所创立的隐修女院的神师,后来写了她的传记。1367年他被选为罗马的米诺华会院之会长,1374年真福雷孟被任命为瑟纳会院的教务主任和会院的圣经教授,他后来当任圣女加大利纳的告解神师,而后也写了圣女的传记。当时黑死病传到义大利各地时,真福雷孟不故自己的安危,去救济病患者。在圣女加大利纳前往弗罗伦斯去谈判和平时,在比萨(Pisa)时,他亲自看到圣女领受基督五伤之恩。1377年他又再次被选为罗马的米诺华的总会长。当时教宗乌尔般六世(Urban VI)被选时他在场,而后他不断地维护这位教宗被选的合法性。1379年被任命为神学大师而在1380年被选为总会长。 真福雷孟被选上总会长之前,圣女加大利纳已经在罗马去世了。但是圣女使他下决心积极改革修会。普鲁士的康拉(Conrad of Prussia)曾经呈上一封信要求他许可在德国创立一座严守清规的改革会院。真福雷孟回信时,叙述他如何想起修会改革的方式:“如果他们都没有机会遵守会祖所规定的诫律,我不想拒绝他们,因此我成全他们所要求的,接受改革,他们清规生活被肯定后,把他们解散到其他会院,使他们成为他人的酵母,使整个修会更加坚强和被改革。我们不需要强迫任何人,我们只要继续将还没有受到培训的会士派往这团体,这些会士受培训之后,也同样把他们分散,如同上一届的会士”。(参阅真福雷孟《著作与作品》第八册)。 真福雷孟之后答覆被一件意见。他认为清规派,不会使会省分裂,因为修会的合一原则是来自会祖的精神以及修会的会宪。改变修会的习俗也不会产生分裂,因为只有自愿者才会被派前往改革的会院里住。这种安白也不会产生匪闻,因为每一个城市内会只有一座改革会院;而且大多数的会院堕落的名誉已经是公开的事实,因此匪闻应不见怪了。 道明会改革运动在普鲁士的康拉(Conrad of Prussia)的领导之下在德国发展,首先在高尔马科马(Colmar),后来在奴伦堡(Nuremberg)以及在低国地区的乌德列(Utrecht);但其他地方进行时都失败。修会改革第二地点是义大利,是由圣女加大利纳的弟子所领导的,如:瑟纳的巴多禄茂(Bartolomeo da Siena)、多玛斯.卡法里尼 (Tommaso Caffarini),尤其是下世纪的真福若望.道明尼奇(Bl. John Dominici)。总而言之,真福雷孟的改革方式成功,但是他的改革方式奠定在一些价值,是现代人无法去所了解的修会复兴观念是恢复“原始规律生活”面对历代的变化。真福雷孟没有分清一些道明生活的基本因素和价值那些中有的一些永久宗旨或是多余的因素。 因此真福雷孟的改革,虽然救了修会,但是也产生一些不性的结果。例如:“会院规律”开始 遮阴了圣道明创立一个专任宣道修会的目的。在这期间修会的制度也更加中央化,使总会长能够维护“清规派”去抵挡总会议多数的“住会派”的反对。因此1370年之候,总会议不是每年招开的,而是每逢二年或三年。最后,住院派虽然在多数的省会内还是保持多数,他们对于清规派的排斥使两派常常发生分裂和争论。很幸运的是,不像方济会,迦尔莫罗会等修会,道明会从来没有分裂成其他修会。 虽然男修会经过堕落和漫步的复兴,但是道明隐修会 继续在德国发展,虽然男修会的情况使不少隐修女院脱离修会,使道明隐修会在这世纪内前进的很少。由于经济因素,总会长不引许每一座隐修院超过五十位隐修女。 总会长或是当地的省会长将会任命一位会士来负责这些隐修院、几位告解神师、或几位服里修士来协助隐修院内的劳动;这些会士们都住在隐修院内。当时的禁地法规不是那么严格。但是我们在当时修会文献和公报中,看到修会如何尽力推动这项,避免会士地乱用隐修女愿的财产、剥削隐修女的好客或干涉她们会院的生活。这位隐修院的负责人的任务是协助隐修院的经济管理、行圣事、监督她们的灵修和培育、使她们不会被当时的异端学说所受影响。 这世纪最特殊的就是道明第三会的发展。我们曾经看到当时的主教都要求贝贞献身者要加入任何合法的修会。这些献身者都遵守‘补赎兄弟会’的旧版典规1221年,方济会将把这旧版典规从编,而给这文件一个方济会的特色。1247年教宗依诺森四世(Innocent IV)要求他们在义大利各地的团体行法典视察,但是有一些团体不归属方济会,尤其是在德国,多数的团体都归属道明会。例如在科隆有39座贝贞团体在道明会的管辖内。1285年,穆纽.撒摩拉(Munio de Zamora)编写了一个道明会版的旧版典规。1289年方济第三会的典规获得教廷的准许 道明第三会,直到1405年被教宗依诺森七世(Innocent VII)正式准许。这过程是由多玛斯.卡法里尼(Tommaso Caffarini),一位圣女加大利纳和真福雷孟的徒弟。卡法里尼错误地以为这组织的来源是“基督军旅会”(Militia Jesu Christi),一种军旅会性质的信徒善会组织来协助反亚比森异端十字军。 穆纽改编典规之后,道明第三会在 义大利各地推展,如瑟纳、弗罗伦斯、路卡等地。会员穿上与男修会的会衣相似如白长衣、黑外套、黑皮带和黑风帽;女会员也穿上同样的会衣,但她们还在头上戴上白头纱。在四旬期、和降临期和周五严守大斋戒加上周一、周三、周五和周六守小斋。他们颂念几遍“天主经”来代替日课的祷文,他们在大瞻礼前夕守夜祈祷。他们如果没有他们神师的许可,他们不可以参加公共庆祝。每一个支团自己选他们的院长、如果会员无法遵守典规,支团获得比较年老的会员的准许,就可以开除他们。有一些妇女团体选择渡过共同生活,以她们的劳动当她们的经济支援。她们也作一些使徒工作如照顾穷人、在当地的道明会的圣堂参加礼仪。后来一些团体后来演变成为属于道明隐修会。 研读 但是这世纪对道明学术不佳,但修会也成为这世代学术的重要发展。由于巴黎大学在 1277年曾谴责当时哲学偏向阿伟罗埃(Averroes)的学说,使当时学者对于圣多玛斯的思想获得怀疑,以为圣多玛斯所拥护的亚氏哲学也篇这被谴责的说法。牛津大学强烈反对多玛斯主义,带领这运动是一位著名的道明会士,康德柏里(Canterbury)的总主教,罗勃.吉瓦比(Robert Kilwardby)。1272年,吉瓦比被封为枢机主教时,他的继承人,方济会士若望.裴克曼(John Peckham)(卒于1292年)他对于圣多玛斯的学说更加激烈的反对。 但是同时修会内也出现一种另外思想潮流,是来自圣大雅博和他的徒弟。雅博虽然对于亚里斯多德主义,但他的学说偏向新伯拉图主义。这传统的最高峰就是厄卡特大师的神秘主义。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之胡郭.黎伯林(Hugh Ripelin)和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的巫里克.恩克彼客(Ulrich Engelbrech),他们二位都是圣大雅博的学生。 苏黎(Zurich)院长胡郭(Hugh),1232-42年曾经写过一本《神学真理书集》(Compendium of Theological Truth),这简单的课本是随着圣文德(S. Bonaventura de Fidanza)的《语录》(Breviloquium)大纲而写的,但比较接近圣多玛斯的思想。而亨利.苏桑和后世作家用过这本书籍。 胡郭.尤利克(Hugh Ulrich)(卒于1277年)比较有创造性。他曾出版了亚氏注释和隆氏文函注释, 他最著名的作品叫《论崇高之善》但她的代表作是《论崇高之善》(On the Supreme Good),一种与《神学大全》相似的书集,来解释伪狄尼修(Pseudo-Dionysius)着的《神明之名词》。胡郭.尤利克(Hugh Ulrich)将把天主认为“绝对真理”(Absolute Truth)或“纯理性之光”(Pure Intellectual Light),从祂来自一切事实,射出真理的光辉。 这种“光性”行上学也可以在特铎略.弗瑞堡(Theodoric of Fribourg)(卒于1310年)[3]。约在1276年他已经在巴黎大学了,1293年被选为德铎会省的省会长,大约1297年在巴黎当任教务主任。他曾经写过不少有关哲学和神学的种种主题,但他的神学是受到新伯拉图的传统。但是他最著名的著作有有关光学。 他利用正统的亚氏的方式,1304年他曾经获得比亚森撒之艾莫(Alymer of Piacenza)总会长之邀,发表了一种原始的数学理论来解释彩虹的现象。 祂的代表著作《论悟性与可认知》(On the Intellect and the Intelligible)(有趣的是,这文章内提起眼镜使用的发现),他接近地随着新伯拉图学者普鲁格罗斯(Proclus)的知识论。 尼格佬.斯特拉斯堡(Nicholas of Strasbourg)(1323年-1329年职任教授)曾经写了《哲学大全》(Summa philosophica)而综合了圣大雅博和圣多玛斯思想的著作。 他是科隆书院的教授,被任命为德铎改革会省的代理会长,和厄卡特的维护者。这行为使他的主教除掉教籍,但由教宗恢复教籍。他以若望.奎多特(Johannes Quidort)(卒于1306年)的著作为基础,他曾着《论基督的降临》(On the Coming of Christ),而留下德语讲稿。来自斯登卡森(Sterngassen)的两位兄弟若望.肯钦(Johannes Korngin)和杰拉.肯钦(Gerhard Korngin),他们都是科隆市的当地人,二位都认识厄卡特大师。若望.肯钦在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当过教授,后来被选为院长;约在1320年当科隆会院的教务主任。他曾经写过《隆氏文函注释》。杰拉.肯钦着过《灵魂的绿地或病灵之良药》(Pratum animarum aut Medela animae languentis)。伯托杜.穆尔堡(Bertholdus of Moosburg),他曾当过拉的斯本(Ratisbon)和科隆会院的教授,后来被选为巴伐利亚(Bavaria)代理会长(卒于1361年后)。他曾经写过一本解释普鲁格罗斯(Proclus)所著《神学的因素》(Elements of Theology),这本书后来影响了下世纪的尼格佬.库撒(Nicholas of Cusa)。 另一个非多马斯思想潮流的偏维名论的新方式。方济会士维廉.欧坎(William of Ockham)(约1300年-约1350年)的领导之下,这学说深深第影响这世纪的哲学。维名论是一种思想的风格,特别注重逻辑形式和严格的规格,使十三世纪士林学者所获得的信仰和理性融合的平衡,被拆掉尔最后被毁灭。 道明会士,麦兹之雅格 (James of Metz),1300年-1303年在巴黎大学教书,他脱离圣多马斯的学说,否认我们的知识完全是来自我们的外在五官,一切一切事物不是有“形式”(forma)而是“物质性”(materia)为个体化之原则,他也认为妹一位天使是一位独特的“种类”(species)。这种学说是比较类似方济会士斯高德(Duns Scotus)(卒于1308年)的想法,虽然在世时,欧坎激烈地反对。 更正统的唯名论观念是杜兰铎.圣保钦 (Durandus de Saint Pour?ain)(约卒于1334年)。在他着的《隆氏文函注释》中,杜兰铎提出许多新的想法: 他否认共相关念的存在,除了因果论否认一切关系,在认识论中,也否认人类悟性的被动性。1278年、1279年和1309年所召开的总会议中严谨要求会士们尊重多玛斯弟兄的道理。 现在面对修会中不一志的意见,1313年麦兹(Metz)的总会议公报中宣布说:“由于我们可敬的大师多玛斯.阿奎诺弟兄的学说,是被认为更正统、更普遍而合乎我们修会的理念,因此我们特别有义务跟随它,我们命令会士弟兄不可在教书中,在除理问题,在答覆反对,提供其他反对这位博士所认定的学说。” 因此无论在宣道、教书和写作,如果会士的观念不合乎阿奎诺一般所相信的理念,我们命令他们维持静默。委员会的主席,贺斐.耐德瑞(Herve Nedellec)[4]在1314年,这小组谴责杜兰铎,他否认事物是由存在和存有所组成的。这道理后是多玛斯学家认为是天使博士学说的正统基础! 贺斐.耐德瑞(Herve Nedellec)与杜兰铎的学术争论延长到二十余年之久,虽然杜兰铎初步将他的学说淡化,但后来也更加强调,由于被封为主教,所以解脱修会组织的约速[5]。 贺斐.耐德瑞(Herve Nedellec)本身不只是当总会长,他也是这世纪著名的神学家之一。他自己着的《隆氏文函注释》是在1302年还在巴黎大学教书时所写的。约在1307年被封为神学大师,他也是首位道明会士攻击斯高德。他的对手是一名若望.普利(Jean de Pouilly)又开始起发反对行乞会巴黎大学的争论。贺斐.耐德瑞也曾写一篇神学文章《论基督的贫穷》(On the Poverty of Christ)不只反驳方济会“神圣派”的想法也同时反驳道明会内有些赞成这种说法。他曾经写过将近四十余文章作品,这包括逻辑,哲学作品注释,论圣经,神学文章,辩论题才,政作品等等。 与贺斐.耐德瑞(Herve Nedellec)从事教书工作的另一位会士是伯铎.巴陆(Pierre de la Palu)。巴陆可说是当时第二位最重要的道明神学家。他是属于法国贵族世家,他曾经在圣殿军旅会审判案子参与讨论(而据文件表示,他不赞统这团体所受的处罚);1314年-1317年当过巴黎大学的教务大师,继承他的对手杜兰铎。巴陆也是若望.普利(Jean de Pouilly)的学术对手。他曾经被任命为法王驻佛兰德(Flanders)之大使,曾被告叛国之罪但没有被处刑。他曾经投入贫穷真谛的争论,而他偏向住会院派的守贫穷方式以及它的合法化。1329年他被封为耶路撒冷的教祖但很不成工地带领一个十字军旅。虽然他对教廷付出许多功劳,巴陆失去教宗本笃十三世(Benedict XII)的厚爱,由于教宗亲自进行修会的改革,而巴陆极端地反对教廷的作风,因此他被当主教而强迫退休,而在1342年默默地在巴黎死亡。 巴陆是一位很出色的作家,除了他著名的《注释隆氏文函》,也留下许多圣经注释作品,一篇论贫穷,一本圣多玛斯的《神学大全》之词语素引,论教宗的权威两个作品,反驳若望.普利(Jean de Pouilly)的争论篇,讲道和圣人传记。她的许多作品彰显他是一位对于法典和伦理神学的广大认识,虽然他的思想不常与多玛斯学说相容。 除了有关守贫穷愿,行乞会的合法存在,和多玛斯主义本质的争论之外,其他会士从事探讨当时的教会或社会问题而写作。首先,我们看到教宗伯尼费七世(Boniface VII)和法王美貌斐里(斐里四世)之间的纠纷,使杜兰铎,贺斐.耐德瑞(Herve Nedellec)和伯铎.巴陆些出有关教宗的权利,他权利的范围和限度。在这世纪末,为了维护教宗乌尔般六世(Urban VI)的选举或是维护维农教宗也出现了许多作品。在这些政治危机,我们也应该加入修会如何参与圣殿军旅会的审判中,伯铎.巴陆显出他的正义精神。在圣女贞德(Jeanne of Arc)的案子,虽然道明会士都在双方反驳和维护圣女,但最后也成功地位圣女夺回清白。 第二,修会为了再次投入维护行乞修会的权利;这次是反驳巴黎教区司铎若望.普利(Jean de Pouilly)对于行乞修会是否有权听告解。第三,是修会对于教宗若望二十二日的真福学说争论。教宗若望二十二世,原名伯铎.西班牙(Petrus Hispanus),没被选上教宗时,是一位神学教授,他认为真福者还需要等到最终审判才能够获得直接观看天主的荣福。教宗若望二十二世虽然一直维护道明会,但他成为教宗时,也开始推动他的个人学说,而将把那些任统他的学说都获得他的赏报或官位。为此在1233年,巴黎大学神学院,获得道明会的支持谴责他的学说为异端,翌年被强迫教宗这说法是个人的意见而不是一种官方的解释。但这事件没有在此结束,由于政治的因素,路易.巴伐利亚(Louis of Bavaria)[6]不断地利用这事情威胁他教宗不愿意承认。道明会士们都在教宗的病床,要确定教宗临终时把她私人的神学的意见交给教会的最终审判。 第四个也可说是当时最积列争论也就是有关圣母无染原罪始胎教条之争论。除了方济会士司高德,当时的著名学者如圣多玛斯、圣伯纳、圣文德所采取的保守的话法。圣多玛斯.阿奎诺说圣母玛利亚,如一般被人类,也曾被她圣子的益处(她已经对选定的);而她的净化是天使报喜之前,虽然是短暂的,但她也应有原罪。 圣多玛斯逝世之后,司高德是首位神学家指出圣母的的救恩应是一种“预防性”的使她在恩宠中获得个人的存在而不是在罪恶中。这解释澄清的一切误解使大众能够接受这说法;直到1476年教宗熙斯笃四世(Sixtus IV)成立为教会的瞻礼节日;1854年教宗真福碧岳九世(Pius IX)正式宣布为教会教条。很明显地,玛利亚必须要在恩宠中成全,因为代表全人类以最完全的信德去接受天主的旨意,她必须不只没有获得个人的罪过的污染,连原罪以及它所带给人类的脆弱和瑕疵,因为这会影响到她的信德。 因此阿奎诺提供这教条的基本原则但不知如何达到理想的总论。圣多玛斯对于这点的犹豫 可说是因为他神学反省的诚实和节制,如司高德,他神学的天才是凭着圣神的感动不只是靠自己的天性能力,因为没有超性的助佑,是无法能够明了神圣的奥迹。可惜的是,圣多玛斯被列为修会官方的博士,很多道明会士感到有任务否认这教条的可能性而攻击司高德的解释。 这争论有再次的爆发,瓦伦西亚的若望.蒙地苏诺(Juan de Montesono)(卒于1412年)当时巴黎担任神学大师时开始反驳这学说而列下的十四条主题,在1387年被巴黎大学神学系谴责。之后这位若望.蒙地苏诺向阿维农教宗克列孟六世(Clement VI)上诉但在1389年被除掉教职;蒙地苏诺只好往罗马服从的教廷而在此篇写教宗乌尔般六世 (Urban VI)和自己学说的维护书。这世纪末就出现了道明会与方济会的学者彼此反驳的书籍。 这争论使在一段时间道明士在巴黎大学里被禁止获得学位。相反地,这时候修会内对于圣母的敬礼更加兴旺,来证明所谓的多玛斯学说不是对圣母不敬。 祈祷 十四世纪是道明会伟大神秘者的时代,尤其是集中在两个地点:首先在德国,接着在义大利。在德国的灵修大师是若望.厄卡特(Johann Eckhart),在额府(Erfurt)附近的荷科翰(Hochheim)进入道明会。约在1277年,他曾在巴黎向阿伟罗埃学派者,西热.布拉般(Siger of Brabant)学哲学,回德国在科隆书院修神学,在此应认识到圣大雅博。1293-94年厄卡特回巴黎教书但不久被选为额府(Erfurt)会院院长和土淋迦(Thuringia)的代理省会长。1302年又回巴黎,这次他当任教务主任直到1303年,1304年被选为新创的撒逊会省的省会长直到1311年,同时也是玻西米亚改革团的代理会长。之后在巴黎授教,但他在1314-1322年或1324年回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总会长委任他为阿尔萨斯(Alsace)和瑞士隐修女为负责的会长代理,后来成为她们著名的宣道家和神师。再次当科隆书院的教务主任。 他在德国的宣道工作起发了一些争论,道明会和方济会都向科隆的总主教控诉他的神学不正统,而篇异端的学说。虽然厄卡特已经被当地总主教尼格佬.斯特拉斯堡(Nicholas of Strasbourg),之后成为会省的教廷视察官判为无罪,但是教区委员会将要谴责他在讲道十所说的一些道理',他向教廷上诉。由他上司的陪同,亲自前往阿维农教廷向教宗若望二十二世(John XXII)维护自己,不久在此逝世,当年1328年。一年后,教廷所组织的委员会报说厄卡特逝世之前接受教会对于他学说的评论,因此不应将他列为一位异端者,但是从他的著作中有17条学说是被列为有异端意义,11条是由神学疑问。 厄卡特为了维护自己,使他从新出版他拉丁文和德文著作的批评版。他打算把这作品分为三部分:总前引(仍然保存),第一卷包括将近有一千《论文》题目和每一条的注释[7],第二卷 内有一系列的争论疑题,是根据圣多玛斯着之《神学大全》的结构[8]。第三卷是有一系列的圣经注释和讲道稿,本卷的前引和注释创世纪、出谷纪、智慧书、德训篇第24章,雅歌(部份),圣若望福音,和56篇拉丁讲道稿,其她的直保存着一些讲道大纲手稿。 中高德文作品包括86篇讲道稿[9]、几篇小品、《分辨劝谕》(Counsels of Discernment)[10]、《神慰之书》 (The Book of Divine Consolation)[11]和《论俗世之解脱》。厄卡特大师的拉丁著作由于他使用的是当时士林神学的字词都是合乎教会的教条;这些作品还是他亲自改编而出版的,而不是他人所作笔录而整理的如他的方言讲稿。但就是他德文讲道稿,虽然是最有影响力的著作,由于他利用的言语十分刺激有令人思想的作风引起了极大的争论。 厄卡特大师,虽然他对于阿奎诺的著作熟悉,如一位道明会士也很尊敬这位大师的学说,但很明显地他不是一位多玛斯派的,而是属于修会内的新伯拉图派,那就是比较偏向神秘家伪狄尼修和他师父圣大雅博的学说。 厄卡特大师的神学基本上是消极性的(apophatic),而最后称天主为‘唯一者’。在圣多玛斯.阿奎诺的神学,虽然他承认“我们认识天主是从祂不是”(消极的方式来认识天主),但在他的神学里利用类比的方式积极地去认识天主。阿奎诺解释天主给梅瑟的答覆:‘我那位就是’来解释为天主的本质是存在;但对于厄卡特大师而言, 这答案的意义是:“你勿必寻问这无可知道的名字,因此我们只能称祂为‘唯一’不应是‘存有’而是‘理智’”[12]。他接受圣多玛斯.阿奎诺的主要学说天主的存在本质和和存有都是相通的,但在世物上是有分别的,但不像阿奎诺的解释,认为世物本身是没有自己的存在,而是藉着天主的存在而存在。因此他可以说:“世物本身是纯粹不存在”。他甚至还谈到我们必须要超越这天主圣三的性质去进入天主三位一体的合一性的无形旷野。他认为圣三的生发解释为一种从“唯一”内所产生的气泡(bullitio),创世就是一种来自那“唯一”所产生的气泡(ex bullitio)。他认为创世不见得是天主的自由行为,这说法与当时的新伯拉图学的说法很不一样。 据这种对于天主的概念而言,我们与天主的合一基本上不是由于‘爱’而是藉着‘施舍’(Gellasenheit)[13]。爱是伟大的因为他使我们为了天主的缘故而自愿受苦,而解脱俗世就是让我们去深爱天主。由于天主无法拒绝那空虚于自己而对天主张开自己的灵魂。因此圣言降育于灵魂内使灵魂从新在这纯善中重生,因为这纯善就是天主。这合一是在灵魂的最底处,就是理智和意志相容之处,这就是“内在的住所”或是“存在的本质”。由于我们本身无法存在而是依赖天主在我们灵魂的灵在,这“灵魂的火苗”(vunkelin 或scintilla animae)不是来自灵魂的本质,而纯粹是天临与在灵魂内,因此厄卡特说灵魂的本质不是被创造的而可能被创造”[14]。这种世物从天主远离就是创世,而进入于天主本身的永恒一体是被厄卡特大师称为“突破”(durchbruch)而迈向会“融入”,或是他所称为“一种皈依‘非相似’的境界、一种多元化、一种远离天主的境界”。这就是创造或脱离天主所包含的意义。 真福亨利.苏桑 虽然厄卡特大师的作品被教会神长怀疑为异端,她的影响十分的大。他其中受到他影响的人是真福亨利.苏桑。他是一位有才能的作家,是夺思(T?ss)道明隐修女院,依撒伯.斯达可 (Elsbeth Stagel)修女[15]的好友和神师。苏桑约在1295年瑞士的康斯丹湖边在一个骑士家族中出生。他母亲士热心虔诚,但他父亲看到孩子身体脆弱,让亨利十三岁进入康斯丹道明会的初学院。他在修院里的前几年对于神修不太认真,但是到十八岁时,他开始积极地追随天主。由于受到当时的皇廷浪漫文学,当初他的生活是充满幻想又浪漫,因此他告白说:“我有一颗为爱而造的心”。 据说真福亨利.苏桑喜欢用鲜花布置圣母的祭坛而在咏经席听过天使与真福一起吟咏圣歌。这“永恒智慧”也成为他爱的对象:而他以当时绅士对他们情人所编写的情歌类似编写一些诗词献给天主。但是这“智慧”也是他的好友耶稣,他特别发誓邀一生向耶稣忠实因此在他胸前刻上了耶稣圣名。当初他心灵不是很稳定,有时充满了灵感与兴奋但也有时沉默在忧虑的境界里,尤其受到良心不安的痛苦[16]。但虽然他对于痛苦的恐据,但他也发现唯一方法能够效法被钉在十字架的耶稣也必须要过克苦的生活来克制自己的个性与欲望。由于他个性冲动他开始渡过一种严谨的修道生活、苦修和斋戒,愿意渡过一种刻苦、祈祷的生活来师法古代的旷野教父;他这样的生活维持了将近二十多年的痛苦生活! 真福亨利是一位有天才的学生,1324年长上派遣他往科隆留学。他与当时的学生不同的求学理念,不愿利用学历的斗争身上地位,在此真福亨利受到厄卡特大师的教导和协助渐渐治好他的心窄内疚而奠定他的神修生活。我们知道厄卡特大师在这时被怀疑过有异端的思想,我们可猜测真福亨利位他师父的的苦难和在1327年的逝世感到十分的伤心。 大约在这期间,真福苏桑回康斯丹会院当教授。除了他的职务以外他继续渡过一种积极祈祷和补赎的生活。会院建在一个湖中的小岛,他也常早空闲的时间独处祈祷。约在这会院他写完了《真理小册》(The Little Book of Truth)一书。他在书中以正统神学的方式解释他师父厄卡特大师 所被误解的学说。在这著作中虽然他认同师父厄卡特的主要神学理念,他也表明一些观念的模糊会引导他人有错的观念,并且应要完全脱离凡神论或白拉其主义(Pelagianism)的错观念去研读他的作品。 约在1328年些写的一本很私人的作品《永恒智慧小册》(The Little Book of Eternal Wisdom)。他藉着一种优雅又感动的言语发挥他主要的神修主题:神婚;那就是灵魂与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那位永恒智慧,藉着自我完全空虚而参与祂的苦难。以后真福亨利将近二十多年的刻苦、补赎和积极的独修生活,天主为永恒的智慧曾启示给他说:“你已经在灵修初学逗留的太久了,而可以升学。来跟随我:我要亲自引导泥进入更高层的境界,如何弯下你硬紧的脖子去戴上我神神的扼。 这样会使你的灵魂获得神圣的平安,引领你前往真福的终结。” 这启示是要真福亨利要放弃他的外在苦修而开始从事宣道的使徒工作去引导人灵。 有一天他听到一个声音指引他往窗外看,他看到一个小狗正在忙着玩一块旧布,而这声音警告他说从今以后他应要成为那“小狗的玩儿”,到处扔有被世人的舌头咬坏。在《传记》中叙述一系列的故事来证明这预言在他生活中应验了,也让我们透漏当时一位巡回宣道士生活中所面领的一些困难。其中的事件是谈到真福亨利.苏桑如何使一位还属的修女(他亲妹)皈依。在这期间苏桑积极地在阿尔萨斯(Alsace)、希话本(Swabia)直到往南下莱茵河前往荷兰传教,特别从事隐修女的灵修辅导工作。可惜我们现在只保留着他当时两篇讲道搞,但有许多时他灵修辅导的书信。这些加上《传记》、《真理之书》和《永恒智慧之书》,收集为可疑的《灵魂之爱书》(The Soul's Love-Book)和德文版为《例子》(The Exemplar)。 真福亨利.苏桑也被选当康斯丹会院的院长。他对于改革运动的都在他后来的做品表现出来,尤其是他拉丁文的《智慧之钟》(Clock of Wisdom)。这本书名的来源是因为它是以二十四个默想篇来代表一天的时辰。这作品月在1331写完的,内容是利用《永恒智慧小册》(The Little Book of Eternal Wisdom)的基本资料,但是是一个读利性的作品而曾寄给总会长总会长,胡郭.包赛曼(Hugh de Vaucemain)。根据《传记》记载,苏桑约在这时,被一位娼妓控告与他生下一位私生子,而这传闻被众人相信。被冤望的苏桑差一点失望而崩溃,但最后也获得清白。在1339年,教宗与路易.巴伐利亚(Louis of Bavaria),康斯丹的道明会多数拥护教宗的立场,必须要前往戴森何芬(Deissenhofen)逃难直到1343年,好像苏桑又再次被选上院长,但是他们回康斯丹时,苏桑右臂派到乌穆(Ulm)会院住,只到他死的时候,就是在1366年,他在乌穆(Ulm)时也继续宣道和作灵修辅导工作。 若望.陶略 厄卡特大师另一位 著名徒弟是若望.陶略,他虽然没有留下一本灵修自记[17]。若望.陶略约在1300-04 之间出生于法国的斯特拉斯堡 (Strasbourg)。他与苏桑都是厄卡特大师的学生。他虽然没有获得“神学大师”的荣誉学位但他还是从事宣道工作。而定居于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他在教宗和路易.巴伐利亚(Louis of Bavaria)政治争论中偏向教宗一党,根据诺领根之亨利(Heinrich of Nordlingen)的书信所提供的资料,1339年之前他以经迁移到巴赛尔Basel 而定居到1346年。有时他会前往科隆宣道,但是在1361年他在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圣尼格佬会院的花园里去世。 虽然这些证件没有告诉我们更多资料,但从诺领根之亨利(Heinrich of Nordlingen)的书信中我们看到陶略是莱恩河域的“天主之友”的主要领导人之一。他的《讲道》(Sermons)[18]。祂的著作可说是史上第一本德文讲稿集书,它不只影响当时的天主教宣道者和隐修者,也后来被新教受欢迎。其实这些著作不是他特意写下,而是徒弟所整理的笔录。比较原始的版本还包括厄卡特大师 和荷兰伟大神秘者若望.雷斯博克(Jan Ruysbroeck),但是在这些著作中现代文学批评只能确定80篇是正文。这些讲道搞不是一般本堂的主日讲道搞,大部分都是给隐修女和其他属于 “天主之友”。如厄卡特大师以夸张的比喻来刺激他的听众,陶略的讲道方式是十分牧灵性,他虽然也是根据厄卡特大师的基本主题,但他很谨慎地不让她的听众的生活方式和祈祷偏走歪路。因此他强调“俗世之解脱”在于实行德行:“我们的预备需要四样东西:解脱俗世、自我奉献、内心生活和与主结合。外在的人应要有平安而修好自然的德性,让我们自然的能力由枢德统治,而之后圣神以超德阴避着属灵的能力。一切都是要谨慎之恩来指导和规定,好使我们发现如果我们的一切行为和我们所过的生活…都视为全归于天主。但是我们如果在我们生活中发现那些布纯粹是属于天主的,我们必须要测底地改善”[19]。 身为一位道明会士的陶略,虽然恨重视圣多玛斯,但他还是偏向他师父厄卡特大师之灵修观,认为她的学说是“明显的更高上”[20],如同真福苏桑,他也强调唯一方法前往天主,就是藉着与被钉在十字架的基督鉴定为一。 属于厄卡特神秘学派发展是与德国道明隐修女会的发展相当有关,甚至他们彼此的互动使双方抵达他们的高峰。道明隐修女院与其他欧洲地区不一样,是因为这些会院都是中等阶级的人士创立了。当世纪的战争和种种社会危机,使欧洲社会产生一种现象:未婚女性人口超过男性人口总数,因此也鼓励这些妇女入修院过献身生活。约在1303年全世界的141座道明隐修女院,74座都在德国和萨克森会省,但是也有不少一些团体在这世纪脱离了修会的管辖 修会。现在,1303年的74座隐修女院,只剩下林兹(Linz)、雷真斯堡(Regensburg)[21]、瑞斯(Schwyz)和斯贝尔(Speyer)。 当时著名的隐修女传记都在会院编年纪里面保留着。如阿的哈逊(Adelhausen)、戴森哈奋(Diessenhofen)、英格塔(Engeltal)、齐尔堡(Kirchberg)、威定巴哈(Oetenbach)、夺思(T?ss)和莱恩河域的温德陵登(Underlinden)会院。最早的是在1330-40年由加大利纳.葛维略修女(Katharina von Gebweiler)修女所写的《温德陵登会院编年纪》(Chronicle of Underlinden)[22]。这《编年纪》记载43位属于贵族和中等阶级的修女,甚至也记载服理修女的传记、德行和神迹[23]。 在在博斯高的弗瑞堡(Freiburg im Bresgau)的 阿的哈逊(Adelhausen)隐修院之编年纪是由亚纳.蒙齐根(Anna von Munzingen)在1327年上任为院长时开始编写的。这隐修女院可说是当时有名气的修院之一,曾经有欢迎过贵宾如胡郭.圣瑟尔(Hugh of St. Cher)和致命者圣伯铎(St. Peter Martyr)[24]。这《编年纪》也有记载修女所体验的一些特恩如见异像和预言。更令人惊讶的是瑞士的夺思(Toss)会院的《编年纪》。这是真福亨利.苏桑的好友,依撒伯.司达克尔(Elsbeth Stagel)(约1300年-1360年)所著的。这《编年纪》中记载从1233年成立直到1340年居住在此会院的37位隐修女的生平。依撒伯.司达克尔除了编辑苏桑的自传和书信之外传也曾写过《依丽莎修女传》[25],这些文学著作证明司达克尔修女会拉丁文,而曾受到一个不错的神学教育,和文笔风格。一本无名著的《威定巴哈会院编年纪》(Chronicles of Oetenbach)里面强调隐修女在灵修之路中所遇到的种种内在净化和挑战。例如编年纪中记载一位依达.何恩弗斯修女(Ida von Hohenfels)曾在五年的期间有过对于信德独诱惑,另一段五年的时间,受到他以经永远在地狱的思念等折磨,直到有一天她呼喊说:“虽然我不能见到天主,但我还是忠心地侍奉祂”。另一位是依达.胡维尔(Ida von Hutwell),据说她渡过六年的“黑夜”,直到她体验到耶稣圣心的显现,看到从耶稣圣心内涌出仁爱与慈悲流入整个宇宙,而终于获得安慰。《齐尔堡编年纪》(Chronicles of Kirchberg)[26] 是有一位名叫依撒伯尔的修女(Soror Elizabetha)所写的。在这隐修院内,很多修女们领圣体后都获得她们所谓的“喜悦之恩”,据说团体有时会多天或延长到多年的期间体验到这种特恩。有一位爱笛.哈郝森修女(Eite von Holzhausen) 叙述说她获得这种恩惠:“她觉得她如一块枯干的面包皮沾入一罐蜂蜜里”,她整个人吸收于天性的喜悦。 在奴伦堡(Nuremburg)附近的英格塔(Engelthal)隐修院有一本《编年纪》名叫《恩宠小册》(The Little Book of Grace)是由一名琪思婷.厄伯乃(Christine Ebner)(1277年-1356年)修女所著的。这《编年纪》强调灵修生活的伦理部份,以及特恩的状况。在狄陵根(Dillingen)附近的麦定根(Medingen)的圣玛达肋纳隐修院没有保存会院的《编年纪》或类似文件;但是这隐修院就是真福玛加丽达.厄伯乃(Bl. Margarita Ebner)(1291-1351)修道的地方[27]。 真福玛加丽达.厄伯乃(Bl. Margarita Ebner)出生于希话本(Swabia)地区的铎闹戊(Donauworth);十五岁加入麦定根(Medingen)的道明隐修院。21岁获得重病使他一生膛在床上养病,她将把这命运当作补赎的机会,而更积极地渡过苦修生活而不断地默想基督的苦难;她特别恭敬主基督的童年奥迹。1325年她被强迫离隐修院,而与一位服理兴女的陪同回娘家度一段日子。她会修院时,遇到一位教区司铎名叫亨利.诺淋根(Heinrich of Nordlingen)。 约1332年,亨利.诺淋根与恩格塔(Engelthal)的琪思婷.厄伯乃(Christine Ebner)和麦定根(Medingen)的玛加丽达.厄伯乃通信。这些书信彰显亨利身为一位神师的谨慎和辅导能力。它所利用的文法也比较清除,没有厄卡特的模糊言语,同时又很圣经性和多玛斯的思想。亨利也强调隐修女们对于教会的信仰应要正统,同时对于一些补赎苦修的看法保持中庸。他也曾经把圣麦琪蒂.麦德堡翻译成高德文。从1339-49年他定居于巴赛尔(Basel),而在此加入陶略的“天主好友”团体[28]。 虽然这种灵修方式会让我们感到太夸张,让我们感觉到有不健康的心态所造成的,和缺乏正当的身体和心灵卫生观念。我们不可以否认有一些隐修女达到默观生活的最高峰,基督的无私之爱以及专治代祷工作,这协其实就是圣道明成立他的隐修女会的目的之一。在德国之外的北欧地区也有很健康的道明隐修生活,可惜我们对于当时的资讯不多,无法了解当地的真实状况。虽然在义大利的道明隐修女也能够与德国隐修女相比,但是他们两个系统不相似。从文都利诺.贝卡摩(Venturino de Bergamo)的书信中指出,义大利的隐修女与德国隐修女有密切来往。 文都利诺.贝卡摩之后,当时义大利最重要神修学家是道明.卡法加 (Domenico Cavalca)。卡法加在1270年出生于维郭.比萨诺(Vico Pisano),也许他是属于当地政治世家:凯达诺(Gaetano)家属。他年轻时,在比萨的圣加大利纳会院入道明会,发愿后,他前往罗马省会书院留学。虽然他没有获得教授的学位,但他一生在比萨从事传教工作和照顾穷人、病患者、犯人和修女。他为了收容皈依的妓女,创立了道明圣马尔大隐修女院。1342年去世。 祂的著作可说是他宣道的成果,因此他不可以列为一未有创议的思想家而是一位推动家;虽然是这样,他的作品也有文学的价值。他曾把圣大国瑞的《对话录》、圣师业罗尼莫(St. Jerome)《给尤思达爵(Eustochium)的书信》,《旷野圣父传记》(Lives of the Desert Fathers),最后圣经的《宗徒大事禄》翻译成义大利文。他个人的手笔有两篇谈论到雅格(三:1-12)。另一本是谈论言语之罪过:《伤人的舌头》(The Wounding Tongue);另一篇是谈论言语的好用途:《舌头的果实》(Fruits of the Tongue):这是指,赞美天主、宣道福音、告解罪过。他也曾经写过告解的指南:《罪恶之镜》(The Mirror of Sins)、《论忍耐》(On Patience)、《糊涂三十件》(Thirty Follies)论真正皈依和战胜诱惑的障碍;《恭敬者之规律》(Discipline for the Devout),这本书叙述追求成全者的一些罪过如:虚荣、自傲、冲动、懒惰;和一篇《信经注释》(未完整)。在这些著作中他都参考维廉.贝劳特之《德行和恶习大全》。 卡法加的代表著作,也影响到圣女加大利纳.瑟纳的灵修生活是他着的《十字架之镜》(Speculum Crucis)。再者本书中,他告诉读者每一个人士以天赋之能力来裁判我们,因此他决定写一本给简朴人士阅读的灵修书,内容是由耶稣基督坐在十字架的宝座终教导我们信友如何获得救恩。他指出从十字圣架流出了七句遗言、圣神七恩、形衷矜七端、神衷矜七端和真福八端。 因此他以这种结构提供一种基督生活的完整道理。由于他的著作十分著名,因此也有不少伪作,被认定是从卡法嘉的手笔出来的。 圣女加大利纳.瑟纳 在十四世纪前半部,厄卡特大师成为北欧和道明灵修发展中心,在十四世纪的后半部,在南欧有圣加大利纳.瑟纳。 我们是藉着她的告解神师,真福雷孟.卡普所著的《传记》认识这位圣女的生平;另一位告解神师, 多玛斯.卡法里尼(Tommaso Caffarini)着的《补充》以及其他当代的记载。真福雷孟的《传记》,是充满奇迹,在十九世纪初受到学者如法乌铁(R. Fawtier)、齐伦(A. Griou)等人的严谨文学评估和研究,而证明特《传记》内容的可能性。学者也接受超过300封书信是她所著的,由于她的生活性质使她与多种人士通信,同时也确认她生平中的一些资料,使后者能够对于她的基本灵修观念有清楚的认识。 1347年三月二十九日,圣女加大利纳 出生于义大利的瑟纳,一家二十五个孩子中圣加大利纳排第二十四位。母亲是莫纳.拉巴(Mona Lappa)。他父亲,雅格.伯宁卡撒(Giacomo di Benincasa),一伪经计稳定的染布师。 她在本城的圣道明堂的庇荫之下长大,常去参加会士们的礼仪和听会士德讲道。六岁时首次看到基督的异像。七岁时,私下发誓贞洁愿,使她坚决她母亲所安排的亲事她开始行严谨的补赎神业而获的道明会士、多玛斯.德拉丰迪(Tommaso delle Fonte)[29]。 从十七岁到二十二岁,圣女加大利纳决定在这复杂又人潮极多的家中,在自己的卧室内独居生活。二十一岁时体验了与基督神婚的神秘经验。耶稣也命令她开时从事社会工作,去照顾穷人、安慰病人和拜访犯人。她加入道明第三会,而穿上了会衣,虽然当时那些会员不她愿意接受她加入这支会。她所行的慈善活动使他常与他人接触因此许多人渐渐贝她吸引而在她周围成立一个小团体:称呼他为:“姆姆”而服从她每一项吩咐。她好像成为他们的神师。1368年圣加大利纳拜道明会士巴多禄茂.道明尼奇(Bartolomeo Dominici)为神师。1370年她体验了所谓的“神秘的死亡”长达四个小时。她也有圣道明、圣母、天主圣三、炼狱和地狱的异像。1372年获得每天领圣体的特权,而开始无法睡觉或吃食品。 大约在1373年或在1374年,她首次前往弗罗伦斯首次与真福雷孟.卡普(Bl. Raymond de Capua)相遇。他后来被任命为她的告解神师。有一天,当她正在办告解时,他在异像中看到祂的神师面貌奇妙地改变为基督的肖像。她兴了许多奇迹而使多人皈依于主。 她也开始写给当时德重要政治人物,要求他们推动盛会的改革;鼓励教宗国瑞十一世(Gregory XI)招集十字军旅[30]。为了使这运动成功,加大利纳前往比萨Pisa 和路卡(Lucca)去招集支援。在比萨圣加大利纳接受基督的五伤,但要求天主隐藏这外伤直到她逝世之日。藉着她的祈祷,一位年轻犯人皈依才受死刑。。 1376年六月,圣女于几位同伴前往阿维农替弗罗伦斯城谈和同时也亲自向教宗国瑞十一世(Gregory XI)要求回罗马,结束教会多年的“巴比伦囚禁”(Babylonian Captivity)。在九月教宗国瑞真实的进行。 她回瑟纳时,经过热诺瓦(Genova)和比萨,她发现她神师真福雷孟被选为罗马的米诺华会院之院长。1377年圣女加大利纳在瑟纳郊外的贝卡罗(Belcaro)创立一座隐修女院,一阵子居留于罗卡地奥侠(Rocca d'Orcia)[31]为当地两个仇党的和好。在此地有过一种启示,也成为她著名作品《对话录》的灵感和结构。她也拜访过圣安蒂莫 (Sant' Antimo)和蒙地布仙诺(Montepulciano)去恭敬圣依诺斯的遗体。 1378年她再次受到教宗之邀回弗罗伦斯来讲和同时继续推动十字军旅,这次她差一点被谋杀陷害。在1378年三月,经过一个暴力的选举,教宗乌尔般六世被选上继承(Urban VI)继承教宗职位。但这次的选举没有结束因为法籍的枢机主教们对这场选举发疑问,是否过程世合法的,这事件也产生了教会极大危机,也是西方教会大分裂开始。加大利纳回瑟纳,而后写几封给一些重要人物的书信,要求他们支持教宗乌尔般为圣伯铎的真正继承人。教宗乌尔般邀请她回罗马去协助他,1378年她与一群徒弟再次往罗马圣城去马,但之前她以经完成口述她《对话录》。在罗马她又再次与真福雷孟相遇,不久,教宗委派真福雷孟往法国去说服法王继续支持罗马的教廷[32]。 从1380年初,圣加大利纳不断地受苦, 首先他在梵谛冈圣殿里获得一个异像,当时她为教会的分裂早日结束和教会的改革时,忽然她深深地体验圣伯铎的船(代表教会)落在她的肩膀上。她每天应要拖着自己软弱的身体前往一英里远的圣伯铎圣殿参加早晨的弥撒而留在那里祈祷直到傍晚。经过三天的苦难,1380年四月二十九日圣女加大利纳去世,当年才三十三岁。1461年她被教宗碧岳二世正式封为圣人。 虽然许多史家要减轻加大利纳在教宗国瑞九世回罗马的决定的影响,说她缺乏政治的实际观,没有远见之后所要发生的危机;加上她尽力推动欧洲各地的和平、招集十字军旅、释放、团结和改革教会等计划都失败。但是我们要指出的是,这些后果是因为她的计划以及其他圣人的计划都没有获得当时教会和政坛人士的支持和维护,因此一件更严重的分裂:新教改革成为一件不能避免的事实。加大利纳认为她的眼见是可实现的,因此她全心投入,因为她深信总有一天真正改革会实现的。在月赌她所行的奇迹的叙述, 我们也要了解中世纪人士如何去看事实的。但令人最担心的是她患了厌食症(anorexia nervosa)的病。根据最近的研究这种病况有很多因素,因此加大利纳无法正常吃饭是来自她对于天主的大爱、对于痛苦人类的的宽待,关心社会和教会的改革复兴。 但是圣女加大利纳一生的意义职能够在她的《对话录》中发现。我们知道她的《对话录》编写时很接近她去世的期间,内容也包涵着她一生所盼望的、她所努力的理想。据说,圣女在望我的状态下口述《对话录》的内容,而文章在很短的时间结束,但可能是有一些部份是以前所写的小作品而编成在一起的。是否她的道明裁判者在改编她的著作,也扭曲她的义思吗?应该是不会的。因为:1)卡法利尼(Cavallini)的研究指出这些主题也可在她的《书信》出现;2)这些司铎主编者,如果他们敢作的话,只能改一些有错误的圣经或神学章节,来避免一些小型的神学错误。加大利纳的《对话录》内容的主题都可以属于教父或著名神学的家的作品如圣奥斯定、卡西盎(Cassian)、圣大国瑞,圣伯纳,若望.郭伦比尼(Giovanni Colombini);道明会士如圣多马斯,真福雅格.弗拉津(Bl. Giacomo di Voragine),巴撒凡迪(Passavanti),尤其是道明.卡法加(Domenico Cavalca)或是方济会士如邬勃定诺.卡撒略(Ubertino di Casale)。但是这位文盲的圣加大利纳从会士们的交谈和圣堂里的讲道,应该很容易认识这些作者的。虽然她的思想合乎多玛斯主义以及她道明会神师的神学观念,但她野兽到期他系统的影响。 《对话录》是根据圣女1377年从罗卡地奥侠(Rocca d'Orcia)十月写信给真福雷孟.卡普[33]叙述有一天早晨弥撒中,她曾向天主求四件祈求而收到她的答覆。在《对话录》中,加大利纳稍微改变祈求意向的内容,但是基本上它的结构是相似的。在前引中[34],她叙述一个异象和一些意向。之后[35],天主父回答她对于自己成圣的祈求意向:教她如何分辨补赎行为、如何去爱天主与邻人。接着天主解答她的三件祈求[36],但她也求主给他更完整的答案。为了答覆她为世界得救的祈求,天主解释祂救恩的计划:基督如桥梁的比喻,经过祂人类才能享有天国[37],而加上两篇“补充”:首先是讨论在灵修生活中“眼泪”(感情)的角色[38];另一篇是叙述她如何能够给“光明”(神修辅导)导射在那些请求她的辅导[39]。接着,对于她位教会的改革意向:天主亲自教导她有关基督奥体和圣体和圣品圣事的高贵[40];之后她为一位特别人物祈祷[41]。天主接着是给她天主对世人的关照,同时也强调修道者是藉着服从愿与天主的计划合作,修道者因为不服从也就是修会堕落的主原[42]。在每一个天主父的答覆,圣加大利纳回谢恩。一此整个《对话录》成为一种总论,一种庞大地向天主圣三的感恩祈祷[43]。 圣女加大利纳神修的特点,与厄卡特大师的神修对比是她的客观性和普世性;不像厄卡特大师那主观性和个人性。圣女的祈祷从她自己去包容她以外的一些事务:世人的得救、教会的改革和修会的复兴。厄卡特大师只专门投入个人的内心生活。天主圣父启示给圣女加大利纳应在为邻人服务去寻求祂,虽然她渡过一种积极的隐修生活使她能够与基督亲蜜的合一,她的爱德,如同圣道明,是有使徒性的那样宽阔。 圣女加大利纳的神修比厄卡特更有教会性、更有圣事性。对圣女加大利纳而言,基督领与在圣体圣事是教会和信徒生活的生命泉源。在圣体圣事中,她认出基督以祂宝血的顷流宽恕世人;而祂利用给伯铎的权威去实现。她也在圣伯铎的继承人看到基督,也就是教会合一的原则,象征基督怜悯和宽恕最据提的象征。她对于道明会的敬爱也相当激烈,因为她深深地确任,如果没有信仰之光,就是被宣报的真理:基督圣言,整个宇宙永远誓模糊和无救。 她一生盼望着把这真理宣报出来,而将把她的鲜血的顷流作为这真理的见证。 可说这位会祖圣道明最完美的徒弟是一位在俗女会员,后来成为整个修会改革的灵感,圣女加大利纳是一位妇女而是属于道明第三会或是在俗道明会。她也在修会之后的发展也留下很大又很深的影响。由于她对教廷的忠诚和对于推动义大利的和平,1939年圣女加大利纳(与亚西西的圣方济一起)被宣为义大利的大主保。1970年圣女加大利纳与圣女大德兰被教宗保禄六世(Paul VI)封为教会首届女圣师。1999年教宗若望保录二世封她为欧洲女大主保之一。 宣讲 在十四世纪,道明会继续出版宣道书集和手册。多玛斯 .华雷思(Thomas Walleys)(卒于1349年)的宣道书集是叫做《如何编写讲稿》(How to Compose Sermons)。他是一位牛津大学教授,曾经反驳教宗若十二世对于真福的观念而成名,使这位教宗的观念的责制。他所著的宣讲书籍分为九章,而很学术性的方式来探讨讲道的结构。偏向大众宣道工作的是英国会士若望.布伦亚得(John Bromyard)(卒于1352年),所著的《宣道大全》(Summa of Preaching)巨本;这本书中充满讲道的例子,把当时一位宣道士所面对的种种问题留下一幅相当精彩证据。小若望.高比(Giovanni Gobi the Younger)(1323年),他是马赛的圣马西民会院的神学教授。他所著的《往天堂之梯》Ladder of Heaven 将把所有例子的主题以字母前后安排。比萨的巴多禄茂.圣孔高略(Bartolomeo da San Concordio)(卒于1347年)收集一些圣贤而用义大利文写成他的《前辈的教训》[44]。雅格.傅熙纳诺(Giacomo di Fusignano)(卒于1333年),曾当过罗马会省的省会长,而后封为主教、顾问以及拿伯列斯的察尔斯二世的好友。他也曾经写过《宣道艺术》(Art of Preaching)。弗罗伦斯的雅格.巴撒班迪(Jacopo Passavanti)(卒于1357年)是一位著名的宣道师他所著的《忏悔之镜》(The Mirror of True Penitence),内容包涵着许多精细描述的例子。最后一位卡达兰人,阿诺.博蒂欧 (Arnaldo de Podio)写过一本《宣道的艺术》(The Art of Preaching)可惜到目前还没有改编。 另一本《讲道例子》(Book of Exempla)和《相似》(Similitudes)的作者是若望.圣吉米那诺 (Giovanni di San Gimignano)(卒于1337年)也留下约有480件拉丁文讲稿(大部分都是用义大利文讲的)在主日、降临期、四旬期以及殡葬典礼永的讲稿。他在会省里的许多会院当讲师而后也当过瑟纳的院长。他的讲道彰显圣多玛斯的思想,因为他学生时代的教授都是天使博士的徒弟。他最典型的宣讲是他曾在会祖圣道明瞻礼所讲的。他将末世录中的七颗星解释为修会的七大巨星:会祖圣道明,圣雷孟.奔雅福(Raymond of Pennafort)、胡柏.圣瑟尔(Hugh de St. Cher),圣大雅博、圣多玛斯、罗勃.齐瓦比 (Robert Kilwardby)和伯铎.塔然达斯(Pierre de Tarentaise)。 比萨之真福若堂(Bl. Giordano da Pisa)(卒于1311年)留下一本方言讲道集。1305年的四旬期,真福若堂在弗罗伦斯的圣玛利亚.诺维拉堂每一天宣讲两次,在主日上讲台三次。有时候他会在教堂里讲道,也有时候士在圣堂前的广场教导人。平常他至少每一周讲道六次,有时候位圣职人员讲道时就用拉丁文。在1304年三月二十六日的讲道,主题是信经,他首先劝他的听众不只要相信有关天主,或是只有淡薄地相信天主,而应该是真正地天主。他受先称赞信仰为整个基督生活得基础,第二,他也向信徒显出相信也必须去爱;第三,爱慕者应以善功侍候天主;第四,他们要忠实地爱慕天主一直到底。他以耶稣向那撒玛利亚妇女讲的话“理拜衪的人应该以人神以真理去理拜衪。”[45]为结论。1305年四月十一日的讲稿,真福若堂以斐利柏人书的章节为主题:“衪贬抑自己,听命至死,且死在十字架上。”[46]他指出梅瑟在旷野里所举扬的铜蛇,是代表那位如罪人而定死在时字架上的耶稣基督,但祂不是一条毒暴的蛇,而是令人痊愈的蛇。因此我们要瞧着被经在时字架上的基督,因为只有在那位无罪者才能够发现真正属灵的康宁。 当时最着明德的宣道师应开是真福文都利诺.贝卡摩 (Bl. Venturino da Bergamo)(1304-44)。他本身很盼望能够前往东方传教,但是最后北义大利被安排去传教而成名。他个子中等、黑发、眉毛和胡子;他皮肤棕色,他椭圆形的脸蛋虽然稍瘦、他瞧妙的双手,走路头部有稍微低垂的型态是令人难忘的; 他话讲的很少,而喜欢默默的祈祷,谈话和态度善良慈祥,使它的听众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生活简朴,据说“它排斥金钱把它当作毒物”,他的乐欢和同情心尤其是对病人、贫穷者和在监狱里的犯人使他被敬爱。他曾经与莱恩河域神秘者保持通信的习惯,而曾写一本有关克修的书集:《神修旅程》(On the Spiritual Journey),对于道明生活的补赎有十分严仅的看法。 真福文都利诺,为了彰显它的宣道,组织了他的补赎者为十二人一组, 他们穿上白长衣和披上一块蓝色的风衣;这风衣右臂绣上红色和白色的十字架,左臂有一只鸽子嘴上拿着一枝橄榄枝;他们腰上束了一条七个结的绳子,同时也用来鞭打自己,而颂念 “天主经”和“圣母经”。他们手拿着拐杖随一位组长到处巡回,这组长在前带着圣母和圣女马尔大的旗子。他们一边行走,一边喧哗:“怜敏!和平!正义!”。这些补赎者多数都是男士,他们之间大部分都是仇敌有怨情,尤其是属于奎福派(Guelphs)(教宗的党派)和吉柏林派(Ghibellines)(皇帝的党派)的人士。现在如兄弟般从义大利各地行走前往罗马去,在圣伯铎的坟墓前为义大利的和平祈祷。我们不能否认文都利诺从前世纪的会士们想到举办这“阿肋路亚”的活动。 文都利诺其实没有想像这次的和平朝圣的庞大使被抛弃的罗马(那时已经被阿维农教宗放弃不管,当时变成一个落后的小镇,现在都充满了来自各地的朝圣者。这讯息抵达教宗本笃十二世在阿维农时,他怀疑真福文都利诺有要当教宗的野心,告他为一位“伪君子”。但是文都利诺,被冤迋的,匆忙地把朝圣者留在罗马,直接前往阿维农教廷来维护自己。真福的天真答覆到现在来保留着。教宗 接受这位宣道者的好意但是将他充军于法国。后来他在法国成为道宾王宏伯 二世(Humbert II)的神师和顾问,尔鼓励王子加入十字军的行列。教宗本笃的继承人,教宗克列孟六世(Clement VI),命令真福文都利诺去传教,而获得极大的效果。但是宏伯后来显出是一位无能的领导人,而后文都利诺在叙利亚去世。宏伯辞职王位,将把道宾(Dauphine)王子转让给法国,加入道明会而后成为主教。文都利诺的乌龙事件之后,难怪总会长特别不赞成这种所谓的苦鞭运动;在黑死病的时期,在德国,这运动变成一种俇热又古怪的团体时,也极端地被拒绝。但是在南欧圣文生.斐瑞(Vicent Ferrer)(卒于1419年) 在他的宣道工作也采取同样的方法。 在义大利外也有许多著名的道明会宣道师,虽然这些文件都被保留早现在,但是这些文件都还没有被学者研究或被出版。劳桑之雅格(Jacques de Lausanne)(卒于1322年),是巴黎大学的教授以及曾经当过法兰西省会长,除了他的《隆氏文函注释》,他也留下《伦理故事》(Moralities)(圣经神修反省) 和许多拉丁文讲稿加上一些法国颜语,来自自然科学的例子,有关圣职人员、商人和政府官员的讽刺。他虽然是一位道明会士,他宣讲有关圣母无染原罪始胎的道理。鲁汶的亨利.敦卡斯(Heinrich van den Castre)(卒于1303年)留下方言的讲稿和一封灵修书信。科隆之亨利(Heinrich of Cologne)也留下一些德文讲稿。这乱世的时代也供给了道明遗产一些永久的贡献,尤其是更透入的内在生活。 [1]又称为“巴尔马”Palma)。 [2]据说诺味拉.安第阿(Novella d'Andrea)她长得太美,必须在窗帘后受教! [3]又称为铁狄克.弗瑞堡(Dietrich of Fribourg)。 [4]加上本会的伯铎.巴陆(Pierre de la Palu)、若望.拿伯列斯(Giovanni da Napoli)以及其他七位著名的学者。 [5]除了贺斐、耐德瑞(Herve Nedellec),一位名叫“杜兰铎禄”(Durandellus)着的《反对杜兰铎之证据》(Evidences Against Durandus) (约在1330年出版)。之后,杜兰铎在修会内的影响也渐渐消失了。 [6] 这私人的恩仇是因为教宗不愿意承认路易.巴伐利亚(Louis of Bavaria)登上神圣罗马皇帝的权利。 [7]可惜只有前引第一论文题“存在就是神”保留。 [8]除了五题疑问反驳方济会士西班牙的巩撒弗(Gonsalvo de Espana)的说法之外、都没有保存。 [9]这些已经被学者若瑟.奎特 Johannes Quint认定为厄氏的手笔作品。 [10]这本作品可能是他的处女作,是为年轻道明会士而写的。 [11]这本是为葡萄牙女王依诺斯(Ines de Portugal),由于她父王被谋杀 ,而写给他的一本安慰篇。这本也包涵另一篇讲稿《论君子》(On the Noble Man)一篇。 [12]因此在十九世纪德国理性学家把厄卡特大师当作他们思想运动的前驱。 [13]可翻译成:解脱、舍弃。 [14] 难怪这种说法使当时的宗教审判官不可不注意! [15]这位修女把她多年所累积的笔记和真福密谈时的要点整理和编写为她的《神圣智慧仆人传》(Life of the Servant of Divine Wisdom)。可说是历代首次用德文写的神修自传;虽然历代次序不清又不完整,这本书提供给后世有关亨利.苏桑的灵魂成长过程,虽然也些夸张但被学者认定为合乎事实的。 [16] 学者认为真福初期有良心狭窄的问题;据说他当初最大的良心问题就是怀疑是否他发愿有效,是因为他双亲用金钱使他能够顺利地入初学院的。 [17]自古以来被众人认为是他的传记,所谓的《大师传》已经被学者列为伪作。 [18]又称为《神修讲道》(Spiritual Conferences)。 [19]耶稣升天后主日讲道搞。 [20]第二十九篇,圣三瞻礼第二讲稿。 [21]拉的斯本(Ratisbon)也是北美道明修女团体的发源地之一。 [22]这本颠年纪是唯一以拉丁文编写的编年纪。 [23]由于当时路易.巴伐利亚(Louis of Bavaria)与教宗的政治纠纷,使当地区获得教宗制禁,无法行圣事。这位加大利纳.葛维略曾经写给文都利诺.贝卡摩有关隐修女对于这无法领圣体圣事的担忧。文都拉诺的书信中鼓励她们说虽然她们无法领圣事,但她们藉着祈祷还是能够获得圣体圣事的恩惠。他同时 劝她们当在行苦鞭的补赎时,要常默观基督的五伤和在修院内维持姐妹之间的友爱。 [24]据说在1244年,致命者圣伯铎以拉丁与这些修女讲道,证明修女的文化水平是满高的。 [25] 这位依丽莎修女是匈牙利圣玛加利达的孙侄女。 [26]这是武尔登堡(Wurtemburg)附近。 [27]她是琪思婷.厄伯乃(Christine Ebner)一位遥远的亲戚。 [28]当时这团体的团员有一名女教友和神秘者玛加丽达.金戒(Margarita of the Golden Ring) (约1320年-约1404年),和她的道明会士亲兄若望,和其他住斯特拉斯堡 (Strasbourg)的一些虔诚教友。 [29]这位会士是圣女加大利纳姊夫的亲弟,以当时家属的说法也可算是她家的亲戚了。 [30] 于是1373年,教宗国瑞十一世(Gregory XI)正式招集十字军旅,而命令真福雷孟在义大利各地宣讲和推动十字军。 [31]罗卡地奥侠(Rocca D’ Orcia)离瑟纳约有二十英里。 [32]由于有被谋杀的威胁,胆子小的真福雷孟不敢往巴黎去,这事件使加大利纳十分的伤心,而写信鼓励他。加大利纳也没有机会在见到 [33]《书信》第272封。 [34] 《对话禄》第1-2章。 [35] 《对话禄》第3-12章。 [36] 《对话禄》第13-25章。 [37] 《对话禄》第26-87章。 [38] 《对话禄》第88-97章。 [39] 《对话禄》第98-109章。 [40] 《对话禄》第110-134章。 [41]这是指真福雷孟.卡普(Bl. Raymond di Capua)。 [42] 《对话禄》第135-153章。 [43] 《对话禄》第166-167章。 [44]他也曾写过著名的《良心问题大全》(Summa of Cases of Conscience)。 [45] (若四:24) [46] (斐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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