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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旅游及景点反思

时间:2013-06-28  来源:  作者:思葭 点击:

(一)登天游峰

 

网上的讯息铺天盖地,有关于武夷山的。而我此行欲看看真实的武夷山,“凡事自己敲定”,从真实中去了解自然,了解历史,了解社会,了解人生。

自灰朦朦的清晨出发,登“天游峰”为第一站。许是与自然有缘,一身运动装扮的我在精妙的晨光中,一跃而上峭崖陡壁间凿出来的石阶,与清风为伍,与云朵攀谈,一路轻松甜蜜,那种惬意,自是人潮中难以找寻。

天游峰不太高,海拔410,却有几千级台阶凸现在山脊上,远望去如游丝般蜿蜒至山顶;人群晃动,如蚂蚁蠕蠕爬行,渺小若微,令人不胜感慨:在浩瀚的宇宙气象中,在磅礴的大自然面前,个体的生命是多么的渺小和微弱,而山水的律动和人文的精深才是生命之永恒。

与山的对话,就这样地展开,盘桓于峰回路转之间,一路依贴着山壁的容颜,呼吸着山头的灵性,逐渐平复了的心态找到了心灵的憩园,达致于一种自深墨的远古以来绵绵先验的默契。

是怎样的一段时光?每登上几步,向远方眺望,总有如画的风光尽收眼底,那是形成于七千万年前的典型的“丹霞地貌”的诱惑和流淌:万千峰峦凝紫叠翠,奇峰异石秀俊一方,加之以文人名士墨客汇聚,文化气象浩荡…… 

此种登山,已了无“登”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心灵的优雅和灵魂的洗涤,虔敬的心灵一如古人所云:“醉卧自然疑成仙,秀木参荫夏亦寒”,将此刻超凡脱俗的小我和大的自然天然浑成,都让人有了一种朱自清笔下的“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的境界。

到了山顶,自是略觉惋惜,啊,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尚有一友人还装模作样地朗诵起了几句席慕容的诗:“在长长的一生里/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引得一阵开心笑声。因为,这种沉醉于愉悦可人中的时光,是绝不令人生厌的,可是良辰美景总有消散时,心灵所得的养分,已然足够。

 景点反思:冥冥造化之中,上主一命成就了诸天和大地,那成千上万个直径为十万光年的银河系中,又有多少的奇迹异事呢?区区武夷山,已令人心仪至此,而面对天主的浩瀚伟大,我们惟有匍匐在地,敬拜赞美他,“其实,自天主创世以来,他那看不见的美善,即他永远的大能和他为神的本性,都可凭他所造的万物,辨认洞察出来,以致人无可推诿。”(《罗马书》第120节)

 (二)朱熹的园圃

    朱熹的园圃?听起来怪怪的么?

    在隐屏峰的山脚下,不走几步,就有一路标,赫然写着:武夷精舍,四字虽简,却让我们一下子跌进了八百多年前的朱子理学之中,哪怕就二十一世纪的眼光来看,南宋理学所蕴涵的文化重量,亦足以撑起中国古文化的半壁江山。

    而我叫它做朱熹的园圃,是为了不至于显得太沉重,因为任何厚重的学术构建都可以用轻巧的柴门小院的门扉悄然推开,就如朱熹的底蕴丰厚的儒学体系,却可以让寻常百姓家浸濡目染。

    这个于1183年(时年五十四岁)由他创建的武夷书院,在当时满盛风光,吸引着八方学子屐履前来,汲取着他的客观唯心主义哲学。它历经宋、元、明、清四代,其光芒折射到了武夷山的千沟万壑,甚至折射到了整个东亚的文明。

    朱子理学宣扬存天理、去人欲,知识则要行之于家,用之于国,其中庸之思想体系今日仍在影响着中国的文化走势……

    在武夷精舍的门庭上,有康熙皇帝亲笔书写的学达性天之匾,威仪地透露出了他对朱熹的一份褒奖和认同,引得今日众多的旅行者们纷纷掏相机以留做纪念。

    朱熹在武夷山生活、讲学、著书、立说达五十余年之久,其故居紫阳楼遗址,读书处屏山书院,保存完好的朱子社仓,都让游人掂量出了武夷山沉甸甸的文化重量,据说它曾一度在全国执学术之牛耳,想来亦不足为怪。

    其实,当我泛舟轻荡于九曲十八弯之四曲上时,就有摩岩石刻逝者如斯之四字,神形俱妙,深刻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它本是孔子的原创,朱熹却题壁于此,见证了他对自然、人生和社会的博达精思,后人谓之孔子第二,看来名不虚传。

    这就是武夷山,这就是蕴藏着一种强大穿透力的武夷山,进入它的灵魂深处,我翻开了一页又一页武夷山人文厚重的历史,与先前的灵魂们对话,逝者如斯,除朱熹外,不经意间,我却又一头撞见了杨时、范仲淹、陆游、辛弃疾、柳永和徐霞客等,稍不小心,就一脚踩在了他们在武夷山所留下的足迹和墨迹上,让整个的一个我盘桓于他们绿意欣欣的园圃而流连忘返。

    我由衷地发现,山水美哉,但如果没有文化底蕴的托衬和举擎,就如一块仅镀了金粉的器具,闪烁的只是外边的光晕,而一旦有了人文元素的介入,此情那景就被注入了一种凝重和风流,注入了一种深邃和神韵,山山水水即刻被立起来了,全方位地发光,耐人寻味。

    这就是武夷山,得天独厚的青山丽水为历代的名士们所铺垫的一个辽阔滋润的文化平台的武夷山。

    景点反思:宋明理学远不及天主教(包括基督新教)之宗教性道德,对于我们的人格神,朱熹只是靠边站了站,但他所宣扬的儒学道义,如孝敬父母、团结友爱、照顾亲族、和睦邻里、正直忠信、诚实做人,都属于我们的教义之一;除此之外,他积极地追求人生意义,有对超道德、伦理的“天地境界”的体认、追求和启悟。儒学本身不只是“处事格言” 和“普通常识”,而具有“终极关怀”的宗教品格。但属于没有“人格神”的半宗教。

    朱熹有他的局限性,写到这里,我想起了《约伯记》里的一段话,在此,送给他老人家:“你岂能探究天主的奥秘,或洞悉全能者的完美?完美高于诸天,你能作什么?深于阴府,你能知道什么?其量长过大地,阔于海洋。天主若经过,谁能扣留他?他若下了逮捕令,谁能阻挡他?他洞悉人的虚伪,明察人的罪行,且无不注意。如此,愚蠢者才可获得智慧,野性驴驹才能变为驯良。”(《约伯传》第11712节)

(三)雨中武夷

     参观了“一线天”之后,下起了一阵大雨,豆点大的雨水,沙沙沙、啪啪啪,娇撒恣意地、目中无人地敲打在树木、岩石和台阶上,漫山遍野雨花飞溅,朦胧成烟,山谷中的气温骤然间冷降下来,刚才热烘烘的游人,在拼命地吸了一口又一口带着林木气息的空气之后,都安分地往岩石的内拱里瑟躲了起来。我眯缝着眼眺望着前面的雨帘,有些思绪左突右冲起来,然后汇聚,如眼前的烟雾般,飘渺起来,我想起了一些事儿……

    人常道,温州之地较发达,钱赚得多,可是他们的快乐指数就是上不去?那心事就如夏日的艳阳高照,煌煌然,烧着了一大片,每日为事务奔波,几乎没有或极少停下来将息一下,生活已被扭曲成一个单调的“钱”的符号;而享受宁和、享受自然、享受和谐,概临不到他们头上。

     自温州火爆火燎的脚步声中来,难得停下来听听这山色空濛中环绕的雨声,眼前的世界,烟雾溟朦,泅烟虚度,绿树、绿草、绿苗、绿苔,均错落有致地安分着自己的那块地盘,且有山风在畔,爱抚样地奏响着天籁名曲,并一一摩挲着它日见日熟的山间朋友们,呵呵,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它们在呢喃些什么?任它们亲昵滋滋,我们也不必过访,毕竟人灵,有时无法走进它们的世界,哪怕它们的世界是一个琴瑟和谐的人类的范本。

    仰望远处,浓灰色的天幕下,诸群峰被分割成了色彩不一的由浅及深的相宜的几个层次,那是一种渐次由淡灰一直到深绿的转化,令人怀疑莫不是天庭派来的一个个高超的画家所描摹得来的水墨画?其意境深远,韵味悠长,我心底里,无端地涌上一种赞叹和对上主的无限敬拜。

    山野间道路弯曲爬行,顺着山势,通向各个景点。此刻,我不能不想着位于“九曲十八弯”之一曲和二曲之间的“大王峰”和“玉女峰”了,他们俩彼此站立在雨中,两情相隔,是否依旧是情意浓浓?竟或无语凝噎和泪水涟涟?历代文人墨士所编写的爱情故事很吸引人,却总是聚少离多,想到这儿,我恨不能跑过去,为他俩传递信物,哪怕累得我趴在那一泓碧水云烟间,醉卧不起,也在所不惜。

    写到这儿,又一个人快速跳入了我的眼帘,此人与武夷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就是柳永,世人不可以完美苛求之,但“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避暑录话》),此时此刻的他是否在极具水墨气质的武夷山,再一次地歌咏他的《雨霖铃》呢?

    ——“寒蝉凄切, 对长亭晚, 骤雨初歇。 都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词人表现自己离京南下时长亭送别的情景,词中的“楚天”即南天也,谓长江下游地方。那么在家乡武夷山度过整个青少年时代的柳永先生,对于这首千古绝唱,是否也可当回大王和玉女间的一番深情的抒写?

    雨中武夷,或许叫它“水墨武夷”更好些,澹泊清雅,烟岚带露,洇晕成画,无论怎么看,都带给人一份淡淡的安定和闲情。

    在这情境当中,人心去掉了浮躁与不安,世间少了纷争,微凉的理性多少会泯灭“战争”的冲突和火苗,冷却了的心态,就如英国诗人兰德,在其暮年参透了生与死后而写的一首诗(题目即是《生与死》):我和谁都不争/与谁争我都不屑/我爱大自然/其次是艺术/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景点反思:请容我又一次回到题上来,假若我们(温州人)的步伐沾染些眼前雨中武夷水墨般的那种意境,抑或我们的生活方式带点欧洲诸多国家当下时兴的“城市慢半拍运动”的况味,那么,无疑地,温州人的幸福指数有望回升。

(四)武夷排工

    大凡旅游者的视觉不只在于对美、秀、奇、险等自然景观的欣赏,还在于对于“人力”资源这部分的认同和赞叹,而后者往往成为旅游者额外的感观与视觉的另类享受和惊欢。

    而做为武夷山的排工、茶艺姑娘、花轿工、导游等,我认为构成了武夷山一张张举足轻重的明片。    

    在九曲溪口的竹筏上,晃动着一个个穿着土黄色对襟制服的排工们,在流丽的晨光下和蓝天的映衬下,那些忙碌的身躯显得格外突兀和亮丽,他们就是号称“武夷山流动风景”的竹筏排工们。

    每人人手一篙,盈盈在握,在岸边轻轻一点,竹筏便倏地离岸,接着飘飘荡荡地漾入水中,这一连串的动做,他们做得流畅自如。每当一叶叶竹筏在风景如画的“九曲十八弯”上面公主般昂首扬姿地滑过青青溪涧时,排工们便开始唱响了自己的主角地位。

    在他们的把持下,却见竹筏稳稳地、从容神闲地行进着,还一路不忘与溪水撒娇、嬉戏和打闹呢。滑行在翠萝碧水间,他们用篙一顶、顿、点、撑、划、插,远忘去,就象画家在用手中的笔,得心应手地挥毫着自己的一件艺术品。要不?他们在用竹篙弹奏着一架武夷自然的大钢琴——如果说秀甲一方的奇峰异石、清涧溪流组成了钢琴上的黑白琴键,那么,筏自身所激荡出来的琤琮水声乃是其主旋律,而排工们口中的故事和传说,就象琴键上深情自动的和弦爬音;而游客们的笑声呢,则象那优美的和声。

    感谢纯朴厚道的武夷排工们,是他们将游人与山水的交流,在彼此和谐的意象中瞬间地获得了溶合,是他们在“传递”着那份山水间的精灵和魂魄。

    他们大都来自武夷山区临近的村村舍舍,他们身上闪烁着一种山里人特有的质朴、坚忍和善良的情怀;他们没有高深的学识,却拥有真纯、笃厚的品性;他们没有高贵的地位和荣衔,却拥有着大山般宽广的赤子情怀;他们热爱自己手中的那份事业,饱经风吹日晒的古铜色脸庞,总是带着那憨厚的笑意,送往迎来一批又一批的八方游人。

    九曲十八弯,是他们在一路全程领航和“解读”:一边负责撑篙,一边搜寻着迎面而来的各色岩峰,说响声岩、晒布岩、青蛙石等景点故事,还说朱熹和丽娘的典故——其中不乏肆意地渲染……他们都有自己的行文逻辑、自己的见解和自己的抒怀。

    他们的普通话不很标准,他们的某些内容,我们自然知晓是当下流行于村野之间的某种炮制和滥造,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喜欢他们,喜欢他们的说“东”道“西”,喜欢他们逻辑间的驴唇不对马嘴,喜欢他们用并不高深的文化底蕴,给游人认真地“解说”朱熹的儒学常识。

    我对于他们的欣赏,并不亚于对于那份山水的认同,在我眼里,他们同样是武夷山一道靓丽的风景。

    我一直难以忘怀我的两个小排工,尤其那个瘦小清矍的年轻人,每当他爆料到故事中有好笑成分的时候,他总是自己忍不住地先开笑,即让自己先陶醉一番,再讲故事,那一脸青山碧水般透明、纯洁的笑容,在他的脸上荡漾开来,煞是好看,如同人见着了他的一颗清澈明媚的心灵一样,我认为是人世间一“美丽的花朵”。

    写到这儿,我想起了英国文学史上意象派诗人领袖庞德写过的两句经典名诗(全诗仅两句)——《在一个地铁车站》:“人群中这些面孔精魂一般显现,湿漉漉的黑色枝条上的许多花瓣。”

    他写道(1916年):“那是因为三年前在巴黎,我在协约车站走出了地铁车厢。突然间,看到了一个美丽的面孔,然后又看到一个,然后是一个美丽的儿童面孔,然后又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我整天努力寻找能表达我感受的文字,终写了只有两句的……”

    庞德用花瓣形容人面庞的美丽难描,而在我,面对着武夷山的排工,或许找得到了他当时的那种感觉,所不同的是,我看到了心灵之花的绽放。

    总是带着深深的谢意,想对武夷山的排工说:“谢谢你们,是你们装饰了我们的武夷山之旅……”

    可武夷山的排工也许不知,就在他们敬业地撑篙、介绍风景时,正有人用赞赏的眼光欣赏着他们——世上最可爱的体力劳动者,你们也是武夷山名至实归的一道风景。

    景点反思:念及卞之琳有诗《断章》云:“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名家这独出机杼的主题,恰如写给武夷山的那些善良、淳朴和勤劳的排工们。

(五)武夷茶语

 

    在我投宿的旅店外面,开着好多爿商店,这些店铺共集一种特色,即均辟出洁净、幽雅的一角做为茶室,里面很抢眼地摆放着一张只涂了一层清漆,并打了蜡的光滑、润泽、玲珑的根雕茶几,全都保留着大自然最原始的造型,无不透露出原滋原味的原生风貌;室内皆佐之以恬淡、抒情的轻音乐,将静和的时光稀释开来,漫漶开来,拢住了每一位来访者。

    这雅意的一面,被茶艺姑娘们演绎到了极致,她们常爱取用细长而枯槁大红袍(武夷著名岩茶之一)来酬敬每一位嘉宾,在一道道茶艺的流程中,带领游人走进一种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的心境。

    观赏着大红袍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慢慢地转着圈儿,悠悠地舒放自己时,便有淡淡的色素氤氲开来,跑出来一种朴素的红,那是裸露出来的武夷岩石的原生色彩,却是大自然中最本朴的颜色,我想起了泰戈尔说过的一句名言:美的东西都是有色彩的。然而取自于大自然中的这份色彩应是美上加美。

    时有音乐缭绕于耳,很写意的空间和格调。喜闻幽香”——“大红袍沁出的温润的清新气味,香醇绵厚地敲打着我们,我用嗅觉品咂着这份宁静的甘怡,竟有重回童年的感觉——富足安稳的心态,不尘不染,不忧不虑。

    举杯初品奇茗时,疾风骤雨的心灵尘嚣已然离去,代之以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的一股底气;而后,三啜甘露,细咂徐咽,特体验之,初为涩,稍后则舌有余甘,喉润生津,这教人想起著名作家三毛所叙述的阿拉伯人品茶之三道:一道苦若生命,二道甜若爱情,三道淡似微风。

    这就是人生,苦尽甘来?

    茶如人生,人生如茶,同样的茶,可喝出不同的悟性来?

    我虽不能完全进入茶道,但再斟酌之,心底自是泛涌着阵阵温柔的浪潮,不知为谁,也无需为谁,更不必探究为谁,如水的柔情,如同荷底的风声,轻轻地拂过我的良知。

    漫饮时,职场不谈了,于他人的诋毁没有了,名利不逐了,一切都没什么,一切都可以忍将过去,尘间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圣经《训道篇》(12)云:虚而又虚,万事皆虚,此话竟被茶道一而再,再而三地解读着。

    我的曾经的俗梦,比如:有罪的贪恋,虚荣的妄想,争胜的愿望,也在这里,完成了其间歇和过渡。

    庄子曰:乘物以游心,茶文化实承载着的是一种境界:从容、淡定、随意、高雅。

 

    静对杯盏中的时光,也是与生命和解,与人生际遇和解的过程。

    茶语是空中的云写就的,她不能磕碰尘事;茶语是天使行走时不小心丢下人间的符号,缥缈无定的圣洁,却带给人踏踏实实的感觉。

    大概武夷山的茶文化源远流长,此审美流程,笼盖着许多不可捉摸的美好情分:那是人和人之和美,人和自然之和谐,人和社会之和静的征兆。

 

    纵横时空中,我重又寻得了那种沉淀在我生命深处的安静和淡泊。

    景点反思:茶语是一种元素,将山、水、地、人、自然气象、恢宏宇宙等溶和在一起而产生的别样元素,它像运转着的一贴润滑剂,给世界带来一份宽容和妥贴。

  

    结语:我的武夷山旅游散记到此告一段落。感谢天主的提携,让我在他爱的包围中,感受着他受造物的美丽,这份记忆,将长存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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