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到十年的时间内,一共举行了六次国际性的教义教学研讨周:一九五九年在奈美根(Nijmegen),一九六0年在埃斯塔特(Eichstatt)一九六二年在曼谷(Bangkok)一九六四年在加狄贡度(Katigondo),一九六七年在马尼拉(Manila),一九六八年在墨德林(Medellin)。这是近年来在教义教学方面富有活力的表现。在以上六次的研讨会中,参加的人员都是一样的:包括从世界各地而来的两百余位主教,传教士和教义教学法的专家们。在每一次会议中,所关切的问题也是一样的;即如何把基督的福音介绍给现代的世界;在每一次的集会中,主持者也是同样的人,就是那作为发起人的候树信神父(Fr. J. Hofinger S J.)。 一九五九年在奈美根所召开的研讨周,应视为实验性的,算是这个演变过程的起步,它的份量在随后数年中才逐渐增加起来。这次会议算是第一次的国际性会议,讨论到传教区牧灵方面的问题。没有人能预见其有何结果。即便是这次会议的题目-“礼仪与传教”-所牵涉到的问题也非常清楚,这个题目把自己限定在牧灵工作的单一方面,即礼仪革新的一面。 有些人关切到如何返回到第一原则的问题;就是说,宗教性和神修性的问题占有更重要的地位;这时大家都注意到一个办法,就是藉提倡踊跃参加礼礼活动,作为参加使徒工作基础。而且,这也是当时的人所一心关注的问题。那时还没有人想到大公会议;因此对于圣事礼仪里的用语予以翻译或加以更动,还不敢作过份的想望。不过我们已采取了第一个步骤,那不过是一线希望而已。虽然会议的题目是那幺狭窄,但那已经是由于舆论的压力,我们才能估量出多年以来所逐渐增加的潮流的力量。 从一九六0年在埃斯塔特所开的会议中,我们看到这个爆发的运动仍在设法为自己划清一个界限。我们要想好久才能为这次议在历史的背景中,安放在一个适当的位置。这次研讨周的题目“教义教学和传教”允许我们,把教义教学放在“教会使命”这个更广阔的背景中去看。我们费了很大的周折去把周折去把握下面几个基本的问题;一切传教宣讲的基本规则是什幺?在教义教学方面,革新的对象,革新的原则和革新的方法什幺?最后,在这次研讨中,产生了一种综合的计划,为着训练将来的传道员。这次会议的纪录已辑成一册,名为“教义教学的革新”,这本书很快地已被译成各种重要的语文。其中有一个特别的倾向,就是“宣信”(Kerygma)的倾向。因此,埃斯塔特会议可视作反映当时情况的会议,我认为这一次会议乃是重要的里程碑和初期阶段的路标,把它称做“宣信”阶段,其意义已非常确定。